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的考驗(1 / 2)

富貴奢華的彆墅裡。

閆母換了一身新衣, 坐在沙發上, 時不時的抬頭看了看牆麵上的電子鐘表, 而這個時候已經指向十一點, 傭人薑姐從廚房裡走出來,詢問說:“太太, 現在要開始嗎?”

閆母點點頭:“嗯, 時間差不多了。你開始做。”雖然說閆父和大兒子懷遠都還在公司沒回來, 小兒子去接女朋友剛走沒多久, 估計也要一會,不過也已經可以準備起來。等差不離, 他們回來,剛好可以開飯。

“好的,太太。”薑姐應答了一聲, 便回廚房, 開始準備不提。

沒多久,閆父便和大兒子閆懷遠一前一後的回來,閆母一見便說:“你們回來了。趕快上去換件衣服, 時間也差不多了。”

閆父點了點頭, 便上了樓。

倒是閆懷遠想著弟弟今早出門的狀態,似乎有點不對,衣服也沒換,整個看上去都有些精神萎靡,一點喜色都沒有,便多問一句:“媽, 懷安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不知道。不過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閆母想著自己剛才兩次給小兒子打電話,想問一下情況,但都沒人接,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懷安這孩子,平日裡穩重的很,怎麼一說起俞晚的事情就顯得這麼毛躁。

果真是男大不中留。

閆懷遠的眼皮跳了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便說:“媽,既然懷安那裡沒動靜,你給俞晚打個電話就是。他們現在應該在一起。”

閆母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先上去換衣服,萬一他們回來了,你這一身黑色西裝,太不妥了。快些去換了。”他們今天商量的是喜事,這一身黑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閆懷遠這才應答一聲,上樓了。

阿晚和閆懷安還僵持著,她是想閆懷安離開,但他卻在這裡死纏爛打,正煩躁著,便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發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拿起手機看了看,備注是“閆阿姨”。

是閆懷安的媽媽。

一瞬間阿晚就想起了那些被刁難和挑三揀四,卻還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日子。這讓她的臉色略有點難看,雖然這些都不是她經曆過的,但她現在就是俞晚。說實話,阿晚對閆母並沒有多少埋怨,閆家家境優渥,是富豪之家,閆母對未來兒媳婦挑剔一些,這很能理解。

一直到現在,雖然鬆口她和閆懷安的婚事,但對她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

這通電話讓阿晚想起,早幾日,原主就和閆家人約好,要今天一起吃飯,順帶的商討一下她和閆懷安婚禮的事宜。本來這是俞晚最為期待的一天,但現在看來,這就是個笑話而已!

於是,阿晚沒接,畢竟她已經決定和閆懷安分手。那麼她也就不再需要去忍受他父母對自己的苛刻和冷眼。

掛了電話,阿晚想著自己可能和閆懷安還有一陣的扯皮,便把手機直接給關機。

閆懷安看到了阿晚的動作,心就是一沉,“晚晚,今天是我們商量婚事的日子,我們先回家好嗎?爸媽還有哥,都等著我們呢。”語氣帶著說不出的小心翼翼和哀求。

“閆懷安,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和你高高興的回閆家,然後若無其事的商量婚事嗎?”阿晚皺了下眉頭,抬頭看著他,眼裡是帶著不加掩飾的諷刺。

“晚晚,不要這樣好嗎?我發誓,我真的沒有不信任你?隻是……”

“可是你這麼做了。”阿晚直接打斷了閆懷安的話,頓了頓又說:“懷安,你還記得我們剛剛交往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閆懷安皺了一下眉頭,六年前的事情,他確實不怎麼記得了。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記得了。我現在重新和你說一遍。我說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被彆人騙,如果有一天你騙了我,那麼你便騙我一輩子,不然我便再也不會原諒你。”阿晚看著閆懷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晚晚……”被這麼一說,閆懷安也想起來,在他們交往的第一天,她是這麼說過。但正是因為想起來,他的臉色一下就白了,“…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阿晚開口說:“懷安,即便我現在原諒你,這件事也會成為我心裡的一根刺,每次想起都是不舒服的。我們之間有六年的感情,我希望能保留最好的一麵,好合好散。我不希望我們分手的場麵會變得難看。到了最後,留給我們的隻是怨懟!”說著話,她的眼眶一紅,似乎有透明的水漬在閃爍。

“晚晚。”閆懷安也紅了眼眶。

“以後就這樣。”阿晚眨了眨眼,似乎想要努力把眼眶裡的淚水逼回去。

閆懷安失魂落魄的走了。

阿晚看他離開,麵無表情的擦掉淚水,關上門。俞晚是喜歡閆懷安的,很喜歡很喜歡,不然以她高傲的自尊心,也不會願意主動低頭,去討好閆家人,一堅持就是兩年的時間。但她的喜歡和愛,也不是沒有一點底線的。不管他有千般好,但他騙她就是最大的問題。

終其一生,她都繞不開這個坎,每每想起都如鯁在喉,不能下咽。

所以對他們來說,分手,各自安好,就是最好的結局。

……

這個時候,閆家那邊已經準備好滿滿一桌的好菜,閆父閆母還有閆懷遠,也都已經嚴陣以待,隻等閆懷安帶著俞晚過來。

但一個小時過去。

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向十二點鐘,卻遲遲不見他們回來。

閆父皺眉道:“懷遠,給你弟弟打個電話,都什麼時候了?讓我們等他們,像話嗎?”

“…可不是嗎?剛才我給俞晚打電話,明明就通了。她沒接不說,還把手機給關機了。簡直不像話。我看她是見我們同意了婚事,就原形畢露開始張狂起來。”閆母不滿的嘟囔說道。

閆懷遠開口說:“媽,你也考察了俞晚兩年,應該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說不得有事,而且剛才我已經打過了。懷安說,已經在路上了。”不過想起弟弟說的話,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懷安說的是他已經在路上,而不是他們。

難道說,俞晚那邊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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