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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遲不理會鴻利的大喊大叫。

他丟了一張清心符,把困在幻象中的鴻程拍醒。

“發生了什麼事?”鴻程茫然地問道。

他看著被獵獸網網住的鴻利狼狽不堪的模樣,“是鴻利算計了我?”

“不是我,不是我啊!阿程你相信我吧,”鴻利慌張不已,生怕容遲二話不說就把他殺了,連忙全盤拖出,“是慕容漾他說在你的避魂石上做手腳,讓你被三頭蛇殺死,誣陷在容遲身上,到時候鴻家跟容遲勢不兩立,慕容家的人就會跟我們合作統一天霧森林。”

“你是傻子嗎!”鴻程難以置信地看著鴻利,“這種話三歲小孩都不信,你竟然相信?”

“我一個剛進來的武宗鴻家會為了我得罪容遲?”他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鴻家怎麼可能會為了他的死亡對上容遲?

簡直愚蠢至極。

“你現在說這些是為什麼?想要得到我們的原諒?”

“我真的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慕容漾他們蠱惑我,求求你們放了吧。”鴻利哀求道。

他在族內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沒有人想過他會在背後陰自己族人。

這次的事情讓鴻程後怕不已,族內所有人的避魂石都是他煉製的。

如果誰開罪了鴻利,他是不是就有可能借著避魂石把人殺死?

鴻穩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鴻利,眼神充滿了凶惡,“當初雲笑的死,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不是我……”鴻利不敢對上鴻穩的眼睛。

當初鴻穩愛慕雲家的雲笑,如果兩人結合的話,鴻家就跟雲家統一戰線了。

鴻利也愛慕雲笑,憑什麼好事都讓鴻穩得了?

雲箏似乎知道他對雲笑的心意,便建議他約雲笑出來,兩人好好的深入談談,或許雲笑會對他另眼相看。

鴻利也不知道他當初為什麼就被雲箏蠱惑了,借著送避魂石的借口把雲笑約出來侮辱了一番,最後引得三頭蛇把雲笑滅殺而死。

沒有人知道是他。

後來,為了防止鴻穩查到他身上,他就把事情推給了雲箏,反正雲箏事後對雲笑的死連一絲絲的悲傷都沒有,恰好被鴻穩察覺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鴻穩才越發厭惡這些不知分寸的雙兒。

鴻穩胸膛起伏不定,牙齒緊緊地咬著,發狠地朝著鴻利身上猛踹,猛打。

“這……這是怎麼了?”鴻程第一次見鴻穩這麼失態的模樣。

“恩怨吧。”葉淺漁隨口猜道。

他看著鴻程道:“剛剛是慕容漾跟另一個男人算計我們,但是我們發現慕容漾已經晉級一星武尊了,你還是個武宗是不是太丟人了?”

“呃……”鴻程尷尬道:“我這不是循序漸進嗎?”

鴻穩把鴻利揍得奄奄一息也無法消心頭的恨意。

那是他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當初雲笑失蹤後,他發瘋地在天霧森林裡麵找了許久,最後調查下來竟然是雲箏仗著雲笑心地善良和對他的寵愛,為了幫他去采集異植被三頭蛇發現了,不幸葬身。

當年,他三番五次想找殺了雲箏為雲笑報仇,可雲箏的身邊永遠都有護花使者,甚至有一次他差點也被雲箏的護花使者殺死了。

是鴻利及時出現為他求情,才免於一死。

現在想來,真是諷刺至極!

鴻穩冷冷地盯著鴻利,“這件事雲箏也有份對嗎?”

否則當初他去雲家找雲箏要交代的時候,雲箏除了對他冷嘲熱諷之外,對雲笑的死連一絲絲的憐憫難過也沒有。

鴻利龜縮在網內滿臉鮮血,渾身無力,“是雲箏指使我的,是他妒忌雲笑的美貌,而且他愛慕你不是嗎?”

鴻穩喝道:“你胡說!”

“鴻利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一會說是慕容家指使你,一會又說雲箏指使你,你是想讓堂哥把慕容家和雲家都當敵人是吧?”鴻程扭頭看著鴻利拆穿道。

“我沒有,真的,是他們,是他們……”鴻利死性不改空口白牙繼續栽贓。

鴻穩直接一拳把鴻利打暈了。

他腳步沉重地走到容遲麵前。

鴻程見鴻穩這個舉措嚇得連忙湊前去勸道:“堂哥你不會還想找容遲晦氣吧,這次的事情可跟容大師沒有關係啊,那你不要總對他們帶有偏見啊。”

他生怕鴻穩要得罪容遲。

“你想乾什麼啊!”葉淺漁踏前一步一臉不悅地看著鴻穩。

鴻穩止住腳步,深深地看了容遲和葉淺漁一眼,“容大師,葉公子對不起。”

葉淺漁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會道歉。

“鴻利牽扯到當年我未婚妻的事,我可以帶回去好好審問嗎?”

“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不了了之,最後包庇自己族人?”容遲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怎麼會一兩句道歉就放過鴻穩。

鴻穩直直地凝視著容遲,下定了決心。

他朝著鴻利走去,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最後直接把鴻利廢了。

本已暈死過去的鴻利因為疼痛醒來,又再次昏迷不醒。

容遲握了握拳,籠罩在鴻利身上的獵獸網消失。

這個漁網用來抓人也不錯。

“今日之事,本尊不會就此罷休,”容遲看著鴻穩沉聲道:“希望你們鴻家好自為之。”

說完他和葉淺漁發動了傳送符消失在原地。

“堂哥,我們回去吧?”鴻程小心翼翼地看著鴻穩問道。

他記得當初鴻穩是跟雲笑同一批進來的,沒想到兩人還沒成親就發生了這種事?

鴻穩看了一眼鴻程,直接拖著鴻利,“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