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牧恩的態度,從可以與人‘共享’宋世清,變成了想獨占宋世清這件事,也讓他對**這件事保持懷疑。
在宋世清的認知裡,孟處安還沒有真正地愛上他,隻是饞身子和新鮮感,這個認知根深蒂固,導致宋世清在和牧恩離彆的時候,牧恩突如其來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言論,讓他直接打消了牧恩是孟處安的**這一看法。
孟處安學的是男德專業,卻一點也不男德,到處沾花惹草,還到處宣揚要和彆人結婚。
哦,現在他們正在孟處安和彆人的訂婚宴上。
宋世清想到這個問題,道德底線受到了猛烈的衝擊,驀然鬆開了環抱著孟處安腰肢的手,背在了身後。
因為心底還有一點舍不得推開這個馬上要變成有夫之夫的人。
純白的小茉莉還是染了一點黑,在逃避和麵對這兩個選擇上猶豫不決。
他腦子一抽跑到這裡來,被欲。望驅使,有腦子一抽問了一個傻問題:“你不去結婚了嗎?”
好像快到開場的點了,這磨磨蹭蹭起碼有一個小時了。
“結婚?”
孟處安靠在肩膀上的頭抬起來,看著他的眼裡仿佛有熊熊怒火,下一秒嘴唇卻彎了起來,陰陽怪氣道:“你不提起我就因為見到你太激動把這件事忘了。”
宋世清蹙眉,疑惑地“嗯”了聲。
孟處安鬆開他,改為拉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我們今天結婚,你為什麼這個扮相?”
“啊?”
“宋世清,你不會忘了吧。”孟處安把他推到床上,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當時是跟你結婚,你不在我怎麼結?”
宋世清整個人懵之又懵,孟處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已經開始解起他的西裝扣子了。
“你之前逃婚的賬我們之後再算。”孟處安的速度很快,襯衫的扣子都給他解開到了胸前,指尖還裝作不經意地蹭上他的肌膚,好像不怎麼滿意地嘀咕道:“怎麼瘦了?”
“什麼逃婚?”
宋世清都要懷疑他的記憶出問題了,他什麼時候逃婚了?孟處安又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了?這些事情,就連他沉睡後的那段時間都沒有聽到風聲,難不成恰巧他不記得了,消息又被孟處安封鎖了?
“我都布置好婚禮現場了,你跟著牧恩那個家夥跑了,難道不叫逃婚嗎?”孟處安將他上衣扒了,又動手去扒褲子。
宋世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動作幅度有點大,讓孟處安的手不小心擦上了某個重要部分,軟綿一下就變得硬。挺。起來。
他被自己的反應燥得紅了臉,想要翻身坐起來,又被孟處安壓住了。
人類的身體和吸血鬼的身體在力量上的懸殊是難以比擬的,宋世清毫無抵抗之力。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反抗什麼?”孟處安塵封已經的惡劣性子又被勾了起來,笑得一臉玩味,“這玩意可一點也不想反抗。”
“......”宋世清發現自己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不可能有孟處安厚臉皮。
他側開了臉,徒勞地按著孟處安的手,小聲解釋:“我沒有逃婚,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外麵了。”
“哦。”
孟處安色。胚心起,聽見宋世清的話,默認了他不是自己想逃離的,就沒再糾結了,反而俯在宋世清的身上,湊到他臉前問:“現在怎麼辦?我們馬上要舉行婚禮,你衣服都沒換,幫你舒服完起碼要一個小時吧?到時候就趕不及了。”
“......”宋世清在流氓話裡發現了盲點。
‘起碼要一個小時’這分明是有記憶的孟處安才說得出的話!
那一夜的親密沉淪宋世清忘不了,也不可能忘。
他瞬間感覺自己被孟處安玩弄了,這個人做這麼多,是不是因為在彆的世界裡,就算是結婚了也不用負責,肆意任性妄為,也隻是出於想和他睡一覺的目的。
他羞澀又敏感的心一下就變得冷了起來,像是從外到內開始結冰,如墜冰窖。
可是宋世清悲哀地發現,自己仍然沒有辦法拒絕孟處安。
他很想這個人,也喜歡這個人,在這個人要和自己結婚的欣喜和自覺發現真相的悲痛中痛苦。
孟處安眼睜睜看著上一秒還在害羞的宋世清變得委屈起來,連眼眶都憋紅了,情緒來得莫名其妙。?
作者有話說:
小茉莉:他隻是饞我的身子!(委屈.jpg)
薰衣草:嗯?誰?(滿頭問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