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勾引太子(1 / 2)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把她撲倒的衝動。但是偏偏偶爾還有一陣快意往那兒衝,布料上已經漸漸顯出濕意。

其實霍漪瀾是故意的,仗著他不能動她,看他目中通紅,更是有一種成就感和快感。

赫連暉強忍片刻,終於理智敗下陣來,手按到她肩膀上,大力撫過,繼而轉到她胸前,扯掉了她的裡衣和肚兜。

霍漪瀾這才意識到她恐怕惹禍了,她想退開,但是赫連暉輾轉吸吮著她的唇瓣,糾纏嬉戲怎麼也不肯放。他的大掌包住一隻椒乳,揉搓著,那渾圓軟嫩的觸感教他一碰便不願再放開,幾乎失去理智。

赫連暉的愛撫帶著滿腔的熱情,順著起伏處向下,按著她的細腰。霍漪瀾隻覺他身上滾燙,貼合著她的身軀留下一陣陣酥麻,惹得她呼吸不暢,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

“怎麼,點了火就偃旗息鼓了?”赫連暉咬著她的耳朵。

霍漪瀾臊得小臉通紅,但是他的揉捏令她十分舒服,手指按壓處幾乎讓她骨頭裡都泛出舒爽來。她聽到了他的聲音,大腦裡卻一片空白,她敏感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之下已有了反應。

赫連暉看她動情至此,連話都說不出,指甲刮過她胸前的櫻紅:“漪瀾,你還太嫩了。”

“阿,阿暉。”霍漪瀾感覺到胸前的刺痛,神智似乎清醒了一點,可是他居然帶了她的小手去觸碰下麵那脹起的物什,嚇了一大跳。

“嗯?”赫連暉咬了咬她的鼻頭。

“我錯了,可是你也知道,不合適呀。”霍漪瀾聲音軟軟的,一邊以自覺不著痕跡的方式將手抽回來。

“明知道不合適,你還勾引我?”赫連暉啃她的下巴。

“我錯了,你彆捉弄我。”霍漪瀾心虛地低下頭去。

“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阿暉。”霍漪瀾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赫連暉無奈,忽而眼睛一閉一睜,笑了:“身子是不合適,但是有地方合適。”

霍漪瀾看到他眼裡似乎有火苗在躥動,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阿暉,我再也不敢了。”她麵上諂笑著,往床的裡側退去。

赫連暉怎麼會讓她如願,抱緊了她的腰,箍在身側,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按到下麵。

“啊。”霍漪瀾的手被燙到了,縱使隔著一層布料。

“漪瀾,你點了火可得負責。”赫連暉解了自己的腰帶,將她的小手帶著探到裡麵去。

“阿暉,我知道錯了。”霍漪瀾使勁地把手往回抽,可是赫連暉的手勁很大,已經將她的小手按在了他硬起的物什上,熱熱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彈性。

“漪瀾,現在知道錯了也已經晚了。”赫連暉帶著她的小手在自己那裡上下搓了幾下,那細嫩的掌心觸到火熱,他舒服得一陣低吼。

霍漪瀾此刻是臊得不行,加上那陌生而淫/靡的觸感,想死的心都有了。

“漪瀾,乖乖的,不然我很難受。”赫連暉含住她的耳垂,一條腿架在她腰上,不讓她逃開。繼而將她兩隻手都按上去,包住自己,上下動起來。

霍漪瀾發現手心裡不僅燙,還黏黏的,逃不開躲不了,隻能任由赫連暉帶著她動作。她看不到那裡的景象,可是手卻感受出了那碩大。她頓時想起來,好像肉文裡的男人那裡都是又粗又長,而且還一夜多少次都不會壞,該不會赫連暉也是這樣吧。

雖說她這身子也天賦異稟,可是對於他這個,到時候真的不會被玩壞麼。

赫連暉看她苦著臉,以為是受了教訓委屈的,安慰地吻著她鎖骨和肩膀,上麵遺留的青紫痕跡,再加上他留下的曖昧紅痕,看著居然有彩色織錦的感覺。

霍漪瀾手上被動地動著,身上還被揩光了油。而且赫連暉好像很喜歡咬她胸前兩點,來回舔舐,怎麼也不膩煩。

突然,赫連暉就含著她一朵柔軟,大張著嘴吞吐起來,進去出來,濕熱粘膩的感覺激起了霍漪瀾身上的欲/望。

霍漪瀾發覺身下一陣暖流溢出,不知是那令人羞澀的汁液還是葵水。而且那暖流還一股接一股,源源不斷,她幾乎要懷疑那脆弱的月事帶都經不起這分量了。

“漪瀾。”赫連暉抬頭見她麵色潮紅,居然在這樣的挑逗下就獨自到了極致,有些憤憤然。他緊握她的手腕,上下的速度快起來。

霍漪瀾發覺摩擦的速度快起來了,手心的灼熱溫度越來越高,最後一陣滾燙的粘稠的汁液噴射出來,灌滿她整個掌心,而且她覺得她肚子上好像也有。正好赫連暉的手也鬆了,她頓時抽出手,掀了被子。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玫紅色的玩意頂端還冒著乳白色,偶爾還跳動兩下。她心頭一慌,連忙拉了被子來蓋好。

赫連暉高峰下來之後,見到她這樣,笑著眯了眼,還回味著剛剛的滋味。光是她的小手就足以讓他銷/魂了,若是換個地方,嗯,那定然是欲/仙/欲/死。可惜,她還小了點,赫連暉笑著揉搓她胸前泛著粉紅色的兩團,頂端兩點因為他的撚弄就如兩朵紅梅。

“你。”霍漪瀾發現他經這愉悅過後,還很有閒心地招惹她,打落他的手。

赫連暉立時捉住了她的手,看她掌心一片汙穢,還有摩擦留下的紅痕,心疼不已。他起了身子,吩咐人送熱水進來,給她擦了上身,擦了手,自己也洗過一遍。

因為他的恣意,床單也毀了。他思考半晌,走上前:“漪瀾,困嗎?”

霍漪瀾被他這樣折騰,累是累,但是睡意全無,憤憤瞪他。

“那我帶你去觀星吧。”赫連暉不由分說,給她穿了衣裳,圍了鬥篷。他自己隻隨便披了件衣裳,將霍漪瀾打橫抱起,出了房間。

“你帶我去哪兒?”霍漪瀾被他抱在懷裡,掠過幾處雲鬆的頂端,耳邊風呼呼的,刮在臉上也不疼,畢竟春天都過去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