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童羽臉臉不紅心不喘,“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不知道你要不要買點什麼呢?”
話都點到了這裡,就不信他沒聽出來。
童羽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兒裡,激動個不行。
鐘逸辰笑道,“看來有必要再多買點樟腦丸。”
“樟腦丸?”童羽一愣,“為什麼?”她要這個玩意兒乾嘛?
“防蛀蟲!”他輕飄地吐出三個字。
童羽原本還興奮的心情一下子蕩入了穀底。
車子在飛奔,連成線的蔥蔥大樹在倒退,接近兩個小時的路程,由天亮到天黑,外麵如同蒸籠一般的天氣,車內的發動機一直在轉動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如童羽現在的心情。
童羽隱隱擔憂著車子會不會在路上報廢。
正因為擔心,再擔心,擔心著…所以睡著了…
她的運氣一直都不算太好,或許也可以說,有些時候總是特彆地趕在了點兒上。
就好比初中的時候上晚自習,肚子脹得哦,氣體在裡麵翻騰得熱火朝天,童羽聽說廁所的燈壞了,彆提多高興,連忙趁著課間就奔向廁所去。
黑燈瞎火的,反正也不知道是誰,於是乎,就極為舒爽無比地在裡麵放了一個響徹天際的屁。
結果悲劇發生了。
燈,亮了。
再然後,所有人都瞅向了童羽。
這一段記憶在童羽的腦子裡一直想要抹去,但奈何一碰到初中同學總是會時不時地被他們提起來笑話一陣。所以初中畢業以後,她看到自己是唯一一個考入市裡重點高中的學生還是相當開心的,倒不是為了成績,而是為了遠離這個被笑話的群體。
要說起來,她們的村花,即當時的校花翠花兒還是很有德行的,至少從未揭過她的這段“傷疤”。
童羽心懷感激至今。
車子在村口停了下來,司機扭身要二百塊錢。
童羽驚嚇地坐起身,“什麼?二百?”
鐘逸辰揚起手臂攬向童羽的肩,讓她稍安,平和地回道,“您在這裡稍等我一下,回來一定給您結賬。”
司機看鐘逸辰的書包還在車上,也便沒有再說什麼。
童羽下了車依舊不依不饒,“二百塊,搶劫啊?你可千萬彆給他,給出租車中心打電話投訴,哪裡有這麼貴?”
比起童羽的氣急敗壞、張牙舞爪,鐘逸辰就顯得淡定從容,他笑著,手掌隨意地撥弄了下童羽的劉海兒,“好了,我還付得起。”
“這不是付得起付不起的問題,這是詐騙!赤裸裸的詐騙!”
“人家有按公裡收費,沒有任何問題。”
“怎麼沒有問題?兩百塊,不是二十塊!”
鐘逸辰再次低頭淺笑。
邊上的司機師傅終於忍耐不下去,搖下車窗問向二人,“你男朋友有錢,你說你這小丫頭愁什麼。”
搖下車窗問向二人,“你男朋友有錢,你說你這小丫頭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