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是活得很宅,那是因為個性,懶得與人須臾奉承。
但是也有些人卻正相反,他們笑臉迎人,表麵上無所畏懼,但心底下卻是拚死拚活,在凶多吉少,在千鈞一發的高度下,汗流浹背地尋求自己最想得到的一切。
......
平安度過‘非典’一劫,馬上就迎來了高中會考與期末考試。
鋪天蓋地的練習卷子鋪滿了書桌、桌洞與櫃子裡,每個同學都伏在桌子上奮筆疾書,抄筆記,做習題,仿若一下子就進入了高三的衝刺階段。
摞得已如半山高的各類參考書將學生的視線幾乎快要遮擋住,這一下子就給最後一排的童羽帶來了些許困難,尤其是上課時候,隻聞聲不見人的講台讓她實在是感到有些捉急。
思來想去,最終把主意打在了鐘逸辰的身上。
她扭頭,咬著筆杆專注地盯著越來越養眼的鐘草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發育了還是最近學校營養給他們這些快要入高三的學生太好,草草似乎越來越矚目。
先說這皮膚......白皙得有些透亮,比女人還女人。
再說這身高,原本就不矮,現在更是將班級內其他男生甩出一大截。
接著就是這學習,上一次的小考好像進入了全班的三十名以內,這要是算起來的話......就擺脫了搖搖欲墜的年級大尾巴行列,正式向身子發展了。
雖然不能說全部,但是想到自己為奴為婢又如此的謙卑與他,沒有輔導功課,但生活上多多少少地......有她的功勞吧?
許是童羽盯著太入神,腦子卻出神,那被盯者也雙目與她對視許久,卻未注意到,直到前麵的某位姓許的差生突然從椅子上坐起身,大喊一句,“累死朕了累死朕了,這樣的日子還要不要人活啊。”
童羽‘騰’地直起身,原本腦子裡正想著邀功請賞,現一下子被他打斷,不由小聲怒道,“有能耐死去啊。”
誰知那許差生竟然耳尖,吼道,“誰說死,誰說死了?給老子站出來!”他轉悠了一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你?”最後指到了童羽。
童羽頓時瞪眼打了個嗝,心中猜想他是不是有順風耳?
“是你?”許差生眼睛一眯,欲勢要壓下身來。
童羽連忙堆笑,“我我是說,的確不好活,要死我跟你一塊兒死去......”
“去去去,邊上去。”許差生一臉不屑,“你想跟著,我還不帶,要帶也帶淼淼這樣的姿色,黃泉路上也不寂寞。”
童羽笑容頓時收斂,撇嘴扭頭間,正與鐘逸辰那半諷的眼神相對,不由臉不紅心不喘地笑著說道,“沒事,我這個人心胸寬大,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不計較不生氣。”
鐘逸辰揚眉,“我看你不僅僅是腦子有問題,連眼睛視力也下降了,我有關心你問你什麼嗎?”
童羽再次被血淋淋地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