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恨不得拆了這個破係統,她這都自身難保呢!還要撿人?
“你會趕馬車嗎?”
池魚現在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阿瑟在空間裡嘴角一抽,主子你太執著了!
“會。”銀臨大喜,這是不是說明主子願意收下他了?
池魚滿意點點頭,“那就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眼前的男子渾身上下被打的沒一塊好地方,臉也腫的看不清樣貌,頭發都打結成了一團。
銀臨用儘全身力氣站起來,疼的已經滿頭大汗,“奴才銀臨。”
唔!銀臨又差一點摔倒,被池魚一把拽住。
“把這個藥喝下去。”阿瑟在空間裡幫他掃描了全身,肋骨斷了兩根,一隻小腿骨折,渾身上下還有不少的鞭傷。
銀臨什麼話都沒說,拿起玻璃管中的藥液一飲而儘。
藥液傳遍全身,疼痛的肋骨和小腿竟然奇跡般的不疼了?
銀臨單膝跪地,“銀臨多謝主子。”
他果然沒有跟錯人,這個時候銀臨萬分慶幸。
“起來吧!我要去買馬車,一起吧。”
池魚抬腳越過龐光那一堆死屍,出了小胡同就趕往車馬市。
銀臨活動了下全身,真的不疼了,也跟上了池魚的步伐。
主子的藥真神奇!
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就算知道這個主子有秘密他也不會多問。
池魚抱著寶寶,一搖三晃的到了馬市。
幸好那個龐光是死在了一個偏僻的小胡同裡,一時半會也沒人發現。
“主子,如今這個世道售賣馬車的不多,能夠挑合適的不容易。”
銀臨跟在池魚身後,始終緊緊抱著懷中的小包袱,龐光那些人就是想要搶奪他手裡的包袱,他寧願丟掉性命也要護著,看來是對他非常重要的東西。
聽到銀臨的話池魚眼光掃過整個馬市,果然賣馬車的不多,賣馬的倒是不少。
銀臨掃過賣馬的地方,身上帶著血痕的白馬,吸引了他的視線。
“主子,那匹白馬最好,就是還沒有被馴服。”
銀臨開口道。
那匹馬彆看瘦骨嶙峋,毛色也不是很白,乍一看不起眼,其實是整個馬市裡最好的馬匹。
這匹馬是一匹純野馬,身上的血痕代表著還沒有被馴服,這樣的馬雄悍難訓,是難得的軍馬。
隻要是被馴服,一生隻聽從一個主人的話,忠誠耐苦耐勞。
“沒有被馴服?老娘就稀罕這種有野性的動物。”
池魚到了那匹白馬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一匹好馬。
“這位夫人是要買馬?”
這時候一個馬奴笑著走了過來。
看到池魚並沒有因為她穿的不是綾羅綢緞就小看人,而是耐心的介紹著自己這邊的馬匹。
池魚顯然對彆的馬匹不感興趣,指著那匹白馬道:“我就要那匹白馬,其餘的我看不上。”
馬奴微微一愣,“夫人有所不知,這匹白馬我們的馴馬師都無法馴服,現在還不是賣的時候。”
池魚有些意外,這個年頭做買賣還能保持良心的商販還真不多。
“沒關係,我就要那個,開個價。”
池魚想著趕緊離開這裡,萬一龐光的屍體被發現,城中就不安全了。
“這匹馬夫人就給三十兩銀子吧!”馬奴唉聲歎氣,這匹馬弄來的時候就三十兩銀子,這麼算來他還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