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植壓住脾氣冠冕堂皇道:“天霧森林內有無數的八階妖獸,還有隱藏在其中的九階妖獸,有本尊護著你們自然無虞。”
葉淺漁挽著容遲,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沒有你們,我們也安全無虞啊。”
“哥,還跟他們廢話什麼!趕緊殺了他們搶過他們的儲物戒來!”雲梅怒道:“把他們都殺了,我要把他們的屍體千刀萬剮。”
雲植本來就打算滅殺兩人,隻不過是打算先用語言麻痹兩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讓他們放下戒心。
沒想到這兩個人油鹽不進,說話還異常難聽。
有這兩人在,說不定雲笙就要崛起了。
他怎麼可以讓雲橋的血脈崛起?
雲植雙手一直放在身後,開始慢慢凝聚元力,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然而容遲早就發現了雲植陰暗狡詐的心緒。
“主人,揍他們!”敖青齜牙咧齒道,“他手上有一個奇特的網,可以網住妖獸讓妖獸不得掙紮。”
它剛剛就差點被這個網給套住了。
“你們人族就是討厭,儘喜歡弄虛作假。”
玄蚩拍了拍蠢龍的腦袋,“遲小子也是人族,你說話小心點。”
敖青撓撓頭,“那不包括主人。”
“我呢?”葉淺漁瞪著敖青。
“主夫也不算。”敖青弱弱道:“還有主夫的老爹跟母父,滿意了吧!”
“不滿意。”容遲淡淡道。
下一刻,他身前撐起一個防禦罩,無數的金色盾牌擋住了雲植瞬間發動的攻擊。
金色盾牌擋住了九星武尊的攻擊後,慢慢出現了裂痕,碎裂消失。
雲梅嗤笑道:“雕蟲小技,我哥是九星武尊!你們兩個把儲物戒都交出來,本尊就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等你們死後,本尊立刻就把你們的身體丟去喂九階妖獸。”
葉淺漁皺了皺眉頭,手裡的鞭子發出瑩藍的光芒,“老頭要打就打,彆磨磨蹭蹭的浪費大家時間。”
容遲手中捏著數張符篆朝著雲植飛去,爆炸在一瞬間響起。
雲植輕而易舉便躲過去了,七級符篆引爆的攻擊對一個九星武尊來說不過是瘙癢的存在。
他眼神輕蔑地看著容遲兩人,如果他連兩個五星武尊都解決不了,怎麼在雲家眾人麵前立足。
雲植一貫喜歡師出有名,非要等兩人出言挑釁他再出手教訓滅殺,這樣誰都無法指摘他什麼。
就算在天霧森林裡,身邊都是自己人,雲植做事也異常小心,讓人找不出一點點錯處來。
容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和葉淺漁對視一眼,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雲腳尖剛落在地上,腳下一個金色的陣法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就隻知道用這種雕蟲小技,武者戰鬥實力和等級才是最重要的!”雲植鄙夷道。
“是嗎?”容遲緩緩吐出兩個字隻見一道火光衝天而起,朝著雲植而去。
站在盾牌外麵的雲梅和雲柏看著衝天的火光,眼神透著炙熱,“是天火,是天火!”
“哥,把天火搶過來,我要!”雲梅嚷嚷道。
她沒有進去戰鬥的意思,畢竟兩個五星武尊不需要她出手,雲植一個九星武尊就可以幫兩人滅殺了!
雲柏在一邊妒忌不已。
這天火他也很想要,如果可以的話……
他看著雲梅,思索著能不能趁機把雲梅這個蠢女人給滅殺了。
畢竟雲梅一直對他頤指氣使沒有一點貢獻,當初搶他資源最歡最積極的就屬雲梅了。
有雲梅在,他就沒有出頭一日。
火光從被圍著的盾牌內蔓延道外麵,變成火牆把雲柏和雲梅圍在其中。
雲柏見狀,絲毫無懼,他手心凝聚出元力慢慢地朝著雲梅接近,隻有一次的機會可以滅殺雲梅。
爆炸的震動聲驚動了附近的鴻家人。
他們從山洞出來恰好看到雲柏用了十成十的元力一擊把對方擊倒,猶怕雲梅會反擊他又不斷的補刀,非要把雲梅滅殺在此地不可。
鴻穩皺著眉頭:“這個雲柏敢殺了雲梅是覺得雲植出來不會追究他的罪行嗎?”
他完全不能理解雲柏一向膽子小,竟然敢殺雲梅?
“堂兄發生什麼事了?”鴻程跑出來看熱鬨,遠遠地看到一個陣法發生了一閃一閃的亮光。
“這陣法好像容遲布置的啊!”他不禁感歎道。
鴻穩否定道:“陣內的人是雲植,九星武尊,在天霧森林算是頂尖的存在了。”
意思就是容遲兩個五星武尊想要對付一個九星武尊是不可能的。
鴻程沒有過多解釋,他隻是覺得像而已,容遲他們好對付九星武尊還是差了點。
隻見雲植渾身焦黑從陣內像破布一樣被甩了出來。
雲柏見狀嚇得連連後退,想要逃出火牆。
他猛地清醒過來,看著自己雙手上的血跡,還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雲梅。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