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064】(2 / 2)

合著還是在說好聽話,紀亭衍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臉,紅豔豔的嘴唇頓時嘟起來。

“懲罰不帶連坐的。”不見麵?難道單單隻是罰她?

駱窈眼裡有笑,卻很鄭重地說:“這是我能想到最重的懲罰了!”

她故意的神色太過明顯,紀亭衍默默咬牙:“寫。”

聞言,駱窈挑眉,一字不落地寫完,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標注時間。

“有印泥嗎?”

“沒有。”

駱窈仰著頭,將他的表情儘收眼底,忍不住笑。

現在倒不是悶著生氣了,是賭氣,透著一點可愛。

她眨眨眼:“那我怎麼蓋章啊?”

紀亭衍不語。

“這樣吧……”說著,駱窈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人帶下來,吻住他的唇,一觸即分,“蓋好了。”

紀亭衍的喉結不自覺滾了滾,眸底神色難辨:“蓋章是為了留證,這樣……算不得數。”

駱窈摩挲著他頸後的皮膚,曲解他的意思:“那應該是我蓋得太淺了,這回用力一點兒。”

她沒有太費力,因為男人也順勢吻了下來。

如果把親吻當作一場教學,那麼紀亭衍早就可以出師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駱窈這個前浪甘拜下風,不一會兒身子就變得酥軟,保持回身的姿勢有些費勁。

紀亭衍單手托起她到桌子上,駱窈向後倒,他立刻摟住往回帶,兩人因此貼得更緊。

彼此的呼吸聲變重變沉,駱窈撩起眼皮,看見了男人動情的模樣,白色最易染,他的膚色根本掩蓋不住紅暈,這下不用熱水,簡直無一處不燙。

駱窈心裡存了壞,趁著間隙緊閉齒關,紀亭衍睜眼看她,黑沉沉的眸子會說話,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唇瓣,然後是鼻子、眼睛、額頭,又一路往下,吮住下唇纏綿地碾,字句都曖昧不清。

“窈窈……”

駱窈竟然聽出急切和懇求,牙齒一鬆,他立刻闖了進來,唇舌重新交纏,靈魂深處似乎都發出一聲喟歎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駱窈的頭發都亂了,紀亭衍的領口被解開,兩人的嘴唇呈現一樣的紅,一樣的腫,仿佛再繼續下去就能滴出血來。

駱窈的聲音不穩,卻聽得人耳朵發癢:“這回算數麼?”

紀亭衍此刻卻如繃緊的弦,突然又被她輕輕撥了撥,忍不住打了個顫:“我……去煮紅糖水。”

正常男女,情到濃時,駱窈的腿在他身體兩側,兩人抱得如此緊,她幾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變化。

當下看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駱窈撐著桌麵,毫不客氣地笑出聲。

忍得可真不容易。

……

這副雙眸含春的模樣自然是不能馬上回家的,駱窈在桌上晃著腿,餘光落到抽屜裡那疊信上,好奇地拿了一封出來。

要說紀樺這人也挺有意思,嘴上說話厲害,背井離鄉居然最惦記的還是他哥?

畢竟紀科長說自己就接到過一兩次小兒子打來的電話,平時了解情況都是直接問他的老戰友,而鄭敏前不久改嫁了,聽說婆婆管得厲害,不讓她和這頭的人聯係,家裡天天都是雞飛狗跳。

這麼一比,寫給紀亭衍的信算是很頻繁了,幾乎一月一封,從大西北過來得花費十天半個月,有時寄到家屬院,有時寄到春新路,生怕收不到似的,不知道紀亭衍有沒有回過。

字可真難看,駱窈腹誹,抬眼便見男人端著碗走了進來。

“趁熱喝。”紅糖水放在外頭晾了一會兒,這時候溫度正好入口,駱窈搖搖手裡的信封,“我就拿出來看看,沒打開。”

紀亭衍眼神微動,隨即淺笑道:“沒事兒,你想看就看。”

“這字兒我瞧著費眼,他都和你說什麼啊?”

“就是軍營裡的生活。”

“哦。”駱窈本就沒興趣看,隨口道,“我還以為他會讓你勸紀伯伯把他領回來呢。”

“這倒是沒少說。”

駱窈端起碗喝糖水,紀亭衍順手接過信封放回抽屜裡,目光一掃忽然頓住,抬手撚起她腿邊的衣料。

駱窈低頭看。

糟糕,被鋼筆墨水染上了。

她憤憤盯著男人:“都怪你!”

紀亭衍不反駁:“換下來我幫你洗乾淨。”

“現在?”駱窈興味地問。

男人嗆了一下:“……你回家以後。”

“那要是洗不掉怎麼辦?”

“我買一件新的。”

“真的?”

紀亭衍拿起被她坐了一角的保證書,笑道:“需要我也寫一份兒嗎?”

駱窈舔了舔唇上殘留的糖水,衝他嫣然一笑:“我比較通情達理,口頭就行,但是得蓋個章。”

“喏,印泥都準備好了,紅糖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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