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越來越過分,老王甚至把我家當成他的第二個家,隔三差五便住到我家,上我娘的床,我奶奶活活被他們給氣死了。”
“真是不知廉恥!”陳才罵道。
“我那時候還小,打也打不過他們,罵他們也不在乎,我就想著,得找一個方法,把老王給趕出我家才行。”
陳才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道:“什麼辦法?”自己的情況跟他的情況簡直是一模一樣,他的辦法不知道對自己管不管用?
葫蘆三瞥了陳才一眼,“你想知道?”
“嗯!”陳才重重點頭!
“附耳過來,我悄悄跟你說……”葫蘆三呸的一聲吐掉口中山楂子,陳才覺得有些惡心,但現在也顧不得這些潔癖了,連忙湊耳過去。
“我啊,偷偷在……”
葫蘆三在陳才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陳才皺起了眉頭,狐疑道:“這真的可行嗎?”
葫蘆三麵色一肅,“你去打聽打聽,念慈縣現在還有姓王的賣魚郎這號人嗎?你不信我就算了,寶貝我留著自己用。狗咬呂洞賓——不識好心人,我好心幫你,你還懷疑我。”
陳才立馬急了,一把拉住葫蘆三,“怎麼會!我信你!”
“哼,要不是看你跟我同病相憐,我才不會跟你說這麼多,更彆提幫你想主意了!看好了,這就是我讓我娘服服帖帖的寶貝——”葫蘆三從懷裡掏出一個藍黑色的荷包。
陳才眼睛一亮,連忙接過荷包。
“瀾瀾你在哪?”外麵忽然出來王川的聲音,陳才和葫蘆三一驚,連忙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哥哥,我在這裡。”小蘿莉從小巷轉角走出來,向王川用力揮著手。
王川和祖母姑姑閒聊,一轉頭發現小蘿莉不見了,登時又慌又急,生怕小蘿莉被拍花子給擄走了,四處尋找小蘿莉,卻發現小蘿莉好端端地站在巷邊上對自己招手,心中又喜又怒,抓住小蘿莉狠狠揉了好一會腦袋,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問道:“到處找你不見,原來是躲這來了!你來這乾什麼?”
“我看到大姐姐的兒子了。”
“嗯?在哪?”
“那裡!”
王川循著小蘿莉手指的方向看去,小巷中空無一人。
小蘿莉歪著腦袋,一臉不解,“剛才還在的……”
“先彆管了,姑姑和祖母都急上火了,你快跟我回去。”
*
市集中,王胡氏和王念芝正著急呢!見小蘿莉好端端地回來了,王念芝氣得拉過小蘿莉狠狠打了兩下,“你跑哪去了!急死娘了!”
“好了好了,孩子回來就好。”王胡氏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娘你就會慣著她!”
小蘿莉淚眼汪汪地盯著王川。
王川輕咳一聲,轉移姑姑的注意力道:“祖母、姑姑,你們不是想見見糖大姐嗎?她就在前麵。”
被小蘿莉這麼一嚇,王念芝哪裡還有心情。
“外祖母……”小蘿莉跑到王胡氏身邊抱大腿撒嬌。
王胡氏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又看了眼作勢要打小蘿莉的王念芝,開口道:“念芝啊,你跟我去糖畫攤子。”
“那瀾瀾……”
“瀾瀾就跟著她哥哥在原先定好的大膳樓雅座休息。”王胡氏說的大膳樓開在糖畫攤子斜對麵,從二樓雅座上往下瞧,能將糖畫攤子看得一清二楚。
“有他哥哥在,你還怕她走丟不成?真丟了,唯小川是問!”
“……是。”
王念芝跟著王胡氏去了糖畫攤子,小蘿莉抱著王川的大腿,甜甜道:“謝謝哥哥!”
“沒有下一次!”
“可我是有原因的,我真的看到小才哥哥跑過去了。”
王川抱著小蘿莉往大膳樓走去,邊走邊隨口問道:“哦,然後呢?”
“然後……哥哥,‘人儘可夫’是什麼意思?”
王川抬起的腳頓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人儘可夫”本意為:一個女子,丈夫可以很多選擇;至於父親,為天然骨血關係,隻有一人,丈夫又怎能比?這裡算是從傳統孝道出發的,這個詞語本身也根本沒有奇淫的意思。
現在卻為貶義,形容生活作風不檢點的女子,可以和所有的男人產生不正當關係,當自己的丈夫看待。和原本的意思已相去極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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