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顯感覺到，她說完這句話後，男人身上的氣息驟然冷了下來。
陸時寒垂在身側的大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情緒，語氣還是那麼隨意：“是之前我在幻色見過的那個男人？”
“陸先生。”秦煙有些好笑道，“拐彎抹角的問了這麼多，你其實是想問我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吧？我喜不喜歡他，或者是他喜不喜歡我，我們之間有沒有曖昧？”
陸時寒抿緊唇，沒說話。
少女纖細白皙的手指在下巴上輕輕點了點：“抱歉啊，無可奉告。”
說完，轉過頭看向車窗外，沒再理他了。
陸時寒俊美的臉繃得有些緊，抿緊唇，身上氣壓有些低。
前排，司機忽然感覺一股冷氣吹到了他脖子上，涼幽幽的冷得很，他摸了摸脖子，低頭看了下空調那顯示的溫度。
還是24度。
沒調低啊。
怎麼忽然就這麼冷了？
*
半個小時後。
“好了，就停這裡吧。”火鍋店在一條狹窄的街道裡，車開不進去，秦煙讓司機在路口停了車。
停好車。
她伸手拉開車門，看了眼身旁氣壓低沉的男人：“謝了！”
“嗯。”男人神色清冷，淡淡應了一聲。
秦煙下了車，很快就走進了那條狹窄的巷子裡。
車內，男人眸光幽深，一直看著少女走進了一家店內，才冷著臉收回了視線。
“陸先生，現在是回公寓那邊嗎？”司機從後視鏡裡瞥見男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陸時寒臉色又冷又沉，沒說話。
司機也不敢再問。
*
服務生領著秦煙到她訂的包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