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20(1 / 2)

“彆就弄死了。”安檢室外,安東尼正跟著某位“忙碌”的貴族雄蟲說話。

貴族雄蟲喘了口氣,低頭狠狠掐住了身下雌奴的脖子。痛苦和歡愉聲齊鳴,被折磨的雌奴奄奄一息。

雄蟲終於發泄完,整理衣服的時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血跡。他厭惡地“嘖”了聲,麵露嫌棄,伸腳狠狠踩在了雌奴的脊背。發號施令,“給我弄乾淨。”

可憐的雌奴掙紮不起,安東尼見狀踢了踢那隻雌奴,笑道,“叫工蟲過來清理一下吧。”

“晦氣。”貴族雄蟲抱怨了聲,“現在的雌奴都不禁玩,弄幾下就死了。亞雌又太柔弱,還是軍雌好。”

他看向安東尼,表現出興趣,“你家那隻雌奴呢?聽說是個中尉。咱倆換幾天。”

安東尼嫌棄地瞥了眼地上呼吸微弱的雌蟲,病態的唇勾起,“我的目標可不是這種。”

他的目標可是——

“出來了。”安東尼的聲音忽然揚高,眼神瞬間變得灼熱起來。貴族雄蟲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英俊冰冷的雄蟲牽著一隻金發的雌奴走了過來。

雌奴十分眼熟,肩胛骨鋒利隱約能看出藏在縫隙間的漂亮骨翼。這是隻軍雌。

走近,那張漂亮熟悉的臉越發清晰起來。

“休·格蘭特!”

他驚呼了聲,瞬間認出這位中將旁邊的雄蟲就是霍華德家族的那隻雄蟲。貴族雄蟲又皺眉,對於這隻精神力隻有C級的雄蟲有些瞧不上眼。

而安東尼卻表現得異常熱切,“顧斂,這裡!”

顧斂帶著休走了過去,一眼便瞥見了地上那隻奄奄一息的雌奴。來往的雄蟲絡繹不絕,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卻沒有一隻蟲在意地上那隻雌奴的死活。

躺在血泊裡的雌奴還在掙紮,抬頭對視了休的視線。灰暗的眼中閃過微弱的亮光,休看見他張嘴,“中……”

“還沒死?”安東尼陰測測地笑著往雌奴的臉上踩了過去,轉頭招呼來一隻工蟲。又對著那隻貴族雄蟲道,“你不介意我讓工蟲把他拖出去吧?”

貴族雄蟲冷淡“嗯”了聲,漠然地看著自己的雌奴被工蟲拖走。

“救救……”被工蟲拖

拽的雌奴殘喘著氣,血淚模糊地盯著休。休的身體僵直顫栗,如同一根繃緊的箭即將要破弦而出。

“有用嗎?”

“能救幾次?”

“……”冰冷的聲音傳達進休的耳中,像一盆冷水狠狠澆在休的頭裡,洶湧進他的鼻腔,令他感到窒息。

休抬頭,看著雌奴被拉的方向。一隻雌奴消失了,卻還有無數條禁錮著脖子的鎖鏈在摩擦作響。

西裝革履的雄蟲們像拴牲畜一樣牽引著他們的雌奴談笑風生。平民的雌奴被當做低等貨物,鞭笞、玩弄,任雄蟲宰割,而以自愈力強悍出名的軍雌淪為了這些雄蟲是施虐的玩具,跪倒在雄蟲的腳下忍受著慘無人道著折磨。

休曾經以為自己在戰場上見過最血腥的場景,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再血腥戰爭也卻不及眼前這一幕來得殘忍和震撼。精神力在自我摧殘,沉重到快要墜落下來的心臟讓休不堪重負。

他連自身都難保還妄圖拯救彆的蟲?

“這些工蟲的效率實在的太低了,一點都不會看眼色。”安東尼抱怨完,轉頭看向顧斂,“走!顧斂,我帶你去看看好貨。”

他說的好貨自然是指喬。

因為那隻雌奴,休的精神恍惚。隻聽見安東尼在熱情地跟著顧斂說話,卻沒發現這隻雄蟲走到了他的身邊。

安東尼有意無意的觸碰休的身體,發現這隻雌奴竟然絲毫沒有反應。一般來講,隻要雌奴的雄主沒有發話,雌奴是沒有反抗權的。仗著這一點,安東尼的動作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喬你一定會喜歡的。”安東尼一麵跟顧斂說著話,一麵毫不遮掩地伸手去觸碰休的腰。

休這才感覺到安東尼的動作,他的腰部緊繃。但顧斂沒有發話,休隻能隱忍地閉了閉眼。就在他打算忍過去的時候,身旁的顧斂突然拽了下他脖子上鎖鏈。

毫無防備,休撞在了顧斂的身上。緊接著腰被蟲摟住,他的身體僵直。從上方飄來顧斂的聲音:

“不會走路?”

冷漠的聲音像是責難,休垂下頭順勢走到了顧斂的另一側,道歉,“很抱歉,雄主。”

顧斂鬆了手,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的雄主無疑是冷漠暴戾的,但總在某些瞬間給休一種可以被

庇護的錯覺。休忍不住瞥了眼顧斂,然而雄蟲的視線卻似乎從來沒有停留在他的身上過般。腰間的溫度逐漸消失,休斂下翻湧複雜的情緒。

交易大會的展示台,一隻隻軍雌被作為展示品被禁錮在籠子裡。安東尼走到一個蓋黑布的籠子麵前,得意地向在場的雄蟲們展示著自己的作品。

“我的雌奴——喬。”

黑布被掀開,一隻雌蟲的身體毫無掩蓋地暴露在所有雄蟲的麵前。那是一隻消瘦得不向軍雌的雌蟲,他的肌膚蒼白萎縮。骨瘦嶙峋的身體上,觸目驚心的新舊傷疤縱橫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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