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你”
“就算是作弊，也得先有作弊的條件。據我所知，秦煙的同桌是陸肆，年紀倒數第一的成績。坐她前麵的是宋冕和蔣玉庭，年級倒數第二和第三。”
“陳子昂，你的意思是秦煙是抄他們的卷子，抄出來的滿分嗎。”顧霖言聲音不大，但教室裡的所有人都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一些原本也在懷疑秦煙是不是作弊了的人，像是忽然一下被人敲醒，都紛紛反應了過來。
是啊。
秦煙作弊的話，總得有個可以作弊的環境和條件吧。
她在班，能作什麼弊。
前後左右，都是年級倒數排名的老油條。
而且，要怎麼作弊，才能作弊成滿分的。
這次還是各個班交換了批改卷子的，也不存在老師故意打滿分的情況。
沒有哪個老師，會給其他班的學生打滿分。
陳子昂被顧霖言懟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臉色越發難看了。
見陳子昂理虧說不出話來，陸小棠挺解氣的，像是不經意的又說了句：“我記得有些人可是說了我煙姐數學測試考滿分的話，就跪地上叫煙姐爸爸的。”
“這話，可是好多人都聽到了。這會兒造謠我煙姐作弊，該不會是想抵賴這件事吧？”
陳子昂瞬間臉色漲紅，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班上還有其他人也說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