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歲月古史,煉化一切(1 / 2)

北涯在帝言中,驟然感覺到一片黑暗。

仿佛他的前路命運,截斷未來,把他送入到往生之門內。

這一帝太霸道了,未成就起源前還好,可到了現在,卻讓他有種無法抵禦的感覺。

“前斷未斷,吾之命運,自有吾親自掌控,何來讓你指手畫腳?我心永恒,印記不滅,生生世世,永存原初之中,你斬不儘我!”

北涯厲喝。

爆發出最強實力。

在和秦宇抗衡。

他絕不甘心,就此死去。

“朕踏入起源,締造終極,征戰天下,霸業再啟,一切就從你先開始,取你之血,奪你之命,為朕大乾輝煌霸業祭旗!”

秦宇抬手,法則締造帝劍,爆發終極的力量,對北涯斬去。

“光明普照,我心永恒,前路光明!”

北涯渾身釋放出奪目之光,宛如光明神隻,驅散黑暗,力量已到了巔峰。

可秦宇一劍斬來,億萬維度破碎,仿佛打穿落天淵,頓時犀利的帝光劃過,就有大串鮮豔的血花揚起。

要殺北涯,先把他打到半死,而後徐徐煉化。

以君臨天下的姿態,永世輝煌的巔峰。

他太強了。

秦宇大步出擊,征戰在帝路上,強猛到極致的力量,無物不破,轟鳴的法則聲,就如同戰爭的號角,瘋狂摧殘在北涯的身上。

諸多強者在觀戰。

秦宇不在意,樂得於此。

就讓他們看到,自己煉化北涯的一幕。

對以後,大乾踏入原初更有力。

啊!

同時間!

北涯血染虛空,化為汪洋,身上的甲衣早就殘破了,而帝皇的法則符文蔓延在他的身上,是在逐步封鎖他的力量,使之無法反抗。

他披散著頭發,狼狽掙紮。

秦宇一拳轟來,半邊肩頭殘破。

這種戰力已經不是一個起源第一步就能擁有的,簡直是準原初才有的狂暴力量。

因為北涯自信,哪怕是第三步,都難對他造成這種碾壓重創。

“乾坤一擊!”

浩浩蕩蕩!一道光束穿過北涯的身體,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洞口。

其實單純的皮外傷,對最強者而言不重要,可此帝的力量,帶著一股磨滅的術法。

血在流,他被重創。

可秦宇不會給他休整的時間。

再一次出擊,毫不留情的重擊北涯。

不死不罷休。

“這好像是一尊天帝在出擊啊,他是誰,難道今日真要斬殺最強者,血濺虛空!”

太霸道了。

太多人都在心顫。

雖說最強者的隕落放在終極之海上不算罕見,可在這裡就太過罕見。

而帝言出,如命運鎖定,他們都有一種無法質疑的感受。

此刻。

秦宇起絕世攻伐,掌心而落,宛如天界傾覆,世界完全毀滅,重壓在北涯身上。

北涯的普照光華也被完全壓製住了,內心即使不甘,可於實力的壓製下,隻能被傾倒的山峰不斷破滅。

他在怒吼。

自己也是最強者。

為何要承受這種痛苦。

“不,死不可怕,但吾絕不能死在這裡,成為他帝路上的祭品,一塊踏腳石,這才是最大的殘忍,吾一定要殺出去,奪一個不死的未來!”

北涯絕對不願意在這裡隕落。

哪怕死在終極之海,也比成為他人的踏腳石要好啊。

否則,以後彆人提及到他,就會聯係到乾帝。

“殺殺殺!”

北涯瘋狂出擊,要打穿秦宇的封鎖,朝其他的維度逃跑。

事已至此,他彆無選擇,自己不能死在這裡。

可秦宇神色酷冷無情,帝力掌控輪回,製造出不斷破滅的宇宙。

而他蓋世力量鎮殺,又有一種更恐怖的法門出,比宇宙輪回還可怕。

“他...他竟然在掌控部分維度的崩塌,製造出類似原初一切維度崩塌毀滅的一幕!”

有最強者的聲音出,都震住了。

維度崩塌,一切生靈都會死去,連準原初都抗衡不住。

啊啊啊!

北涯渾身都在崩解,破滅的速度,跟不上修複。

而這種手段,才是真正傷害他的核心。

殺!

秦宇翻手,法則帝印凝於掌心中,蓋壓北涯,竟瞬間打爆為了一團血霧。

血霧中。

北涯刹那凝聚,慌不擇路的逃竄。

他內心的驕傲都被擊碎了。

天地茫茫,漫天飛舞的碎片,澎湃開天的力量。

而回想到,引起乾帝殺心,竟然在最開始,隻是因為起源秘境的一些小爭端,逐步演變為大戰。

秦宇手一擺,一道光華落下,截斷前路。

嘩啦啦!亂世洪流彙聚於一點,竟形成了一片帝海。

帝海洶湧,如一道渡不過的海。

北涯心都要涼了半截,有此帝海封鎖,任何維度內,都滲透進乾皇帝的力量,讓他幾乎就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難道,他要死在這裡。

這對他是最大的殘忍。

然而,求饒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你如何逆天?”

秦宇對他審判,居高臨下。

“吾不服,絕不認輸!”

北涯發狠,起源大道的符文在呈現,他的身上都在燃燒極儘升華之光。

對他這種存在來說。

肉身靈魂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乃是自身的大道。

“祭道,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