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隱藏的!”
“福寶!”父子倆同時一驚,站了起來。
門從外麵被推開,傅慧抱著燈籠果走了進來,“血液的異樣,我可以隱藏的,在外人麵前,我也不會亂用術法的。”
“你……怎麼起來了。”宋啟海說著,忙從床上拿了條毯子,將隻穿了單衣的她裹住,抱坐在了椅子上。
“燈籠果把我叫醒的。”把燈籠果放在小幾上,傅慧掩嘴打了個哈欠,“爺爺、爸爸,您們彆擔心,我隻是在您們麵前不自覺地放鬆了自己,在外人麵前,我會謹慎地不被人發現異樣的。”
“嗯,爸爸相信福寶。”給女兒攏了攏額前的發,宋啟海看向老爺子,“爹!”
老爺子點點頭,從身後的書架上,拿出了個筆記本,翻開一頁,遞給兒子,“你剛才沒來時,我記錄的要點。”
宋啟海看了看,指著上麵的一條條,開始給閨女講解了起來。
“所以,”傅慧掰著小手,“我可以試著將悟空、白瑾他們,帶回來玩……”
“可以這麼理解,但實際操作上我們要變一變,你可以像養寵物一親,養上一兩隻動物在家,為你跑腿辦事。悟空、白瑾……”宋啟海搖了搖頭,“太打眼了,雞貓狗還行。”
傅慧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手指放在了下一條,“這些都是我以後,可以擁有的能力?”
“對!力氣大這點可以有,智力——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點上學後,是沒辦法隱藏的,”主要這兩點,也隻是在普通民眾的世界裡算得上稀奇,就像父親所說,與軍中那些網羅來的高端人才相比,還真算不得什麼。
“還有像今天下午,瞬間恢複傷口這事,”宋啟海點點閨女的鼻尖,“沒人發現你傷到了,立馬恢複那不是事。反之,你就隻能比正常人的恢複力快一點,記住了,是快上一點點,不能太過。”
“還有招喚術、畫符,私下可以,人前不行……”
“明白了!明白了!”那一瞬間,傅慧隻覺得身上的枷鎖倏地鬆了一層,震得睡夢中的宋冬月,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嘟囔著扯著被子將自己又裹緊了兩分。
將拍睡的福寶送回去後,父子倆又商量了些可能出現的細節,將塗寫的紙撕下點燃,才各自睡去。
“爺爺早!”
“媽媽早!”
“爸爸早!”
傅慧揚著爛燦的小臉,抱著自己的小盆,從房裡開門出來,揮手給三人各自打了聲招呼,腳步輕揚地哼著歌兒,歡悅地奔向了水缸。
蔣蘭看了看表又仰頭看了看天,“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啊!”往日不到飯點叫不醒的閨女,今天五點剛過一點,就自己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宋啟海與老爺子互視一眼,將目光同時落在了扭著小身子,歡快地刷牙洗臉的傅慧身上,不是他們的錯覺,比著往日,小丫頭確實更有活力了。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要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
洗完臉擦上雪花膏,傅慧往灶前一坐,一邊添柴燒鍋,一邊口裡繼續喝道,“三大紀律我們要做到,八項注意切莫忘記……第六愛護群眾的莊稼,行軍作戰處處注意到……”
“福寶,”蔣蘭放下手裡洗的菜,“媽媽教你唱兒歌好不好?”
傅慧疑惑地收了聲,“媽媽這個不好聽嗎?爸爸唱的時候賊有氣勢了。”
“好聽!好聽!就是你這樣嚷著唱,喉嚨不疼嗎?”這可都唱一個早上了,“或者我們明天再唱?”
“媽媽,我想唱歌!”她心裡高興啊。
“那我們換一首好不好?你跟爺爺,等會兒不是要去縣裡,給咱家的房子刷牆嗎,媽媽教你一首刷牆歌。”
“刷牆歌?”
“對!你聽媽媽給你唱……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
總共四句詞,傅慧一聽就會了。
吃過早飯,宋啟海騎車載著祖孫倆去縣城,一路上就聽傅慧高亮的嗓門,將《三大紀律 八項注意》與《粉刷匠》互相切換著唱,一會兒是雄壯激昂的,一會歡快輕靈。
惹得一路上,不時有目光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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