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少女挑了挑眉，回答的有些俏皮。
上課鈴聲響起。
陸小棠再不想走，也不得不離開了。
秦煙手機震動了下，她劃開屏幕看了眼，是陸時寒發了一條微信過來。
很簡短的一條微信，就兩個字。
陸：沒事？
沒問具體什麼事，不過秦煙也能猜出來問的是什麼，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點了下，也回得簡短。
煙：沒事。
回完信息後，秦煙就將手機丟課桌抽屜裡了。
*
“在看什麼，這麼出神？”
訓練室。
傅聲剛指導完一個學員，過來秦延這邊，見他捧著手機在發呆，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茫然。
他伸手，在秦延肩膀上輕輕拍了下。
秦延一愣，回過神，抬頭看向傅聲時，眼神還有點迷茫：“沒，沒什麼。”
傅聲也沒多問，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好好練習。”
雖然上次給沈宴熙引薦秦延算是失敗了，不過傅聲對手底下這個最有潛質的學員還是很看重的。
秦延遲早會大火。
就缺一個會捧人的經紀人了。
“老師。”
傅聲轉身，準備去其他學員那看看，秦延出聲叫住了他，過了幾秒，聲音裡也帶著一些茫然道：“老師，你聽過《憶長安》這唱歌嗎？”
“《憶長安》？我當然聽過。當年橫掃樂壇各大金曲獎的神曲，應該沒幾個人沒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