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番外2.大結局他男朋友就是一隻衣冠……(2 / 2)

傅鬆華愣了愣:“病人是不分男女的呀。病人千千萬,在醫生眼裡,沒有什麼區彆。”

方離鼓起勇氣,頭一次這樣認真而倔強地反問:“藝術也是一樣的。和我對舞的舞伴,隻是工作和合作的夥伴,也是沒有性彆的。”

傅鬆華怔住了,他呆呆地看著方離,半天都沒有說話。

方離直直地瞪著他,終於急了,又不知道怎麼表示抗議,小聲地哭出來:“你乾什麼啊……你這樣好過分啊……”

話沒說完,他的手就被傅鬆華抓住了,狠狠揚起來,衝著傅鬆華自己的臉上打過去,“啪”的一下。

方離嚇得一顫:“你、你……”

“方離,對不起。”大男生沮喪得耳朵根兒都紅了,“我昨晚明明想好了的,不準在你麵前說這個,又醜陋又小心眼。可是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

他忽然抬起手,又打了自己一巴掌,羞慚又難過:“我知道這樣不對,是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也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

方離簌簌落著的淚水慢慢止住了,他瞥了傻大個兒一眼,忽然伸出胳膊,把傅鬆華的脖頸拉下來。

他菱角一般的嘴巴輕輕靠近傅鬆華的耳朵,眼角眉梢泛著春色:“我沒生氣,你也彆不開心。我……用彆的法子,補償你好不好?”

傅鬆華呼吸猛然加重,牢牢掐著他柔若無骨的腰:“怎麼補償?”

方離強忍著羞意,聲音低得像是小蚊子:“那個、你上次發我的那個漫畫……我、我可以試試看……“

傅鬆華整個人都傻了,一瞬間,他的臉漲得比方離還紅:“不不,我就是發給你玩兒,我是嘲笑這些h漫不合理來著,從人體骨骼結構和解剖學看,那種姿勢根本沒可能嘛!”

方離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又低下了眼簾,細密的睫毛慌亂地忽閃著:“我、我們學舞蹈的,不一樣……”

q大附近的出租屋裡,阮輕暮躺在沙發上,枕著秦淵的大腿,“嘖”了一聲:“誰能想到連個鬼屋都嚇得要死要活的家夥,竟然敢去學醫。哎你說,他上解剖課會不會嚇地吱哇亂叫啊?”

秦淵身上穿著套居家的全棉睡衣,隨手揉了揉手下阮輕暮又短又硬的頭發,以前長發時會覺得特彆軟,可是一旦隻留下這麼標準的六毫米,就覺得特彆紮手,帶著囂張的銳氣。

“我覺得夠嗆。聽說不少人第一次近距離觀看,都會吐出來呢。”他想起那次遊樂園裡傅鬆華鬼哭狼嚎、到處掐人的模樣,忍俊不禁,“不過膽子都是能鍛煉出來的。慢慢就習慣了。”

阮輕暮懶洋洋地斜躺著,享受著他的手在頭頂摩挲:“也是。以後自己還要拿手術刀呢。”

秦淵點點頭:“說真的,我以前還隱約想過,你說不定可以學醫呢。反正你拿著刀也不手軟。”

阮輕暮輕眯著眼,一張臉果然又恢複了白皙光滑,隻是精致的眉眼中多了點犀利:“也差不多了,以後辦案現場也少不了叫人想吐的。有一次上大課,老師給我們看屍體照片,嘖,那叫一個慘,我鄰桌的倆同學臉都白了。”

正說著,秦淵的手忽然一頓,微微顫抖了一下。

阮輕暮心裡一動,抬眼望著頭頂秦淵的臉,忽然後悔起來。

“不說屍體了。”他慌忙補救,“我們聊開心的吧!對了,小艾哥前幾天給我發短信,說我們寒假回去,請我們再去酒吧玩兒呢。”

秦淵手下一緊,按在他太陽穴上幫他小心按摩的手僵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淡淡問:“還去?故地重遊憶苦思甜嗎?”

阮輕暮樂了:“沒有啦,上次那幾個王八蛋被抓了以後,整條街被篩子一樣篩了一遍,現在可乾淨正規了。我才知道,厲哥家和龔醫生家都好有背景哦。”

秦淵溫柔地又幫他揉著太陽穴:“嗯,隱約聽說過。”

“對了,厲哥他們樂隊以後在全國演出,也顧不上打理店鋪,他感激小艾哥上次幫他拚死守著店,把店鋪的股份低價分了小艾哥大半,以後,小艾哥就是‘異色’的半個小老板啦。”阮輕暮開心地說著。

秦淵想了想:“他是不是還喜歡厲哥啊?”

阮輕暮笑了:“再傻的喜歡,也不可能永遠等下去的,再說也是完全的沒指望的單戀啦。小艾哥前些日子發了張照片給我。”

他在身下的沙發裡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機,翻了一會兒聊天記錄,才像寶一樣拿給秦淵:“看,這是他新的男朋友,據說是個建築師。”

照片上,是一個笑容憨厚、長相有點娃娃臉的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初涉社會的模樣,秦淵認真地看了看:“嗯,還蠻麵善的,會是個好男人吧。”

阮輕暮拿著手機看小艾給他炫耀的截圖,哈哈地笑:“嗯,何止好男人啊,可舔狗了。”

他興致勃勃地八卦著:“小艾哥說那天他在場子裡跳了場鋼管舞,那個男的第一次被拉來這種場合,小艾瞧他特彆放不開,一時興起,就往他褲腰帶裡塞了朵玫瑰花——你知道的,就那種跳舞用的假花。”

秦淵溫和地聽著他的絮叨:“嗯,調節氣氛。”

“結果花杆子挺硬的,他動作狂野,一下插下去,就把這位小哥腰上的皮給戳破了。”阮輕暮憋著笑,“小艾哥跟我說,他眼見著這小哥的襯衫就往外滲血,把他嚇得腦子裡就一個念頭,以後彆在這條街上混了——還沒聽過挑逗客人把客人給紮出血來的呢。”

秦淵都忍不住笑了:“這麼刺激的嗎?”

“下麵更刺激呢。”阮輕暮臉忽然有點紅,聲音低了,“小艾哥嚇得把人拉到後堂去止血擦藥,結果一解腰帶,那小哥看著小艾哥在他腰上塗來塗去,又討好地連連叫他好哥哥。就、就……”

秦淵奇怪地望著他:“就喜歡上了?”

阮輕暮輕輕咳嗽了一聲,伸手把小艾的聊天記錄舉到他麵前:“自己看。”

秦淵狐疑地接過手機,眼睛一掃,臉色也有點微紅了。

頁麵上,小艾的頭像妖媚又張揚,正在得意揚揚:“那個沒見過世麵的傻瓜,我幾聲好哥哥一叫,他居然滿臉通紅捂著下麵,就硬了!……”

秦淵伸手把手機還給了阮輕暮,手指慢慢從他的太陽穴揉到了他的肩膀,幫他慢慢捏著:“出了兩天外勤,累了吧?”

阮輕暮輕輕哼了一聲,渾身放鬆了,軟得像隻小貓一樣:“當然不累,你都去看我了呀。”

廟會人多,他們大一的優秀警校生被抽調了二十個去支援治安崗亭,一整天就定在固定崗,還要站在外麵,說不苦不累是假的,可是當他一扭頭時,就在不遠處的花燈攤邊看到了秦淵時,所有的勞累和困頓,也就消失無蹤了。

他在崗亭站了多久,那個傻瓜就在遠處站了多久,站到最後,花燈攤的老板都高興得不行了。硬要塞了兩個小宮燈給他:這大帥哥在他攤位邊站了兩天,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跑來買燈籠呢!……

“秦淵……明天回去,約方離和老傅他們出來吃飯吧。我想小方離同學啦。”

秦淵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著:“好,我來約他們。”

“還有班級聚餐,你要來我們9班嗎?家屬同學?”

“1班9班大聯誼吧,我來安排。”秦淵笑了笑。

“哈。”阮輕暮輕笑了一聲,“也好,省得大傻子也死皮賴臉湊過來。”

高校家屬區的房子雖然有點舊,可是北方的取暖設施好,整體供暖的屋子裡一片暖意,兩個人都洗完了澡,渾身乾淨又舒服,暖洋洋得仿佛飄在雲端。

“對了,愛民巷要拆遷了……我媽說,我們家能分到大概一百平米的新房子,到時候新小區建起來,過去的臨街住戶能以優惠價承租將來的小區店麵。到時候,我媽打算做個大一點的按摩店,多雇幾個盲人。“

“啊,那太好了。”秦淵溫柔地回答,舉起他的手,輕輕地吻了吻,又隨意地吮了一下。

阮輕暮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撩撥得有點臉熱,光著的潔白腳趾也繃緊了。

“不要耍流氓。明天早上的飛機,我們今晚要早點睡的。”他桃花眼微微閉了起來,粉色的紅霞悄然泛起來,“我媽明兒在機場等我們。邱哥新買了輛車,非要顯擺來接我們呢。”

秦淵幫他繼續揉著肩膀,看著他滿臉的春色:“你媽……同意我今年還去你家過年嗎?”

阮輕暮精神了點兒,他半睜開眼,黑漆漆的瞳仁像是養在水銀裡的黑寶石般,看了秦淵,笑意慢慢從他臉上蕩漾開來:“同意啦,上門女婿同學。”

秦淵忽然低下頭,重重一口咬上他的唇,有點兒咬牙切齒:“想早點睡覺,就彆撩撥人。”

阮輕暮吃痛,“啊”一聲輕叫起來,有點羞惱地瞪著男朋友:“好好說話呢,誰撩撥人了?”

秦淵站起身,彎下腰,輕而易舉地,一把將他懶腰抱了起來,堅定地往臥室裡走去。

“第一次承認女婿啊,軟軟同學。”他溫柔地把戀人放在床上,展開了。

“小警察同誌執勤辛苦了。”他麵容俊朗,笑意溫存,一如前世般眸光明亮,“今天在花燈攤上看到一副對聯,就忽然想到,今晚可以送給你。”

阮輕暮瞪著他,伸出形狀優美的腳,惡狠狠抵著他的胸膛:“說來聽聽,對仗不工整不準上床!”

秦淵輕輕一笑:“上聯是:軍愛民,軍民魚水情誼深;下聯是:民擁軍,軍民團結一家親。”

他伸手握住阮輕暮抵在胸口的兩隻腳,強硬地分開了,慢條斯理:“阮阮,你是軍,我是民。今晚聊表敬意,共同體驗一下軍民魚水情深好不好?”

“艸!”阮輕暮隻來得及發出了一聲笑罵,嘴巴就被重重堵上了,“嗚——”

夜深人靜,體力強悍的警校優等生同學在床上被折騰到喉嚨嘶啞,渾身酸痛,一直到沉沉睡去前,才恍惚想起了一件事。

——不知道他的男朋友和那個警察世家的第一名比比體能的話,兩個人到底誰更勝一籌。

媽的,他還是想押秦淵贏!嗚嗚……這人在外麵斯文冷靜,到了床上就是一隻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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