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旬讓府裡的小廝和九源一起把馬車上的回門禮往裡麵搬,他和薛崇走在方氏和幾個孩子的後麵。
“在慶王府這幾日,慶王爺和王妃沒有刁難婉兒吧?”沈旬背著手邊走邊看前方妻子和孩子的身影,問薛崇道。
“不曾,嶽父大人放心,我既然娶了她,就絕不會讓旁的人為難她或是讓她受到委屈。”敬茶那日後,
他便派了暗衛暗中保護他們住的院子,這幾日他們都是在自己的院子裡,慶王爺和王妃沒有讓人來打擾他們,他們也沒和府裡那些人打交道。
“記住你說過的話,婉兒是我的女兒,你若讓她受到什麼傷害,我不會饒了你。”沈旬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繃著臉道。
“小婿時刻謹記在心,不會讓嶽父大人擔憂。”薛崇拱手認真保證道。
聽了他保證的話,沈旬麵色才緩了緩。
早有丫鬟把沈靖婉和薛崇回來的消息告訴了老夫人,老夫人院子裡馮氏陸氏都來了,沈靖瑤幾個也都在,都等著他們過來。
進了老夫人的院子,一進屋,陸氏見了他們就笑道:“哎呀,盼了一早上,總算把人盼回來了。”
薛崇之前在江州沈宅的時候便見過老夫人和這屋子裡的所有人,當下改了稱呼,和沈靖婉一起朝老夫人和馮氏陸氏行禮。
老夫人自是對這個孫女婿滿意的,問了薛崇幾句話便讓沈旬和薛崇還有屋子裡的男人們一起出去,隻留
她們女人在一起說說話。
“王府裡你可住的習慣?那王妃沒有擺臉色給你看吧?”老夫人拉著沈靖婉坐在身邊,關切地問道。
沈靖婉笑著搖搖頭,“沒呢,這幾日都是待在我們自己的院子裡,和王妃那邊並沒有如何打交道。”
“那就好。你身份不比她低,沒必要看她臉色。”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說道。
兩個伯母也關心的問了她一些話,才放她和沈靖柔幾個自去說話。等到用了午飯,又一直待到天色漸晚,沈靖婉和薛崇才回去王府。
想著第二日要去永寧侯府看舅舅和舅母,兩人早早洗漱完了躺到了床上。
侯府不同於這王府,薛崇和那邊關係要親密的多,她又是第一次以表嫂的身份過去,自然要準備些禮物。拿不定主意,沈靖婉側身問他道:“你說我明日送些什麼給林錦和阿淵的好?”
“送什麼都好,都是一家人,他們不會在意。”薛崇摟住她,手掌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逡巡,心猿意馬道。
“雖是這樣說,可也不能太隨意了。”沈靖婉苦惱地蹙起眉,一翻身趴到他胸口,追問道:“你和他們在一起久,他們往日都喜歡什麼?”
見她主動投懷送抱,薛崇眼神一暗,手指在被子下麵悄悄解著她的裡衣,心思都在懷裡這具香軟的身體上,還要騰出幾分回答她的問道:“林錦喜歡首飾和胭脂水粉,你隨意挑一件送給她就好了。阿淵隻有五歲,還是個小娃娃,送他什麼都喜歡。”
“林錦喜歡什麼樣的首飾?我匣子裡倒是有幾樣,是以前買的還從未戴過,挺適合林錦這般大的姑娘。”沈靖婉沒意識到自己的裡衣被解開了,還琢磨著送禮的事情。等到一隻大掌沿著她的腰際慢慢往下貼到她的臀上,才反應過來。
“跟你商量事情呢,怎麼這麼不正經。”沈靖婉氣惱地攏住裡衣,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薛崇哪裡會讓,手掌一用力便讓她跌倒自己身上,兩隻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頭也埋在她頸間胡亂的拱,聲音低沉帶著笑意,“先商量商量我們的事情。”
說著一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不知道他哪裡來這麼大的精力,自從兩人婚後每夜都要在床上要她好幾次。在昏昏沉沉,搖動沉浮中,沈靖婉環著他寬闊健碩的肩,邊小聲嗚咽邊咬了咬紅腫的唇,有些恨恨的想,還不如讓他去漠北,不要整日待在家裡的好。
這一次又折騰到後半夜。薛崇抱著她到浴桶裡洗乾淨身子再回到床上,沈靖婉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薛崇隨意擦了擦自己的身體便摟著她吹滅燭燈睡了去。
第二日又起晚了,等她起身收拾好,已經快晌午了。急急忙忙上了馬車往侯府去,走了一段才想起來還沒給林錦和阿淵準備禮物。
“都怪你,給林錦和阿淵的禮物忘了準備。等會兒去了怎麼辦?”沈靖婉氣惱地用力掐了一下薛崇的胳膊,生氣道。
他皮糙肉厚,被她掐一下猶如被撓癢癢般,薛崇握住她的手把她扯到懷裡,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彆擔心,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說完,從一旁拿出一個紅木盒遞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