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番外二(2 / 2)

飯後,蘇淩送她們去民宿。

“哥,藺……藺哥呢?”蘇淇問。藺哥工作那麼忙嗎?晚餐都不回來吃。

“他上周回S市了。”蘇淩道。

藺智遠□□的事被定罪後,藺家掀起了軒然大波。二叔藺力豪氣得腦衝血,送去醫院搶救,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醒來後半癱,說話都不利索了。二嬸岑桂香不相信這是真的,哭著喊著求藺老爺子救救她的兒子。

藺智遠的妻子對他又愛又恨,得知他是在一個年輕女人的肚皮上被警察抓住,決絕地提出離婚。

兒子和兒媳六神無主,兩個孫子嗷嗷大哭,一家人鬨得雞飛狗跳。

藺家其他人得知消息,都對他們敬而遠之。

老二家出了個殺人犯,簡直大逆不道啊!

藺氏子孫為權力利益再怎麼鬥來鬥去,也不能雇凶殺人,觸犯法律和道德底線,畢竟都是連著血緣的親人。

藺智遠倒好,為了爭搶權力,二十七年前策劃了一場交通意外事故,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藺軒。

結果掌舵人的位置沒落他頭上,被藺軒的弟弟藺封得去了。

他不甘心,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布局殺人。

幸虧藺封發現了蛛絲馬跡,提前防了一手,逃過一劫。

大兒子的死水落石出後,藺立宏和榮思秋兩個七十歲的老人,悲痛欲絕。一直以為大兒子命不好,英年早逝,哪知道竟是他殺,而小兒子也兩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氣得他們恨罵藺智遠畜生不如。

藺家一團遭,藺封隻得回祖宅主持大局,都一周了,還未回來。

這事蘇淩自然不便和妹妹說,好在蘇淇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隻當藺大總裁事務繁忙,回S市總公司工作了。

把妹妹送到民宿後,蘇淩與竇導演等人聊了幾句,便回去了。

如今石溪村的夜晚,燈火通明。作為帶著網紅特性的旅遊景點,村裡人滿為患,夜市擺到晚上九點半才收攤。

經過一棟房子,蘇淩停下腳步,看著扁額上龍飛舞鳳的“白宅”兩字。

聽村長說,這棟房子最早是白家的祖宅,白老爺子出國前把祖宅賣了,如今,房子又被白爺爺買回來,大門上頭重新懸掛“白宅”扁額。

說起來,得知白爺爺他回村子養老,蘇淩還挺驚訝的,特地上門拜訪,與白爺爺暢談了一番,終於知道了原委。

白溫西數罪並罰,被判了十年,他的父親特地從M國趕過來,求白爺爺諒解,然而被白爺爺拒絕後,他竟然想通過一些下作的手段威脅白爺爺。

白爺爺對養子一家失望透頂,一怒之下與他們斷絕父子關係,收藏的古董字畫留了幾件心意的在身邊,其它全都捐給了國家,至於公司股份,自己留了百分之一,剩下的全分給白家子孫,獨獨漏了溫西一家。

之後,他孑然一身回石溪村,買回祖宅,守著蘇嵐的墓,安度晚年。

蘇淩佩服白爺爺的魄力,雖為他感到不值,但尊敬他的決定。

怕老人寂寞,一有空,蘇淩便帶小方棋上門拜訪,陪他說說話。

回到家,剛踏入客廳,看到高大的男人坐在客廳裡陪孩子玩跳棋,蘇淩眼睛一亮,樂嗬嗬地撲到男人寬厚的背上。

“回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他貼在藺封的耳朵邊吹氣。

背上壓著個人,藺封穩如泰山。“給你一個驚喜。”

蘇淩修長的手指撥亂他梳得一絲不苟的發絲。“確實驚喜!”

“小淇來了?”藺封問。

“你聽何姨說的?”蘇淩親了一記他的臉頰,“她來拍廣告。”

家裡房間不夠,客人來了都沒地方住,考慮是不是該擴建房子?

“小爸爸,我下好了。”小方棋指著一顆紅色的玻璃珠。

藺封扔塞子,得了步數,拿起綠色的玻璃珠連跳四下。

“吃過飯沒?”蘇淩的手摸到他的腹幾。

藺封不動聲色。“吃過了。”

蘇淩咬著他的耳朵:“晚上……要吃夜宵嗎?”

藺封:……

小方棋眨巴著大眼睛。“大哥哥,夜宵是喝牛奶嗎?”

童言無忌。

蘇淩卻緋紅了臉。

孩子有時候夜裡餓了,他會給他泡牛奶。

但此夜宵非彼夜宵。

輕咳幾聲,蘇淩厚著臉皮道:“大哥哥的牛奶和棋寶貝的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孩子天真無邪。

“唔……口感不同……”蘇淩編不下去了,強行轉移話題,“棋寶貝今天晚上能自己睡嗎?”

孩子在鄉下住了兩個月,性格開朗了不少,加上李大海一放假就過來陪他玩,小家夥對他的依賴減輕許多,偶爾可以自己一個人睡了。

小方棋咬著手指頭猶豫。

蘇淩耐心地等著。

好一會兒,小方棋內心掙紮結束,鼓著肥嘟嘟的臉,嚴肅地點頭。

“大海哥哥說,男孩子要堅強勇敢,以後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蘇淩放開自家老公,上前抱起小家夥,對著他的臉頰親了一記。“棋寶貝真棒!”

“咯咯咯,癢~”小方棋躲著他的親親。

晚上九點半,蘇淩把小方棋哄睡,留了一盞門口的小燈,輕輕地帶上門。

回到自己的臥室,鎖上門,看到洗完澡躺在床上秀.色.可.餐的性.感男人,他“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藺封將他接個正著,寵溺地由著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裕.為。

蘇淩和他來了個深.吻,趴-在他身上,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

“今晚,本大人允許你把我搞到喊‘爸爸’。”

藺封:“確定?”

蘇淩豪邁地道:“確定。”

他已經進行了第二次治療,狀態比以前好太多了,可以承受更多更強的刺.激,十次什麼的,小意思!

“不要把我當成瓷娃娃。”他親.昵地蹭蹭男人的鼻子。“你可以……儘.情地釋.放所有的熱.情……我受得住。”

自他發燒連夜飛回S市進醫院後,男人學會了克製,每次都是淺嘗輒止,小心翼翼地怕弄壞他。如今他的病好了,男人不用再壓.抑自己的裕-望了。

藺封的回答是狠狠地封住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