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古祖。
秦宇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畢竟原初浩大,也不可能認識所有強者。
天象古祖雖也沒見過秦宇,可能感受到他的強大,自持實力,追尋終極的光輝,讓他不免提醒。
以免遭遇大危險,無法回頭。
他也知道,這終極的光輝不是海市蜃樓,真實存在。
可卻有著莫大危險。
“隻是隱隱顯現,當終極光輝愈發強盛,形成一條路的時候,就是最有希望,登臨彼岸的時候,原初的道果也將會在那裡成就。”
天象古祖又道:“朋友若聽勸,此刻莫要太過深處,我感覺到現在並不平靜,會有更大的詭異危險。”
“朕知道。”
秦宇知道他的好心:“朕也聽說過一句話,海的儘頭,有大危險。”
“海的儘頭,是有大危險,而這危險來源難以揣測,畢竟在原初內的,誰都不知道彼岸的光景,無法說清楚儘頭的危險是什麼,而老夫也接近過儘頭,存在著大恐怖。”
天象古祖道:“我在這裡,無儘歲月,看到過太多人追尋終極光輝而去,而能歸來者很少,不過每當有回來者,我都會詢問他們,關於那裡有什麼,也能讓自己了解更多。”
天象古祖心善。
他要的回報也很簡單,隻是要知道更深的終極之海隱藏什麼。
秦宇點點頭。
天象古祖就屬於那種與人為善者。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
為人做事的方式也不同。
因為在天象古祖看來,若不能登臨彼岸,在這原初內的爭端又有什麼意義。
時間一到,大家都要死。
更想著是要以合作的方式,打出一條路來。
“老夫在此無數年,若有時候遇到被卷入風暴者,也會出手相助,將他們送回到原初。”
天象古祖又道。
漫長歲月,幫助過不少強者,也讓天象古祖的名聲很好。
當然,如天象古祖這般熱心的其實很少。
更多的是在落井下石,趁你病要你命。
秦宇雖不至於這麼做,但和他無關,也不會去救。
“朕知道了。”
秦宇笑道:“前路凶險,但終究要走,若人人畏懼,又怎會知道前麵是什麼,當今原初,對於終極之海的了解,不正是一代代前行者帶回來的。”
“天象古祖,你的好意,朕心領了。”
秦宇打完招呼,朝著風暴而走。
這一路而來,見到太多驚世風采,也遇到了神斧之主這般凶殘狂野的,也有如天象古祖這般與人為善的
“不斷前行,追尋終極,滄溟帝君,擎天大帝,都是這樣的人。”
天象古祖暗暗道。
在這裡,他曾親眼目睹過,滄溟帝君,擎天大帝義無反顧的走過去,可最後下場可想而知。
“要有絕對的把握,凝聚出原初道果,才可放手一搏。”
天象古祖道。
此刻。
漫天黑暗的終極符文轟擊秦宇,升騰出無窮的異象,要想走到秦宇所在的方位,起碼需要站於第三步的最強者,都會很危險。
秦宇震碎異象。
巨海無邊,滾滾迷翻湧,而那道終極光輝雖然存在,可始終無法真正接近它,到那對岸去。
這時的秦宇保持著絕對警惕。
他自信於自身實力,但也沒完全狂妄,不把終極之海的風險放在眼中。
時間在這裡都呈現了扭曲。
一瞬對於外界或許就是萬年過去。
又或者千萬年,對於外界隻是一瞬。
“已經走過風暴區域了。”
秦宇道。
眼前的海麵遼闊。
很平靜。
有被風暴卷過的狼藉。
諸多深海之物,漂浮上來。
秦宇目光掃過,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有很多物體太過古老,他都無法認出來。
不要緊,一一橫掃而過。
也無人和他爭搶。
因為踏過風暴,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實力。
“距離對岸仍然很遙遠啊。”
秦宇遙望遠方。
他很清楚,這不是單純的渡海而過。
更涉及到了複雜的時空維度。
眼前的海,看似為平麵,但真的平麵嗎?
他雖然在終極之海,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可走過的區域也就充其量是冰山一角。
“朕不可能把時間都浪費在終極之海上,大乾強者必須要來,但前提是打造出乾坤巨艦,更要有準原初作戰,而鄒衍距離準原初最近。”
秦宇思考著。
此刻。
他在海麵上暫且停頓下來。
帝皇的光輝衝天而起。
猶如一股光芒颶風,扭曲盤旋而上。
而以這股颶風,在他的周邊,產生了如黑洞般的吸力。
吸力逐漸蔓延,這邊已經凹陷下去了,太多的寶物不受控製,以他為中心,吸引過來。
這種方式太快了,但同時也太過囂張,會帶來很大的危險。
“這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