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熔爐熔煉天獄神祖。
隻能聽到他淒厲哀嚎的聲音。
令人毛骨悚然。
而血獄神祖也岌岌可危,被鄒衍消耗完力量,轟入熔爐內,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而獄的神色仍然是那麼的冷漠。
他雖內心恨意滔天,但卻忍著沒有爆發出來,在臉上至少看不出來。
這次他的損失太多了。
世間再無獄神三祖。
隻有他獄一個人。
世人提起他,怕是都在襯托乾皇帝的戰績。
怕是原初他也難以回去。
乾皇帝必然會盯著他。
而最窒息的事情是,乾皇帝現在並非準原初,獄都懷疑他連原初身都尚且沒有鑄就。
他不想吼叫。
因為那隻是無能狂怒。
高興的是其他人。
“本祖活得一定比你更長!”
獄不想繼續看下去了,無法更改戰局,再看不過是徒增內心鬱悶。
這樣的皇者,單純的手段已經無法殺死他了。
但他內心清楚,越是這種霸道的帝皇,或許更會死在他的前麵,畢竟他絕對不會等到原初崩塌的時候,會在在國力到達一個巔峰的時候,衝擊終極之海。
古往今來,如是這般做的人,不在少數。
他在等著那一天。
獄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不在乎一時的得失。
隻要不死,就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獄離開了。
一切結果已經注定。
血獄神祖在不久後,被封入乾坤熔爐內,等待他的隻有痛苦的煉化。
多尊過來觀戰的強者心靈也是一顫。
看到大局已定。
“原初內要發生大震蕩了!”
他們暗暗自語。
此刻,秦宇看著獄離去的方向,沒有說什麼:“天獄,血獄必死無疑,與朕歸國,這場席卷原初的風暴才剛剛開始。”
而這時。
就在獄離開不久。
一道笑聲在獄的耳邊響徹。
帶著嘲笑。
帶著幸災樂禍。
“五行之主,你是來嘲笑本祖。”
此刻,獄看到一個黑發老者,腳下踏著五彩神蓮,帶著笑容來到了他的麵前。
獄道:“世間傳聞,你已死在終極之海,果然,你又怎會輕易死去。”
“老朽可還想繼續活下去,這終極之海固然危險,但隻要不踏入到海的儘頭,自保有餘。”
五行之主笑道:“我今日過來也不是嘲笑你,隻是這戰動靜太大,把我給吸引了過來,若老朽沒有看錯,那位應該也是一尊帝皇。”
獄沒有接話。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神初皇朝的崛起是拿老朽立威,讓老朽都無法再踏入到原初當中。”
五行之主道:“而這尊帝皇的崛起,讓你獄蒙受巨大損失,從某種方麵上來說,我們有著同樣遭遇,都成為他人帝國崛起,而立威的工具。”
難兄難弟。
獄沉著臉。
“獄,你也沒必要用這種眼神去看我,畢竟不是我害的你,想報複回去,找他去。”
五行之主不在乎獄的憤怒,自言自語道:“而我雖不了解那尊帝皇,但我可以看出,他比神初更要霸道,以後,你就要與老朽在這終極之海內為伴了,短時間內,絕無回去的可能,其實在這裡也不錯,以終極的力量磨礪自己,就讓他們在諸天內爭鬥。”
五行之主似乎很久沒和其他人說過話了,看到獄,話格外的多。
他也不在乎,獄理會不理會他。
和其他人,他沒有共同語言。
“我們就在這裡靜靜的等待,獄你想想,兩尊舉世無敵的皇者,同樣的霸道,在原初內會遇到什麼,恐怕會有一場帝戰,而我們就在這裡看戲,而就算等待千萬個紀年又如何?他們遲早是要走到海的儘頭,到那時候,要麼進了終極之地,而那麼死在那裡,不過他們肯定會走在我們的前麵。”
五行之主道。
獄本就心情不爽,聽得他喋喋不休,也極為煩躁。
“獄,你也彆認為本祖話多,等你如本祖這般,在這終極之海千萬個紀年,甚至更久,也會如我這樣。”
五行老人笑道。
他現在的心情的確很不錯。
並不僅僅是看到獄和他有同樣的下場。
更因為。
一個帝皇的崛起。
可以看到他去和神初皇朝爭鋒。
他打不過神初大帝。
可眼前有一尊帝皇出現了,就會有人去對付他。
而此戰的消息,也在迅速席卷各處維度。
比之前更為震撼!
天獄隕落。
血獄隕落。
獄隻能遠遁終極之海。
這不就是當年五行之主的下場。
這一國的恐怖實力,更讓諸多強大的勢力及聯盟,忌憚無比,
能斬殺最強者,皆都擁有可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