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下雪(2 / 2)

烏門嫡女 六月六 5061 字 10個月前

沈靖婉正要點頭,就聽見院子裡傳來腳步聲,翠容去門外看了一眼,回來笑著道:“姑爺回來了。”

翠容話音剛落,薛崇渾身裹挾著寒氣大步從外間進來,他解下披風交給翠容,原本冷沉沉的麵容見到妻子,變得柔和起來,出聲問道:“你和安兒回來多久了?”

“回來有一會兒了,安兒都已經讓乳母抱走睡下了。”知道他剛從外麵進來,身上有寒氣,不會讓自己近身,沈靖婉笑靨顏顏看著他到屏風後更衣,等他出來。

薛崇換好家常的衣裳從屏風後出來,翠容和青竹正好送了熱水過來。沈靖婉讓兩個丫頭回自己的屋歇息,她坐在銅鏡前邊看薛崇洗漱邊問道:“你師父和鬱大夫怎麼樣?沒吃著吃著又吵起來吧?”

之前在蒼山上住的半個月,她可還記得薛崇的師父和鬱大夫兩個人一言不合就吵架的情景。

“怎麼會不吵,吵一會兒歇一會兒,然後再吵,我

走的時候兩人正吵的正酣。”薛崇用熱水洗完臉,拿起乾毛巾隨意擦乾,然後坐到床邊脫下靴子和襪子,用腳試了試熱水的溫度,開始洗腳。

“我娘和玉牌的事,你問了你師父沒有?他是不是我娘當年認識的那位先生?”沈靖婉惦記著這件事,她摸了摸寢衣裡麵的玉牌,有些急切地問道。

薛崇點頭,“問過了,師父說他明日會過來。”

聽見傅先生明日就會過來,沈靖婉籲了口氣,她這麼長時間的疑惑,終於能得到解答了。

見薛崇泡好了腳,沈靖婉從銅鏡前起身到了床上,薛崇把用完的水端到外間,等明日一早翠容幾個進來收拾,最後檢查了一下門窗有沒有關嚴,然後他也上了床。

兩人上床後,薛崇用指風滅了燭燈。黑暗中沈靖婉依偎在薛崇懷裡,聽著外麵的風雪聲,隱隱約約還能聽見王府外麵傳進來的鞭炮聲,她不由得彎唇感歎道:“外麵真熱鬨啊,這麼快又過了一年。”

薛崇摟著妻子,溫香軟玉在懷,心裡充滿了柔情,他低頭在妻子頭頂親了親,“委屈你今年過年隻能這

樣冷冷清清的過。”

“我不委屈,隻要能和你和安兒在一起,在哪裡怎麼過,我都願意。”沈靖婉將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抬頭親了男人的下巴一口。

薛崇晚上陪他師父還有鬱大夫多喝了幾杯酒,身上正熱,妻子這一親,就如同點燃炮仗,他忍受不住,單手鉗著妻子的下巴,翻身把妻子壓在身下,纏綿悱惻的親了起來。

雖然他還在守孝期間,但他和慶王爺的父子情分早就斷了,他守孝不過是礙著禮儀律法,做做樣子給朝裡的那些大臣看。表麵上彆人能看到的,他自然要做到,至於那些旁人看不到的,比如行房這種隱秘的事,隻要不讓妻子懷孕,外人又哪裡會知道他有沒有遵守守孝的規矩?

最後的緊要關頭,沈靖婉也知道現在不能懷孕,酸軟無力的手推了推薛崇的胸口,薛崇強忍著出來釋放,然後抱著氣喘籲籲的妻子等這陣餘韻過去。

歇了會兒,等妻子平靜下來,薛崇披著衣裳從床上起身點燃燭燈,然後從櫃子裡拿出新的被褥換上。兩

人重新在床上躺好,沈靖婉枕在男人臂彎,埋怨地推了推他胸口,小聲道:“以後彆這樣了,要是不小心懷孕了怎麼辦?”

薛崇含糊應了一聲,心裡卻想著要再去找鬱大夫一趟,找他要一副能不懷孕又不會傷害到身子的藥。

“對了,過兩天我們去法華寺把娘的牌位接回來吧。王爺已經去世,也該把娘接回來和我們團聚了。”剛才胡混了一場,沈靖婉有些困倦了,眼睛微微闔起剛好入睡,突然想起這件事,她急忙睜開眼,抬頭對薛崇道。

沒想到她比自己還要惦記著他娘的事。薛崇看著妻子目光深沉,低頭蹭了蹭妻子的臉頰,低聲道:“好,聽你的。”

“接回來後,就在院子裡找一間屋子供奉娘的牌位。我們能經常看看娘,娘也能時時看到安兒。”困意襲來,沈靖婉邊說邊打了個哈欠,半闔著眼睛強撐著說道。

“都聽你的,過兩日我們就去法華寺接娘回來。快睡吧。”薛崇輕輕拍拍妻子的背,柔聲說道。

沈靖婉終於閉上眼在男人懷裡入睡了,薛崇摟著妻子,也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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