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遲尷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用靈魂力檢查一下。”體。
“你好好說話!”魯弘博沉聲道,他夫郎怎麼可以隨便被其他男子檢查身
葉淺漁也是鬆了口氣,“遲哥哥,你說話怎麼也學我呢!”
蕭承昕:“.....”這兩師徒。
“是有什麼事嗎?”他看著容遲問道。
容遲斟酌了一下措辭“師傅您不是說蕭承煦有辦法找到蕭家的血脈嗎?我有點想法,所以想用靈魂力幫您檢查一下。
“可以,檢查一下吧。”蕭承昕爽快道。找到了。
,如果可以擺脫蕭承煦的監控,那以後他和魯弘博去任何地方都不用擔心被
就算跟著容遲和葉淺漁養老也不用擔心連累兩人暴露蹤跡。
他們之所以不敢光明正大尋人,自然是擔心蕭承煦詭秘莫測的手段會不小心暴露了容遲的存在。
“我們進房間吧!”容遲把幾人都領到內室裡。
魯弘博有些緊張地問道,“要怎麼檢查嗎?阿昕會感覺到疼嗎?”
容遲搖搖頭,“魯叔,您先彆著急,等我檢查一下,如果師傅的情況和我的一樣,我再想想彆的辦法。
畢竟那是心臟胸口處,他一個男人也不能去摸雙子的胸口啊。
魯弘博眉頭緊鎖,有些憂心,“如果是太冒險的話,謹慎一些。”
蕭承昕無語道,“阿博,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小遲怎麼會讓我冒險啊!”
魯弘博這是關心則亂,關乎自己夫郎的事,他自然想得多一些。
“魯叔,您想多了,我也不會讓師傅做任何危險的事。”
五人進了內室,葉子輕又重新出現在院子裡。
他躲在暗處,眼神充滿了妒忌,看著蕭承昕一直攬著葉淺漁的肩膀,還-臉笑意地捏了捏葉淺漁的臉蛋。
而葉淺漁也任由蕭承昕動手,偶爾還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他的心緊緊縮著又是妒忌又是心酸。
明明站在他身邊的人,應該是他。
他們才是一家人。麼?
容遲淡淡地看了一眼再次消失的綠點,心中疑慮更深,葉子輕到底在乾什
似乎在偷窺他們?
“來吧,要怎麼檢查啊?”蕭承昕大咧咧地看著容遲問道。
“師傅您坐下就好,把手腕給我。”容遲道。
原來是把脈!魯弘博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要脫衣服呢?道。
“師傅,您乾嘛呢?”葉淺漁剛好看到魯弘博鬆了口氣的樣子,好奇地問
魯弘博虛咳一聲,敷衍道,“為師吃太飽了。”麼飽啊?
葉淺漁狐疑地看了身材標準的魯弘博一眼,“師傅您都武宗了怎麼還吃那
“怎麼,就你能吃我不能吃飽點嗎?”魯弘博惡聲惡氣道。
這臭徒弟,就知道揭他短,幫著他夫君。
“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點!”蕭承昕瞪了這對師徒一眼。
葉淺漁跟著瞪了魯弘博一眼,然後悄摸摸跑到容遲身邊安靜坐著。
魯弘博自覺沒趣,摸了摸鼻子也坐到自己夫郎旁邊了。
一張圓桌剛好就四張椅子。
東方耀覺得他又變成多餘的那個人了!
早知道他剛剛說完就回去算了,還在這裡做什麼?
容遲用精神力直接朝著蕭承煦的心臟處探尋,果然在他的心臟處的某個角落裡藏著一隻蠱蟲。
蠱蟲似乎沉睡在其中,沒有動靜。
他嘗試著用精神力去碰觸蠱蟲,小蟲子立刻嚇得逃跑了。
“啊一”蕭承昕倏然捂著心臟麵色蒼白,冷汗直冒。
容遲見狀急忙用精神力把蠱蟲找到,再包裹住定在心臟的某處。
蕭承昕難受地直喘氣,“疼死我了,你剛剛在乾什麼?”
他感覺到心口處有什麼東西在裡麵亂竄,整個人血液倒流,眼前一片黑暗,差點就暈死過去了。
“阿昕,你沒事吧?”魯弘博把人抱在懷裡緊張地問道。
“我沒事了,身體好像真的出事了。”蕭承昕苦笑道。
他看著容遲,“小遲,你老實跟我說,不要有半句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