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身旁，年輕男警察張了張嘴，又合上了嘴，時不時抬眸看秦煙兩眼，腦子裡有些空蕩蕩的，一時間無法思考，也無法去想任何事情。
此時此刻的經曆。
他覺得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吳正國的案件重新翻查。
警方這邊正式行動起來，將工地上不少目擊工人帶回了警局，挨著重新做了一遍筆錄，又將當天和吳正國一起上過吊塔，然後在吊塔斷裂前下了吊塔的工人重點審訊了一遍。
包括陳強。
陳強被警察找到的時候，正在一家會所裡打牌。
身邊坐了兩個濃妝豔抹，穿著火辣的女人，一個女人在削水果給他吃，一個女人在給他按肩膀，他一臉極為享受的表情，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樂。
陳強對麵坐著的一個男人打了一張牌出去，身邊的女人也將切好的水果喂到他嘴邊，他吃水果的時候，故意咬了下女人的手指。
女人“哎呀”的嬌嗔了一聲，手往他胸口推了下：“劉總，你真壞。”
劉總勾了勾女人的下巴，看向對麵左擁右抱的陳強，像是隨口的問了句：“聽說你工地上出命案了？那個摔死的工人的老婆還來工地上鬨事了？”
“這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沒出什麼茬子吧？”
陳強也打出去了一張牌，掐著身旁女人細軟的腰，語氣挺不以為然的：“哪個工地上沒有出過幾條人命？至於鬨事嘛，還不是為了多拿幾個錢。”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窮鬼一旦有了可以多拿點錢的機會，誰不死去活來的鬨上一回的？對付這些鬨事的窮鬼，好解決得很，打上一頓自然就老實了。”
“還是陳老板有經驗啊。”旁邊坐著的一個男人笑著說，“我倒是不關心這些事情，我就想問問陳總，那個小丫頭的滋味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