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臉上神情淡淡的，聲音也淡淡的：“不砸了？”
女粉絲愣了愣：“我，我……”
她舌頭仿佛打了結，我了半天，卻還是說不出任何話。
少女並沒有對她很凶，也沒有說什麼威脅她的話，語氣都是淡淡的，聽起來甚至還有點溫柔。
可她就是害怕。
她開始後悔她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衝動了。
秦煙也沒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問完後，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其他粉絲：“你們呢，還要砸麼？要砸就趕緊一起。發泄夠了該回哪就回哪，我還要認真學習準備高考，沒那麼多空閒時間陪你們鬨。”
一群女粉絲：……
圍觀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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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天天來學校睡覺，考試成績倒數第一的學渣，跟人說不要影響她學習……
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剛才還叫嚷著要教訓她的一群女粉絲，被她目光輕飄飄的掃過，竟然沒人敢出聲了。
明明對方就隻是一個小女孩，可看向她們的那目光，卻讓每個人都感覺到身上驟然一冷，仿佛是有股寒氣鑽進了身體裡。
“都砸夠了？”秦煙勾了勾唇，目光一一掃過眾人，又問了一遍。
“你和我們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人群中，有人鼓起勇氣吼了一聲。
“是啊，你們什麼關係啊？”
“昨晚你真的和哥哥一起去吃火鍋了嗎。”
在秦煙的“死亡凝視”下，粉絲倒是沒敢再砸東西了，但一個個臉上都是不甘心的表情，顯然是不願意就這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