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反派姐姐(1 / 2)

對阿晚來說, 她想要的從來都是絆倒李家, 而不是針對立時集團罷了。

說起來,阿晚有些忍不住歎氣, 她到底和現代脫軌的時間有些長, 不然, 也不會花了這麼幾年的時間才布局成功,收購下立時集團。

至於外界流傳的什麼毀了立時集團, 她可沒那麼想過。立時集團說起來也是個賺錢的金母雞,她為什麼要毀了?讓李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三代的心血落到她這個仇人的手中, 豈不是更眼氣。

若是能把李老爺子給一氣病倒, 然後殯天,就更好了。

如今雖然是法治社會,不能像古代一樣肆意妄為, 但冥王曾經說過,規則從來都是製約弱者的,不然的話冥界也不會開通什麼輪回司了。也一如七年前, 肖家不如李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殺死兒子的李雲劭送出國一樣。

但如今的輸家是李家。

現在隻要她一句話,李家所持有的股份隨時都可以作廢,並且被趕出董事會。

“你現在立刻把雲劭送去給肖家,我不管你們怎麼做?都要讓肖家夫妻在股東大會開始之前消氣,我們李家絕對不可以失去立時。”李老爺子在知道兩個出嫁的女兒竟然把手頭上的股份,賣給了肖家,雖說不是故意, 而是被人設計,但也足夠他惱怒了,但眼下卻不是去怪罪兩個女兒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解決問題。

他是人老成精,雖然隱退多年,但卻看得出來,隻要肖家夫妻鬆了口,俺麼肖晚那邊就不是問題,略思考便叫來了李大伯,如是的開口說道。

他是真的沒想到,肖家能出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這個肖晚不但能在商場上混的如魚得水,更是一個極為厲害的金融高手。

李大伯麵色一白,繼而顫聲說道:“父親,你這是要送雲劭去死,他可是你孫子。”肖家夫妻對李雲劭的怨恨,整個京市那個不知道,如今把他送出去,縱然性命無憂,但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我孫子多,不缺他一個。”李老爺子語氣冷酷的開口說道。見李大伯似乎還猶豫,便說:“如果你做不到的話,你就和他一起給我滾出李家。”

李大伯聽到這話,麵色更白,“我知道了。”他太清楚父親的手段,所以他不能拒絕,畢竟他不止隻有雲劭一個兒子,還有雲勀和雲莎,他也要為他們考慮。

也就隻能對不起雲劭,反正他本也是個紈絝子弟,一輩子也注定沒出息,倒不如為李家儘力。也都會念著他的犧牲。

李大伯想了李雲劭會受到的諸多懲罰。

就是沒想到他帶著李雲劭去‘請罪’但卻連肖家夫妻的麵都沒見。他帶著李雲劭一起到肖家請罪,卻被告知肖家夫妻不在家,因肖母的身體不大好,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景山的度假山莊調養身體。不得已,又去了景山,卻知道了一個讓他們吐血的事實。

就是景山度假山莊杜絕李家的人入住,尤其是李大伯一家已經被肖氏集團旗下所有的酒店,度假山莊亦或者其他業務,列為黑名單頭號人。

這一事實讓李大伯氣的要死,偏生還沒有一點辦法,畢竟眼見後天就是股東大會,在這個關頭得罪肖晚,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隻能铩羽而歸。

至於到肖氏集團樓下去堵肖晚的話,李大伯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思量了良久,到底沒能過得心裡自尊這一關。

眼見股東大會就在眼前,沒辦法之下,他隻能求到肖晗的跟前。

這段時間,肖晗雖然不受父母和姐姐的待見,但她還是和李雲勳甜蜜的領了證。她想的很好,木已成舟,等到她日後有了身孕,看在外孫的麵上,父母終歸會原諒她的。

李雲勳的父母對兒子要娶肖晗倒是沒意見,倒不是說多喜歡肖晗,而是看重她身後的肖家。他們想的基本上和肖晗想的一樣,雖說眼下肖家夫妻十分反對,但血濃於水,父母子女間哪有隔夜仇。

肖家夫妻早晚會原諒女兒。

就是李雲勳的妹妹李雲菲不大喜歡肖晗,覺得她性格柔弱,遇事隻會哭哭啼啼。不過她不喜歡也是白搭,反正又不是她要和肖晗過一輩子。

肖晗雖然也不願意幫忙,但卻經不住李家人的遊說,又見李大伯五十多歲的人,頭發都白了,還要為這件事奔波,著實可憐。而李雲劭更是做足了姿態,痛哭流涕甚至下跪,隻求她的幫忙。

便也軟了心。

在股東大會來臨前夕,帶著李大伯和李雲劭一起去了景山度假山莊。

“肖晗,我上次的那巴掌沒讓你長記性是不是?居然聯合外人,又一次把媽給氣暈,你是不是覺得你是爸媽的女兒,我不該拿你怎麼樣?”阿晚接到電話,匆匆趕來醫院時,先問了醫生肖母的情況,知道沒事後。力道十足的一巴掌打到肖晗的臉上,冷聲說道。

“姐,我沒有。”再可憐不過的語氣。

阿晚目光落到李大伯身邊的年輕男子的身上,二十出頭的樣子,模樣生的和李雲勀有幾分相似,但卻遠不如李雲勀的沉穩冷峻,器宇軒昂,眉色間帶著兩分桀驁不馴的戾氣。

“李建英,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管你找誰都沒用,你們李家注定敗落。”阿晚目光收回,冷冷的對李大伯說,直呼其名,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

李大伯被一介小輩直呼其名,氣的眼前一黑,險些要暈過去。

倒是李雲劭本就對李老爺子壓著他過來而不滿,出國留學的幾年,無人管教,性子更是無法無天。如今見阿晚這般對自己父親不客氣,頓時氣從心來,怒道:“賤人,你再敢胡說……”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再也說不出來。

被阿晚一隻手直愣愣的掐著脖子,稍微一用力,腳尖都踮起來,氣息都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