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鋼琴,是顧然的心愛之物。
她當初參賽時,都是特地將鋼琴空運到國外,用那架鋼琴參加的比賽,獲得獎。
那是她用了十多年的鋼琴,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季修北什麼東西不好要,怎麼偏偏就看中了她那架鋼琴,難道他不知道那架鋼琴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嗎。
季修北微微勾唇,笑得優雅又斯文:“除了那架鋼琴,我對彆的東西不感興趣。怎麼,你舍不得給?你要是舍不得,一會兒等人齊了,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一句你不行,你玩不起,那我們的打賭就可以作廢。”
顧然臉色一瞬間變得特彆難看。
她咬緊了唇,眼底壓抑著怒火,捏緊拳頭:“季修北,你是故意的嗎?你明知道那架鋼琴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為什麼就非要讓我將那架鋼琴給你?”
“我可以給你任何同等價位,或者是比那架鋼琴還要貴的東西,你……”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季修北就微笑著打斷了她。
男人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聲音也輕言細語的,一副脾氣很好,好說話的樣子,但說出口的話卻並不那麼溫和。
看著氣到臉色鐵青,滿眼怒火的顧然,季修北笑著說道:“願賭服輸,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可以反悔,隻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你不行,玩不起就行了。”
“以後,再有什麼賭局,你也彆再參與。隻要你能做到這兩點,那我們的打賭就作廢。想怎麼做,你可以自己選擇。”
“季修北,你!”顧然臉色由青轉黑,難看得不行。
她原本還覺得奇怪,季修北對樂器這些並不感興趣的,為什麼就偏偏看上了她那架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