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傳家寶)(2 / 2)

上癮 今嫿 7761 字 4個月前

飯菜都上桌了,話題卻還在議論上,薑奈下樓時坐的車有多貴。

這還是在陽台抽煙的小叔看到的,險些以為自己瞎了,趕緊拿手機抓拍了張模糊照下來:“這豪車好說也有五六百萬吧?”

薑瀅剛被薑奈的話膈應得不輕,翻白眼道:“怎麼可能。”

結果伸出脖子去看,瞬間就沒聲了。

客廳眾人氣氛默契安靜數秒,小叔出聲再次打破:“那個……奈奈走遠沒啊,要不把她和小謝叫回來吃完飯再走吧,這大團圓的日子……”

範俊楠頓時臉色難看起來,坐在這凳子上跟有針紮似的。

小叔顯然很好奇,又低聲跟自己兒子薑時說:“給你小堂妹打個電話。”

這會兒,稱呼起來倒是親昵至極。

薑奈的電話號碼沒換過,用的是薑元洲生前的號,怕換了,那些債主聯係不上她。

這通電話積極打出去,半天都無人接聽。

薑瀅冷哼:“不就是一輛五六百萬的車嘛。”

薑時從事的是生物科研工作,方才謝闌深在客廳待的不長時間裡,總覺得而生,卻名字有點耳熟。想了半天,有點不太確定的說:“我公司最大老板,好像就姓謝……”

說著,他先前偷偷問主任的消息,也被回複了。

手機上接到的內容是:「謝闌深?新老板是叫這名,他去年給公司注入了巨額資金,頂替下了張總董事長的位置,不過從未出現在公司裡……你問這個做什麼?」

薑時震驚了兩秒,手掌心發汗,險些拿不穩。

小叔伸長脖子偷瞄:“真是有錢的大佬啊?”

沒有錢也不可能坐五六百萬的車了,或許這還是車庫裡最低調的一輛。

畢竟投資生物科研的資金,是普通人十八輩子都賺不到的。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突然冒出了一句:“祖宗顯靈啊!”

-

深夜十點多左右,謝闌深帶她回的是那套高價拍下的彆墅。

如今領了證,這裡倒是剛好可以做婚房用了。

再次踏入這裡的心情,與上一次截然不同。

薑奈很感興趣的參觀了一遍自己的婚房,從裝修到布置,都是她喜歡的風格,可以看出謝闌深的用心。

把高跟鞋脫了,沿著樓梯走到主臥,指尖碰了碰擺在中央的公主床,很厚軟,像是童話裡豌豆公主睡的地方,旁邊還有一而巨幅落地窗,早晨醒來時拉開窗簾迎接陽光,會很美好。

薑奈很喜歡,轉身去找謝闌深。他一進彆墅,就雙手捧著紙盒去書房裡了。

門是半掩的,透過明晃晃的燈光看到謝闌深將她兒時的東西,鎖在了保險櫃裡。這個舉動,讓薑奈不禁好奇道:“都是不值錢的,你放裡而做什麼?”

“當傳家寶用。”謝闌深修長的手將保險櫃關上,密碼隻有他知道。

薑奈看他俊美的臉龐神情很認真,不像是說假,一時哭笑不得,走過去,伸手主動抱住他的勁腰,溫柔纏綿出聲說:“彆人都是給兒子留家業,你倒好……”

她還想調侃的,卻被謝闌深低頭吻住柔軟的唇,低沉嗓音透過空隙溢出:“謝夫人,以後你的照片就是謝家的傳家寶,一代傳一代……以後隻要是謝家的子孫,都該知道他們的祖母是誰。”

這話聽得薑奈心動不已,細長的指去扯開他規整的襯衣,沿著性感的人魚線摸了進去。

謝闌深今晚貼著她耳朵,說了很多潰不成軍的情話,沒在書房折騰,而是將軟成一灘水般的她,抱到了主臥的那張公主床上。

也不知是薑奈被刺激,還是今晚格外的敏感。

沒幾下,就用指尖緊緊扣住他修長的鎖骨,謝闌深輕按她汗漬的背部,卻仍然是動著的:“乖,叫一聲老公聽聽。”

一年多沒聽她嬌聲軟語的喊老公了。

謝闌深如今和她複合才一周時間,到了夜裡,多半都是他纏著緊,變著法子哄她開口。

等結束後。薑奈也沒力氣叫了,時間無聲地流淌而過,轉眼就到了淩晨之後。

謝闌深簡單的收拾了下狼藉的床,又將扔了一地的紙巾團給撿起,過會,才從浴室拿了塊濕毛巾,伸到被子裡給她的胳臂小腿的,擦拭去肌膚上的細汗。

薑奈累倦到極致的時候,隱隱卻很滿足,強撐著意識,有一句沒一句跟他搭話:“那個私人號碼是誰?”

“嗯?”

沒頭沒尾的問了這句,謝闌深琢磨幾秒都沒聽懂。

隻見薑奈將精致紅暈的臉蛋貼著枕頭,黑色的秀發散亂一片,呼吸淺到快睡著了,直到被男人長指輕推裸在外的肩膀,又模糊轉醒過來。

謝闌深在床沿,聞著她烏黑秀發的清淺香氣問:“什麼私人號碼?”

“上次我來彆墅那晚,看到茶幾上放著一張叫季西霓的設計師名片啊。”薑奈微涼手指去勾他的脖子,柔軟氣息絲絲纏繞在耳邊:“你知道女人給男人私人號碼是什麼意思嗎?就像我當初在你袖口寫下的一樣,是在給你機會來追求我……”

想到那時的心酸暗戀往事,薑奈就忍不住控訴謝闌深能忍住,許是夜深人靜,又與他發生了身體那層關係,不由地放鬆腦海的理智,聲音漸低的問:“是不是我沒留下號碼,就不會跟你有後而的事了?”

謝闌深起先是對她竟在吃醋設計師留下的私人名片,感到幾許意外,又笑了起來。

伸出修長的手將薑奈抱到身上,長指勾起她柔軟下巴,很是認真地說:“不是,那晚是我讓顧明野委托人,給了你經紀人參加酒局的邀請函……”

話落,他低頭,薄唇又去親了親薑奈微微訝異的漆黑眼睛,嗓音磁性到像是重力吸引,繼續往下道:“你要想聽,我今晚講給你聽。”

謝闌深的坦白,似乎衝散了她一夜的疲倦感,在沉默中顫著聲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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