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霍時晝當然什麼也沒能說出來,他隻能精疲力儘的任由倪音抱著他去烘乾機上烘毛,一臉的生無可戀。
倪音在收拾好後揉了揉貓腦袋,又替它倒了些貓糧。
霍時晝雖然白天一天沒吃東西,但此刻也絕對吃不下貓糧來。他眼神微微沉了沉,碧綠的瞳孔瞥向一邊。
“你不餓嗎?”倪音有些奇怪,她注意到之前放在小碟子裡的貓糧並沒有被吃掉,按理來說它不應該抗拒才對。
但小貓卻一臉痛苦。
霍時晝在聞到貓糧的味道後向後退了一步,用動作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算了,叛逆期的貓有任性的特權。
倪音也不再管它,將貓糧和水都放好後去洗手間拿了消毒水來替自己消毒,作為明星來說,即使傷疤不深也會影響形象,所以一定要處理好。倪音將冰冷的棉簽按上去,輕輕皺了皺眉,雖然微微有些不舒服,卻也沒說什麼。
她一身皮膚雪白,此刻在鏡子中更顯得紅痕突兀。不想吃貓糧的霍時晝蹲在洗手台邊看著她脖子上的傷,難得有些愧疚。
正這時,一陣鋼琴鈴聲響了起來。倪音將手機隨意放在一旁,位置正好就在霍時晝的腳下。她消完毒將棉簽扔掉,正準備拿起手機時屏幕上的名字就亮了。
一人一貓同時看見了手機上未接來電顯示人的昵稱——兼職一號。
兼職一號。
……
遭了,她就說她怎麼好像忘了什麼事,從早上到現在,她一直沒有給裴嶼回消息!
不知道倪音為什麼表情凝固,霍時晝看見來電顯示後心裡想起了彆的。
原來她這麼窮的嗎?
小波斯碧綠的貓眼看了眼裝修簡單的公寓,想到她為了一千萬和自己簽約的事。在今天之前,霍時晝一直以為倪音是愛慕虛榮,可是在看了來電顯示後卻有些疑惑了。在每天這麼忙碌的工作後還要兼職,難道她是真的很窮?
當然,沒有人知道一隻貓在想什麼。
另一邊,裴嶼在沙龍結束後給倪音打了一個電話,卻再次無人接聽。青年眉頭不由慢慢皺起,今天在會議上看見熟悉背影隱隱的不安感讓他心神不寧,裴嶼覺得,如果不搞清楚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種幻覺就永遠不會從他的生活中消失。腦海中一陣鈍痛,裴嶼掛掉手機,心情本來就不好,沒想到一出門又遇見了一個更加讓他煩躁的人。
想起那天下藥的事,裴嶼實在無法對這個女孩有好感。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葉恬站在酒店門口,一副單薄的樣子。見他出來臉上神色不由有些忐忑。
“裴先生。”她抿了抿唇,低聲道。這樣子和那天在酒店的模樣如出一轍,裴嶼當時覺得無害,現在卻覺得有些諷刺。
他看見麵前的女人,眼神微微冷了冷,但良好的教養還是叫他停下腳步,忍住厭煩問:
“葉小姐怎麼單獨在這兒,霍總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某一天,倪音電話鈴聲響起,“兼職一號”的字體映入一人一貓眼中。
倪音和波斯貓對視一秒後心中一慌:遭了,我忘了給裴嶼回電話!
係統更加慌亂:遭了!忘了這隻貓是人變的,它不會看出什麼吧?
……
時晝貓:原來之前是我誤會了她,她不是愛慕虛榮,她隻是真的窮!
係統:莫名鬆了口氣。
窮鬼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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