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暴戾雄蟲vs雌蟲中將53(1 / 2)

蟲子已經被盯上了,就算再怎麼躲也無濟於事。顧斂並不喜歡迂回策略,但要將整個蟲族連根拔起、翻轉過來,遠不是殺死一隻蟲皇那麼簡單的。

既然這個世界又是以主角為中心的,那蟲子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影響劇情的走向和日後的結局。

眼中鋒利,顧斂開?口,“你自己決定。”

*

休臨時受命,擔任起來蟲皇貼身護衛隊隊長一職。受蟲皇召見的前夕,顧斂將休喊進?了書房。

“衣服脫掉。”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休略微頓了下,他抬頭看?向顧斂的眼睛。幽深的黑眸中,窺探不到一絲**的色彩。休有些疑惑,但還是順從地將軍裝脫落。

他褪去上衣,在顧斂冷淡巡視的視線下,肌膚微顫。就在他準備再褪去下裝時,顧斂喊停了。

“下麵就不要脫了。”

攥著褲腰的手一緊,休想,雄主是嫌他太主動了嗎?

還是雄主喜歡這種情/趣……?

“是,雄主。”儘管臉上逐漸滾燙,但休還是聽話地配合著顧斂的要求。

顧斂掠了他蜜色的胸膛一眼,“轉身,半蹲下。”

休溫順地轉身,半蹲下來。腦中混亂的思?緒千萬,直到肩胛骨被觸碰到,身體猛地一顫。

“打開?。”

顧斂摸索著他的骨翼,吩咐著。

“雄主?”休臉色微白。

因為軍雌的骨翼敏感又特殊,休知道,有一些征服欲極強的雄蟲喜歡在這種時候虐玩軍雌的骨翼以達到征服的快/感。

他不禁回頭偷瞄了眼顧斂,一臉冷淡的雄蟲正垂眸打量著他的骨翼。這?讓休很難不胡思亂想地認為,雄主果然喜歡那種刺激的玩法……

他張開?了自己的骨翼。

骨翼是辨彆雌蟲的重要特征之一,每個軍雌的骨翼上都會攜帶出生時蛋殼上特有的雌紋。休骨翼上的雌紋和他的瞳色是一樣的,冰藍色華麗精致的雌紋帶著金色的邊光若隱若現地浮現在骨翼上。

顧斂伸手去觸碰。

骨翼溫熱,一接觸到顧斂微冷的指尖就不自主張合收縮。

休忍住將骨翼收起的衝動,硬著頭皮低聲道,“您隨意……玩。”

他的舌尖像是打結了,但顧斂

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玩?

骨翼?

顧斂微眯起眼,回想起蟲子一開?始就奇怪的臉色不禁有些無語。他按住手下不安顫抖的骨翼,“什麼事都能往那種方麵想?”

語氣低沉,“如果我像安東尼一樣?”

用鋒利的小刀反複地劃著骨翼,殘忍地割裂著骨翼上連接的敏感神經。喬痛苦的模樣和安東尼猙獰的笑臉浮現在休的眼前,休渾身緊繃,嘴唇蒼白。

雄主和安東尼一樣嗎?

那麼一直以來雄主都在極力?在忍耐嗎?

“……”唇蠕動了下,休的手緊緊摁在膝蓋上。

心中做下決定,“如果您喜歡。”

蟲子凜然溫順的話,讓顧斂神色晦暗。他摩挲了下半邊的骨翼淡淡道,“我還沒有這?種癖好。”

休鬆了口氣。

然而顧斂又話鋒一轉了,“不過你的骨翼的確要忍一忍疼。”

那一口氣還沒鬆完,就又被吊了起來。

看?著渾身緊張的蟲子,顧斂無聲地勾了下唇。就這點膽量,還敢說那樣的話?

顧斂拿起桌麵上的藥膏,擠在指腹,抹在休骨翼上一處柔軟的地方。比手指更加冰涼的觸感讓休顫栗,作戰的骨翼從來有被這麼溫柔地輕揉過。

誠惶誠恐中,又感到不安,“雄主,您在塗抹什麼?”

顧斂道,“麻醉的藥膏。”

休渾身一震。

“既然都做好了這?種準備,沒有勇氣承受了?”顧斂瞥著越來越緊張的蟲子道。

他並不是會做什麼,但這?種蟲子的大義凜然的表情實在是讓他想忽略都難。就想現在,休“大義凜然”地來了句,“您動手吧。”

顧斂嗤笑了聲。

將桌麵上特殊材質的器械拿了起來。

有些尖銳的器械在扌氐上蟲子的骨翼時,蟲子的呼吸都變得局促起來。顧斂勾著唇,彎腰貼在休的身側,側耳問他,“怕疼?”

“……不。”休的骨翼輕顫,“癢。”

清脆細微的“啪嗒”一聲,什麼東西穿透進骨翼。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而是有一絲麻藥。休幾乎感覺不到骨翼上的東西的分量,驚愕不已,“雄主?”

顧斂鬆了手,直起身淡淡道,“微型感測儀。”

是用來預感、並監測未知危機的

一種高級特殊的軍用器械。比起相信這?隻從來不考慮自身的蟲子,顧斂更相信儀器和他自己。所以在顧斂答應休擔任蟲皇貼身護衛隊隊長後,他便朝軍部要了這?個東西。

在原有的感測基礎上,顧斂動了點手腳。他將反應端連接上精神能量,也就是說一旦休遇上能量的波動,反應端就會將危機訊號傳達到他的精神觸角上。

至於為什麼選擇這種方式,顧斂綜合考慮的隱蔽性。

作為蟲皇的貼身護衛,每一隻加入的軍雌都得接受嚴格的檢測。而軍雌的骨翼平常的時候是被收納在肩胛骨的縫隙間的,隱蔽性極強,很難被一般的探測儀器探測到。

敏感隱蔽的骨翼往往也是最先預感到危機並做出反應的部分。

微型感測儀十分小巧,如同耳釘。

“起來,衣服穿上。”

休還在處於錯愕中,沒有想到雄主隻是為了在他骨翼上裝一個感測儀,其他的什麼都不做……

顧斂瞥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麵色莫名失落的蟲子。眉梢微揚,“怎麼?”

“還想讓我做什麼?”

“沒、沒有。”蟲子欲蓋彌彰地否定。

顧斂盯了瞬,手不輕不重地按上休的肩膀,瞥著蟲道,“晚上,現在出去。”

“是,雄主。”休臉紅耳赤,不敢再逗留。將衣服迅速穿上,一麵唾棄著自己一麵飛快地離開?書房。

第二天,經曆過漫長的一夜後休作為護衛隊隊長前去拜見蟲皇。而顧斂輪休沒有去軍部,待在了家中的書房。

房間裡寂靜,清晰的投影被放映在半空中。

裡頭出現的正是一身軍裝的休。

顧斂沒有告訴休,微型感應器還被他篡改了一個功能。通過感應端連接的精神觸角,來作為監控載體,監控休周圍發生的一切。顧斂撐著下顎,打量著投影中的蟲子。

昨晚的羞澀已經蕩然無存,蟲子換上了嚴肅銳利的表情。

一身軍裝,昂首挺胸。帶著一隊的軍雌們,踏著利落的步伐,朝著身邊路過的同僚頷首打招呼。

倒挺像那麼一回事。

顧斂淡淡地想,看?著休抵達蟲皇的辦公室。

矗立在門口的貼身侍蟲攔下了休,微笑道,“休中將,其他的軍雌們需要暫時等候在

門外,蟲皇要單獨麵見您。”

休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軍雌,吩咐了身。點頭,抬腳走向辦公室。

錯覺般,後背的骨翼被顧斂親自裝上微型感測儀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被觸碰過的體溫。涼意後,灼熱席卷而來,灼熱得卻休莫名安心。他眼神鋒利,敲響了門。

“進?來。”

蟲皇放下文件,看?向進?來的休。

目光在休身上巡視了會,停在了他的肚子上。月份看起來的確挺大,精瘦的四肢配著禁/欲軍裝下隆起圓潤的肚子,孕味十足。

休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

“過來坐。”蟲皇示意他對麵的椅子。

休走進,卻沒有坐下來,“陛下,這?不合禮數,怕辱了您的威嚴。”

休的模樣清爽,吹捧的話也悅耳清爽。蟲皇大悅,“這?有什麼?懷孕的軍雌就得被好好照顧、寵愛。”

“寵愛”兩字像不經意地被帶出,但卻異常清晰。

休假裝沒有聽懂,回答道,“是,雄蟲們都像您這有心地良善寬厚,連我這?種懷孕的軍雌也被雄主照顧得很好。”

眼前的軍雌吹捧著他和雄蟲們,又將自己的雄主帶了出來,叫蟲皇都一時難以開?口說些不雅的話。蟲皇沉默了片刻,打量著休。

這?隻軍雌意外的聰明。

半響後,蟲皇的眼底閃過更濃的興味的光。

“我看?,你的雄主照顧得也不周。”蟲皇道,“就肚子圓。

瞧瞧這身板,以後有汁水喂蟲崽?”

他忽然站起,走到休的麵前,伸手搭上休的肩旁。

“陛下。”休隱忍。

“中將要保護我的安全,還是照顧好身體好。”蟲皇將他按坐在椅子上,在肩角處摩挲了下。

“這?樣吧。”他提議,“中將不如每天午時來宮殿裡一趟,我叫高級皇醫給中將好好養養胎?”

微眯起眼,暗示著笑道,“事務不用急,胎養好了,還怕軍職升不上去嗎?”

蟲皇的嗓音,如黏蟲鑽耳。

不僅鑽進了休的耳中,還鑽進了投影外顧斂的耳中。顧斂神色陰沉,眼中的煞氣駭人。

而休按捺住惡心和反抗的衝動,斂下鋒利的眉峰。道,“多?謝陛下的好意,但加特星的戰事迫在眉睫。整日訓練都感到時間飛

逝,下屬實在沒有心情顧及養胎。”

聰明的軍雌說完,連蟲皇都有點混淆這?隻軍雌到底是委婉的拒絕還是真的訓練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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