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級的體術訓練課上。
西萊作為體術最差勁的二年級生,正在狗卷棘的監督下做著俯臥撐。
而熊貓則是和禪院真希一組,此時的他也正被禪院真希看著,和西萊一起做著俯臥撐。
然而,就算是在做俯臥撐,熊貓卻依舊在中氣十足地試圖和自己的同伴聊天,並且一絲都不帶喘:“五條老師出差去了呢。”
他繼續邊做俯臥撐邊輕鬆地說著:“不知道這次什麼時候回來。”
幫他數著個數的禪院真希,在聽到他的問題後回道:“啊,我也不知道,不過最近我們出任務的次數肯定要多起來了。”
熊貓聞言很快答道:“嗯嗯,但是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七海老師也在外麵出差吧。”
狗卷棘此時也肯定道:“鮭魚子。”
繼續做著俯臥撐的熊貓此時有些奇怪地轉過頭:“優希,你怎麼不說話?”
因為身體的限製,此時已經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西萊,努力吸了一口氣,接著喘聲道:“不好意思我現在說不動話。”說完這句話後他更加有些喘不上氣了,隻得撐在那裡緩了好一會,緩過來後才又開始慢慢繼續做了起來。
熊貓立刻反應了過來:“我忘了!”
狗卷棘則是看著西萊已經開始發抖的手臂說道:“木魚花”
禪院真希聞言搖了搖頭:“不行啊棘,隻有讓優希多多鍛煉才能讓他的體術有所進步,你不能再給他放水了。”
狗卷棘眨了眨眼睛,小聲歎了口氣:“金槍魚蛋黃醬。”
西萊也想爭氣,努力把今天的指標做完,但是
西萊用著自己開始打顫的酸脹手臂,艱難地往下又做了一個,隻覺得身體和心靈在遭受雙重煎熬:
之前體術和能力樣樣絕佳的他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感覺,被人當成需要照顧的弱者看也就罷了,最主要是失去了自豪的能力變成平庸者的那股巨大落差,在他的心間久久揮散不去。
要是以前,哪會連俯臥撐都困難。
但是很快西萊就熟練地在心裡自我安撫了起來:
都是任務所需,不要有其他的負麵情緒了。
終於,半小時後,做完兩百個俯臥撐的熊貓都坐在一邊休息了好久了,西萊才顫抖著雙臂站了起來:“做完了”
坐在樹底下的熊貓樂嗬嗬地朝他招著手:“快來休息休息~”
他不住地喘氣,手臂酸脹地幾乎沒力氣再抬起來接過狗卷棘遞給他的水。
禪院真希點了點頭:“完成了。”
“等會就隻剩下跑步訓練了。”
西萊聞言,還沒跑就開始覺得腿有些開始發痛了。
很快,二年級四人在操場上一齊跑了起來,這時候,操場入口處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前輩們好。”被虎杖和釘崎派來邀請二年級的伏黑惠,此時正麵無表情地站在入口處和正在跑步的眾人打了個招呼:“要來一起吃東西嗎,我們在弄壽喜燒。”
伏黑惠心裡是有些不情願的。
虎杖和釘崎完成了任務後忽然就突發奇想做起了壽喜燒,說是慶功宴,還讓他來喊二年級的前輩們,說是因為他和二年級比較熟。
禪院真希最先擺了擺手拒絕:“我不去,我要監督優希跑步。”
熊貓緊接著指了指自己道:“我也不去啦,要陪優希一起跑。”
狗卷棘也點了點頭:“鮭魚。”
作為當事人的棕發少年邊跑著邊有氣無力地對伏黑惠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要訓練。”
伏黑惠見狀點了點頭:“好的,不打擾你們了。”
返程的路上,伏黑惠想著二年級的棕發前輩艱難地進行著體術練習的模樣,心裡暗暗想道:
家入前輩果然體質不是很好下次如果一起做任務得再多留意他一些。
想著想著,伏黑惠已經走到了虎杖和釘崎做壽喜鍋的地方,隻見虎杖身側除了放著許多食材外,還已經整整齊齊捏好了好幾個模樣規整的肉丸,而釘崎手邊卻隻有幾個捏得奇形怪狀的肉坨。
“好難”釘崎一邊苦惱地捏著手裡的肉丸一邊嘀咕著。
虎杖則是在一邊指導著她:“不難的啦,你隻要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捏就好啦。”
釘崎則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行啊。”就在這時,她瞥見了朝這走來的伏黑惠,她立刻招手示意伏黑惠趕緊過來:“伏黑,你來試試!我真的覺得好難啊,但是虎杖卻好像很拿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