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為了晚上看熱鬨,得在附近找地方住下,這時候才發現兩人出門的經驗太少了,這種村莊根本就沒有旅館,倆人隻能在外麵紮帳篷。最後發現完了,車上隻有一個帳篷。
秦靈不能忍受跟彆人住在一起,無奈之下,倆人石頭剪刀布,贏了的秦靈住帳篷,王子桓隻能睡在車上。
躺在帳篷裡抱著暖寶寶,秦靈唉聲歎氣,把係統拉出來一頓□□,太苦了,不高興。
係統不敢吱聲,乖的不行,秦靈揪貓尾巴,“搖一搖。”
係統趕緊搖一搖,跟撒嬌的小狗一樣。
秦靈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害怕我?”
係統趕緊拍馬屁,“沒有,老板這麼溫柔這麼帥,一點都不凶!”
秦靈聽出另外的意思,這就是被他嚇的後遺症,他真有那麼凶嗎?
係統看他蹙著眉頭,在琢磨什麼的樣子,趕緊道:“我現在能用一千字講述老板的溫柔善良、善解人意。”
秦靈抽著嘴角把它塞回係統,“不需要,你還是彆說話了。”
王子桓端著兩盒泡好的泡麵,給秦靈一份,“如果以後總這麼跑,應該買個房車。可惜我錢不夠,我爸肯定不給我買,還是得想辦法賺錢。”
秦靈接過來,偶爾吃一次泡麵,感覺味道還不錯。
“我爹能給買,但我不敢說,說了可能給買十輛,綁起來當豪華移動小火車。”上幼兒園的時候他羨慕彆人家的小朋友有氣球,跟師父說自己也想要,他師父就在路上給他買了個大氣球,他還沒怎麼玩,他爹下班了,說玩那玩意兒沒氣勢,男孩子就要玩大個兒的。當天就讓人給他弄來一個熱氣球,坐四個人都能飛上天的那種,秦靈站在上麵差點飛出去,想想那個畫麵,秦靈就渾身一抖,心理陰影。
王子桓對他家裡的情況特彆好奇,“你爸是乾嗎的?”
秦靈吃著火腿腸問:“你問哪一個?”
王子桓驚了,“你有幾個爸爸?”
秦靈眯了眯眼睛,“你猜。”
王子桓認真的道:“正常人隻有一個。”
“那我可不是正常人,”秦靈神神秘秘的,“我彆的沒有,就是爸爸多,我是師父和鬱爸爸養大的,我們這一行,師父跟父親是一樣的,我親爹好像也沒死呢,我有三個爸爸。”
“哦。”王子桓叼著麵,聽起來好亂、好複雜。
秦靈從口袋掏出五百塊錢給他,“你的錢,我給你拿回來了。”
“我的錢?”王子桓不信,“怎麼能拿回來?高富明明裝口袋了,這不是你自己的錢吧?”
“放心,我有幫忙的,鬼爪快著呢。”
“真有鬼啊!我怎麼沒看見?”
“你本來也沒靈氣,有的能看見,有的就看不見。”秦靈沒告訴他,其實就是係統為了少還債,給偷回來的。
他倆走了以後,高富就開始疑神疑鬼的,看哪裡都陰森森的。他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讓陽光曬進來,試圖增點陽氣。
高燕她媽帶她弟弟出去買了兩套衣服,回來看到這樣,氣得罵人:“你犯病了?屋裡一點熱乎氣都沒有,凍死了。”
高富吸著煙,眼裡有一絲惶恐,“你說,小燕會不會怪我們?”
女人表情一頓,隨即生氣地問:“胡說什麼呢?這不是應該的嗎?她弟弟這麼大了,連給說媒的都沒有,她當姐姐的就應該幫一把。再說了,死都死了,哪有怪不怪的。”
高富一聽也是,立馬就不怕了,“對啊,養她這麼大,她也沒儘孝,她死了,我們隻能指望她弟弟了,她得幫一把。”
高進吊兒郎當的,聽到爸媽說他姐姐,低著頭,拿起桌上的東西就吃,“你倆彆嘮叨了,我餓了。”
他媽哄道:“媽這就做飯去。”
半夜,打遊戲的秦靈聽到一陣鬼哭聲,意識到不好之後他立馬衝過去。
遠遠就看見一個穿著嫁衣的女孩從高燕家哭著跑出來,後麵跟著兩個新郎打扮的人,追上後一人抓住女孩一隻手,倆人開始搶。
“她爸媽收了我家的彩禮!她是我媳婦兒!”
“他家也收了我家彩禮!應該是我媳婦兒!”
女孩絕望的放聲大哭,她是個新鬼,這倆男鬼最少也死了一年了,鬼氣都比女孩強。再說了,做鬼時間長了,都會變得偏執,倆人拚命搶人,都不鬆手,恨不能把女孩撕成兩半。
秦靈惱了,擼袖子上去,他以為這倆人知道被騙了,會跟老丈人鬨,沒想到直接動手搶新娘!他去高燕家的時候,也沒有察覺到高燕在,不知道這姑娘白天藏哪兒了,現在怎麼又突然回家。
秦靈從係統裡掏了掏,除了板磚,就剩那把破傘了。他拿出來對著倆鬼就抽,沒想到這傘看著破,硬的跟鋼管一樣,上麵還附帶靈氣,打的兩個鬼毫無招架之力。
追上來的王子桓都傻了,躲在樹後麵不敢出聲,秦老板看著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男子,打起架來真狠啊,招招暴擊,棍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