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柳玉茹感興趣多看了幾眼, “原來這幾味草藥還能這麼用的, 有意思。”
她一臉期待的表情，抬頭看向柳掌櫃, 道：“爹，這張藥方是你寫的嗎？你真厲害！”
柳掌櫃心虛的乾笑了兩聲，剛想要應下，就見柳玉茹又立馬蹙眉，說了聲“不對”。
“這字跡看起來不像是你的呀。”柳玉茹眼中的期待一下子就沒了，她問道，“爹，這藥方是哪兒來的呀？”
“這…這是…”柳掌櫃磕磕巴巴半天, 說不出來曆。
柳玉茹看著柳掌櫃的神情古怪的幾分，她道：“你怎麼一副這麼心虛的表情, 還又是吞吞吐吐又是藏的, 這藥方，不會是什麼來路不正的東西吧？”
“怎麼可能來路不正，就是…就是…”柳掌櫃急紅了臉。
柳玉茹麵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慕昭昭一旁看著也著急, 見柳掌櫃說不出話來，她連忙接道：“是我寫的。”
柳玉茹和柳掌櫃同時看向她。
柳玉茹一臉懷疑道；“你寫的？”
柳掌櫃還以為慕昭昭要說實話，他一臉驚慌的對慕昭昭比了個閉嘴的手勢。
慕昭昭也有些慌，她彆過視線看向柳掌櫃，用儘量淡定的語氣道：“對，是我寫，但內容是柳掌櫃教我的。”
柳掌櫃聽到這個說法, 瞬間鬆了口氣，他急急附和道：“對對對，是我教她的。”
柳玉茹麵上的神情瞬間變為了欣喜，還夾雜著幾分驕傲，她道：“是我爹教你的呀，我說呢，難怪。”
“不過，爹，你什麼時候也開始教慕昭昭這些了？這張藥方，我都還沒見過呢。”柳玉茹抱著藥方，愛不釋手。
柳掌櫃“這丫頭好學，我就教她了，你要是不高興的話，爹以後都先教你。”
柳玉茹道：“這有什麼可不高興的，慕昭昭想的學的話，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學。”
柳玉茹說著，看向慕昭昭，道：“不過我可先說好了，本小姐學東西很快的，你到時候也千萬彆跟不上。”
慕昭昭連連點頭，心中因為柳玉茹終於轉開了話題而悄悄鬆了口氣。
慕昭昭道：“那，沒什麼彆的事兒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柳玉茹喚住她。
慕昭昭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柳玉茹，因為做了虧心事的緣故，她心中劃過一抹小緊張。
柳玉茹道：“我新定做了一套首飾，今天剛剛製完送來，你來看看，覺得怎麼樣？”
柳玉茹說著，走上前來，將剛剛跟她一起進來的那個家丁手中捧著的紅盒子打開，裡麵擺放著的是一套完整的發釵珠花。
是梨花樣式的，用剔透的淡青色石頭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