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時間有限，我跟蹤了三天沒發現那個主任的秘密據點，因為時間不多了，我動手了就回來了。”當時就看到這個主任真是好色如命，三天換了三個不同的女人。
也不怕用的這麼勤，鐵杵磨成針。
“他肯定有，咱們縣城這個（主任）可是個狠角色，肯定沒少搜刮。”最是好色愛財。
“現在人沒了，就是不知道他媳婦和兒子知道不知道了。不過就是知道現在也不敢動，肯定好多人盯著她們呢。”頂梁柱沒了，沒了震懾，他家的財寶誰不想分一杯羹。
“有些麻煩。”是啊，有些背景的都知道他家有貨，黑·白兩道盯著的肯定不少。
“我們也彆等了，直接把人弄出來逼供就好了。”葉冰是害怕夜長夢多。
楚喆不反對，他正念叨缺錢呢，能掙一筆更好，“那咱們好好合計一下，他們家現在還有三口人，那個主任的媳婦、兒子和閨女，他兒子的媳婦好像在鬨離婚，已經住回娘家了。”
“咱們兩個夠了，把閨女掐暈，咱們把那女人和兒子帶走，分彆審問，答案對上了也就證明找到了。沒換房子吧？”她知道他們住在政府大院三樓的。
“還沒有，人走了茶還沒涼徹底，不過早晚的事。”現在無非有更重要的事，至於讓主任家屬搬走，肯定會讓的，畢竟房子是按照革委會主任級彆分的，又不是他們家自己出錢買的。
“那就明天去縣城，和爹娘說逛逛供銷社，順便問問還缺什麼年貨不。”趁年前再弄一筆，過個肥年。
兩人中午吃過飯出發的，下午到的縣城，晚上在飯店解決的。
楚喆給葉冰要的鍋包肉，知道她愛吃這個。
葉冰嘗了口，“沒你做的好吃。”吃的多了，也能品評幾分了。
酸甜倒是合適，但是不夠酥脆。
“等回去做給你吃。”楚喆又夾了塊燴豆腐給葉冰。
這是鮮豆腐，家裡每年年前都會做不少豆腐，但都是凍豆腐。
鮮豆腐也就做豆腐當天能吃上一回。
不是說鮮豆腐比凍豆腐更好吃，物以稀為貴嘛。
吃過晚飯，兩人都回家休息，養精蓄銳。
半夜十二點剛過，葉冰沒有拉燈起身出門，她根本沒脫衣服，把棉衣外穿，露在外麵的是白白的兔毛。
她們家的棉衣裡麵都是掛兔毛的，在雪地裡就是最好的保護色。
臉上、手上都蒙上了，保證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敲了敲隔壁屋子的窗戶，不到兩分鐘楚喆也收拾好了出來了。
沒有開大門，直接跳出去的，葉冰推了楚喆一把，他就坐在牆頭了。
楚喆很有骨氣的拒絕葉冰帶他下去的動作，自己跳下去了，兩米多小意思。
到了家屬樓區，楚喆到遠處接應，看到葉冰就像壁虎一樣爬上去了，在三樓停頓了一小會，然後就進去了。
應該是用細刀片撥弄窗鎖。
不一會她用繩子順下來兩個人，楚喆按照商量好的方案仍在望風沒動。
葉冰將窗戶掩好，直接跳了下去。
那可是三樓，雖然相信冰冰的身手，楚喆也免不了心裡咯噔下。
葉冰夾起兩人快速的奔跑，楚喆也緊緊跟在後麵。
兩人直接出了縣城。
掏了兩個雪窩子，“咱們一人審問一個。”
葉冰拉著主任媳婦進入其中，用雪往她臉上一抹，人很快轉醒了。
“彆喊彆叫，要不然沒命了。”聲音變得低沉沙啞，一聽就知道是男聲。
“我問你，主任的財寶放哪了。不說是嘛，聽聽聲音，那是你的兒子，你就這一個兒子是吧，如果我把他切了，你有再多金銀珠寶又有什麼用呢。”像是配合她，隔壁發出痛苦的嚎叫。
“放了我兒子，我說，我說，在綏縣縣城我們還有個房子，是在我老公一個嬸子名下的，那個嬸子早不在了，具體地點是……”主任媳婦很是識時務。
葉冰眯了眯眼睛，想了下起身走到隔壁，將主任兒子抓了過來，剝去大衣，“還有呢，現在天這麼冷你兒子能抗多久就看你的了。”
“娘！娘！你告訴他們啊，快…快凍死我了。娘！”主任兒子哆哆嗦嗦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真沒有了，我都和你們說了，家裡還有兩千多塊錢，我都可以給你們。”主任媳婦就要去拉她兒子。
被葉冰推開，“聽說你的主任爹喜歡玩女人，你也沒少跟著喝湯。”
揚聲對著楚喆說道，“把他褲子趴了，讓他趴雪地上，看多長時間能凍出個冰棍來。”
“不要不要！”主任媳婦抱著兒子不想撒手。
“娘，你快說，說啊。”主任兒子邊要推開楚喆，邊讓他娘快說。
他爹總覺得他不經事，什麼都不告訴他，他想說點什麼救命也沒說不出來。
“我說，彆脫他褲子，我們家在縣城還有處獨門多院的平房，就在城北第二胡同最外頭那家。”主任媳婦邊說邊拿著大衣要給兒子穿上。
葉冰和楚喆對視一眼，都點點頭，認為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零零碎碎的了。
“大主任害了多少人，我們道上的兄弟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你要是敢瞎說，隨時準備好你兒子的小命。”葉冰威脅完，將兩人掐暈。
兩人往縣城出發，準備連夜把縣城那處的東西弄走。
至於綏縣隻能再想辦法。
兩人進了地窖，看到了滿登登的箱子，比上海那處還多。
葉冰夜視力沒問題，打開了幾個，東西很雜亂，有書和瓷器放一起的，還有幾樣珠寶首飾。
葉冰挑幾樣看看，有好有壞，但好的也和上海那批沒法比，這隻是玉器和珠寶，至於書畫和瓷器，她根本沒入門，看不出來。
“箱子有些多啊，得有十六七個。”葉冰算了下路程，這邊離他們縣城的家並不近，以她的速度來回也要一個小時。
抬抬手，現在快三點了，他們等多能跑兩趟。
她搬兩個大箱子，楚喆兩個小的，這樣的話就是八個箱子，將將過半。
“我們規整一下。”楚喆看不太清楚，借著地窖口的雪地反光，隻能看到箱子有些空嘮。
“行。”葉冰讓楚喆上去，她往外麵抬箱子，擺放在院子裡。
最底層是瓷器，瓷器裡麵塞玉器、珠寶和書。
最後的瓷器之間的縫隙塞書畫，掛軸扯下來。
兩人動作也是飛快，半個小時弄的差不多了，這樣兩趟他們差不多能弄走百分之八十。
最後的百分之二十葉冰在最後一趟的時候也搬了出去，放在了附近的公廁後麵，誰看到就是誰的了。
裡麵是幾樣大瓷器還有一些銀元。
就是被撿到上交了也沒關係，因為正主不會跳出來報案。
這些珠寶首飾瓷器書畫一看就不是正路來的，主任媳婦隻會撇清，不會傻傻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