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酥酥想到這些天她學得就是這個,也許這是她的學習進展。
然而她的注意力卻在他說自己長大了這件事上。
“我長大了……嗎？”
“對。”重淵手重新扣著她的腰肢，與她近近兒站著，低著頭靠近她。
“那我可以學這些了嗎？”
酥酥小聲問。
重淵想到書冊裡的內容,猶豫片刻，哄著她。
“那些還不適合你,我們先學點彆的。”
酥酥有些遺憾那些書本,白白抱了一趟，但是對重淵口中彆的很好奇。
“那我們學點什麼？”她像是最渴求知識的學子,認真等待著重淵的答案。
重淵聽到這句話，猶豫半天,還是歎了口氣。
“我現在教不了你。”
酥酥眨巴著眼，才反應過來她和重淵的距離有些過分近了。她連忙往後仰了仰,伸手推了推重淵。
這一次，重淵順從地鬆開了她。
“我想到了。”
男人稍一挑眉：“就學你怎麼親近我。”
酥酥從桌上手一撐跳下來，發現自己的裙擺有些淩亂，還在用手拍著捋了捋，聞言錯愕地抬起頭。
“親近你……”這還要學嗎？
酥酥剛想這麼說，轉而想到現在，她和重淵一個擁抱,都會讓她有些手足無措,也許是無法再和他親近的了。
但是學著和他親近……
酥酥無奈地看著重淵：“你在渾水摸魚。”
重淵輕笑著糾正：“錯了,這叫借公行私。”
酥酥鼓著腮幫子不滿地看著他，他還知道啊。就這麼正大光明的承認了。
這麼一打岔，到底是不能繼續下去了,酥酥把地上亂糟糟的書都撿了回來。她還打算打開來看,卻被重淵用手按住。
“你還看不得。”
酥酥反手指了指自己：“你說了,我長大了。”
“還沒有長大到能看這種東西的時候。”男人不容拒絕地將那些書冊收了起來。
酥酥看書本被收了,有些著急：“這麼耽誤下去，幾天的確不要緊，但是我想你早點好起來啊！”
神魂重傷，哪怕不是彆的辦法能蘊養的，也不能明知道有辦法還拖著吧。
她沒有神魂受傷過，但是她被天雷劈到過。可想而知重淵承受的要比她多得多。那種情況下，不但是神魂，身體也是有損傷的吧。
重淵聽到這句話本來該是高興的，可他根本高興不起來。他還記得當初在赤極殿，屬下來回報時說過的話。
她說，等他好了就要離開。
所以她哪怕到了現在，也還是迫不及待要離開他嗎？
重淵沒有問，隻是情緒低沉下來。
“是麼。”他目光落在酥酥身上，倒是有幾分沉甸甸地，唇角上揚，卻沒有幾分笑意，“我儘量早點好。讓你如願。”
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酥酥覺著有些怪，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些書她看不得，今天琉璃宮主的教學就不得不暫停。要等下一次了。
還有琉璃醉，說好的不懂的要去問他，現在書都不能看，自然沒有不懂的要問。
酥酥把這些書籍全都整理起來，裝進了自己的錦囊。
等見到琉璃宮主，還得全都還回去。
酥酥今日不用再去找琉璃宮主，回到自己側殿中倒是無所事事，索性又開始跟著記憶畫符。
才畫了片刻練手，門被敲響了。
她並未關門，殿門白日裡是打開的，敲門的人也隻是在提醒她，隨著酥酥從桌前抬頭，厭彆雙大步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二師兄。”
厭彆雙直接將一張留音符放在酥酥的麵前。
酥酥瞬間反應過來這是大師姐給她的。她立刻注入靈力。
“聽阿厭說你們到了琉璃百上宮？那裡不錯，你爭取多拐幾個琉璃宮的男弟子做小情郎。雖然比不上你那隻小狼，總歸是好用的。”
頭一句話就讓酥酥整個人精神了，而厭彆雙聽到這一句，嘖了一聲，偏過頭去。倒是不知道大師姐在私下和小師妹都是說著這些。
明明還是個幼崽。
而留音符還有下一句。
“神魂蘊養這事兒我查過，琉璃百上宮的心法合雙情修是最好的解法。既然你們已經在琉璃宮了，直接辦了就是。”
大師姐葳蕤一句乾脆利落的辦了就是，卻讓酥酥無奈歎氣。
她也想啊。但是重淵不配合，一定說她還沒有到看那些書的時候。如此還要耽誤到什麼時候？
“並非一定要你來做。”厭彆雙看酥酥有些為難，飛速說道，“洛湘仙子，琉璃宮的女修眾多，你拒絕他讓琉璃宮安排人做就是。”
酥酥仔細一想也的確是這樣。隻不過就隻有兩個選擇，一個琉璃宮主琉璃殃，一個長老師寧兒。但是重淵一個都沒有選，隻讓她來。
“我去問問他。”
厭彆雙沉默了下。
“二師兄，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你在做什麼呀？”
酥酥天天都回去側殿看一看自己師兄們。但是她一直沒有碰見二師兄，隻有小師兄偶然會讓她撞見剛從外麵回來，還每次都是一身脂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