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很漂亮,很適合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又可愛又活潑。”夏油傑笑著稱讚道,聽起來就十分真誠。
聽了夏油傑的稱讚,菜菜子笑得特彆開心。美美子也是,嘴角噙著笑容,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緣一,你來。”夏油傑抬手招了招,少年也跑了過來。
“之前我去見乙骨憂太的時候有點遺憾,可惜沒有見到祈本裡香,你有見過詛咒女王嗎?”
“我沒有見她戰鬥過。”
“這樣啊。”夏油傑點點頭,也不失望。隻是要是這樣沒有一點情報的話那就隻有他自己出手去見識一下詛咒女王的厲害了。
“一定要嗎?”
“畢竟是詛咒女王嘛,我作為咒靈操使想要得到它也是正常的吧。”夏油傑也不生氣,笑得眉眼彎彎。
“過段時間我應該要準備一個大的活動,目的地是高專,我知道你和悟跟乙骨憂太的關係不錯,哦、還有那個伏黑惠,所以這次的話緣一你不想去也沒問題。”
“所有人都去,但是緣一不去的話會不會有些奇怪?”美美子問道。
“不會有人亂說什麼的。”夏油傑笑著保證。
“要不我最近就去試試看找找那個冒牌貨?”緣一提議道:“既然其他世界有,沒道理我們世界沒有那個人。”
“那個冒牌貨啊,”夏油傑沉吟一會,“那倒也行,就當我給你了一個私人任務好了。”
這樣的話早紀他們問起來也能有個理由解釋一下——雖說是下屬,但是他們畢竟感情還不錯,夏油傑又一直是把他們當家人來看待,要是問起來結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話,大家臉麵上也不好看。
到時候就說是去找那個讓緣一受傷的敵人了,不過對方躲藏能力很好,所以緣一一時半會回不來。
嗯,理由非常完美。
……
浮世繪町。
他第一次聽說那個轉換腦子從而占據身體的術式是從奴良滑瓢這邊聽到的,所以緣一打算再來問問奴良爺爺,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那個術式啊,我也隻是聽說過,但實際還真沒見過……放鬆點,就當來自己家一樣就好,緣一,來,吃個大福。”奴良滑瓢把裝有甜點的小盤子往緣一那邊推了推。
“好的,謝謝奴良爺爺。”嗯,是草莓味的大福。
“平安時代雖說風雅,但百姓民不聊生,妖怪詛咒層出不窮,所以無論是妖怪還是詛咒,我們的全盛時期都是在那個年代。兩麵宿儺,酒吞童子,安培晴明……哪一個單獨列出來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卻都在平安時代各展風采。”
奴良爺爺眯起眼睛,喝了一口酒。酒香清冽,還散發著些許醇澈的妖力,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我先前和你提過一次的這個術式也是從平安時代就有傳聞了,隻不過一直都隻是傳說,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
“當然,也不排除見過的都死了的可能。”奴良滑瓢笑了兩聲。
“小緣一你突然來問我這個,是有遇見什麼,還是說有聽說什麼?”
“我有一個認識的人,大家都知道他死了,也下葬了,”緣一試圖用委婉的說法來告訴奴良滑瓢,“但是忽然有一天,就看見了活著……不,不能說是活著,但是的確是那個人。”
“前後有什麼不同嗎?”奴良滑瓢並沒有當做玩笑。
“額頭上有一圈縫合線,而且主要是大腦看起來不一樣,後來出現的那個人的大腦上麵還有嘴。”
“沒聽說過,”奴良滑瓢搖搖頭,“不過他身邊有跟著其他人嗎,還有其他線索嗎?”
“真人,漏瑚,好像還有一個九相圖……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緣一回想在世界b的時候他看見跟假油一夥的人,花禦他以前沒見過,所以叫不出名字。
“您要說九相圖的話,妾身倒是有些聽聞。”在一旁添茶擺置茶點的毛倡妓忽然出聲。
“哦?”奴良滑瓢挑挑眉,“紀乃你說說。”
“明治初期,咒胎九相圖被加茂家的咒術師加茂憲倫製造出來,因為手段之殘忍,在妖怪之中也傳聞甚廣。”黑發的毛倡妓娓娓道來,茶香悠悠飄起,朦朧柔和了紀乃美豔的麵容,“妾身聽說有妖怪見過那位加茂家的咒術師,據說他的頭上也有一圈縫合線。”
“此話當真?”奴良滑瓢將酒杯放在矮腳桌上,紀乃為其添了半杯酒。
“妾身也不敢妄言,隻是當初想著同為女子,便忍不住多關注了幾分,”毛倡妓是奴良鯉伴的百鬼,但是對總大將也是尊敬無比,“當初與妾身說這件事的妖怪十分肯定,所以妾身也印象頗深。”
“紀乃姐姐為什麼這麼肯定?”緣一問道。
“小緣一有所不知,”毛倡妓用寬大的袖口掩嘴輕笑,“當年加茂憲倫竹紙傘不離身,窺得他全貌的人不多,所以當初同妾身說此事的妖怪也是十分激動。”
“也就是說……”奴良滑瓢敲了敲矮腳桌,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那加茂憲倫也有可能是死後屍體被人利用了。”
可惜加茂憲倫不僅死後不得安生,名聲也被毀的一乾二淨,成了臭名昭著的詛咒師。
“赤血操術。”緣一沉默了一會。
“那個人應該是看中了加茂家的赤血操術。”緣一忽然想起來世界a假油所說的那一番話語。
所以他才會那麼了解五條家的無下限術式,而接下來才會覬覦夏油傑的咒靈操術。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