反正他已經拍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不過……
季修北將目光從台上移走，轉過頭，看向了坐在台下第一排的秦煙。
他記得，秦煙對畫畫這一塊好像挺感興趣的。
有次他去她的公寓找她，就看到她正在畫一幅畫。
那副畫才剛剛開始畫，隻有寥寥幾筆的簡單輪廓，但也能看出來水平是很不錯的。
甚至……
他覺得秦煙畫畫的風格，跟還有幾分相似。
不知道這幅畫，秦煙會不會出手。
“我靠，小煙兒，那副畫，那副畫……”南希瞪大眼，看著擺在展示台上的畫，聲音壓得很低的驚呼了一聲，“那不是你的畫嗎？你不是好幾年都沒畫了？怎麼還能有畫上拍賣會？”
秦煙就是被譽為鬼才畫家的的這件事，南希是知道的。
她現在驚訝的是秦煙都已經好幾年沒畫畫了，台上卻放著她的畫在拍賣。
那副畫，哪裡來的？！
不會是什麼高仿品吧！
秦煙將目光從台上收了回來，對上南希疑惑的目光，淡淡道：“之前的廢稿。”
南希：“……”
廢稿？！
所以現在一群人爭著搶著都想拍下的這幅畫，是她以前不要的廢稿？！
“這樣看著我乾什麼？”秦煙臉上一點罪惡感都沒有，表情還挺無辜的，“我也沒逼著他們買。也沒有相關條文規定廢稿不能拿出來拍賣的。”
南希：“……”
她真給眼前這位大佬跪了。
大佬就是大佬，就連不要的廢稿也能拿出來拍賣，還有一堆人花著高價在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