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不良少女20(2 / 2)

04年XJ,18歲學生被體罰致死

05年GX,16歲學生被圍毆致死

06年HN,16歲學生被毆打?猝死

07年HN,19歲學生被“體訓”致死

08年SD,16歲學生離開學校後報複囚母傷父

09年AH,18歲學生入校兩天被關?禁閉猝死

……

網上能查到的、直接因網戒學校而死的就?有兩位數,查不到的、因網戒學校而傷、而殘、而留下?精神疾病的學員更是數不勝數,如果名單能羅列,恐怕能繞文淵堂一圈!

……

有調查畢業學生現?狀的:

《網戒學校矯正成功的孩子們,後來都怎樣了??》

畢業生周某說:失眠,很嚴重的失眠,不吃藥睡不著。

畢業生李某說: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我爸媽!他們說要帶我去旅遊,然後把我騙了?進?去。現?在他們說要去哪吃飯/逛街/旅遊/爬山……我都不敢去,生怕重蹈覆轍。而且我還上某寶買了?不少防身的東西隨身攜帶著,就?連洗澡都要放在肥皂邊上。我想,如果再?發生類似事情,就?算極限一換一我也不在乎!

學生父母黃某說:社區、派出所?、司法所?……能找的渠道都找了?,誰也不知道他的住址……我的孩子離家出走,不認我們了?。

畢業生於某:我到死都不會原諒他們(父母)!

心理醫生鄒某說:我每年都會接待十幾個從網戒學校出來的病人,他們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有的病人失去了?信任能力,對外界充滿恐懼,不敢踏出房間一步;有的病人聽到網、遊戲等詞彙後,會出現?應激反應,嚴重的甚至會倒地抽搐,精神崩潰;還有的病人患上嚴重的抑鬱症,多次自殘,割腕、跳樓、撞牆、吃蟑螂藥……他的親人不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生怕一錯眼,人就?沒了?……

……

有權威心理醫生專業辟謠的:

《網癮:被杜撰的精神病》

網絡成癮(Iaddidisorder,IAD)這個名詞最初是A國的精神科醫生伊萬·戈登伯格(IvanGoldberg)提出。戈登伯格通過比照病態賭

博的定義?,編造出“手指會自覺或不自覺地作?出敲打?鍵盤的動作?”等7條診斷標準,聲稱自己發現?了?“網癮”這種精神疾病。

後來,戈登伯格發表聲明:網癮假設純屬自己惡搞,並在1997年對《紐約客》周刊表示:“如果你把成癮概念擴大到人的每一種行為,你會發現?人們讀書會成癮,跑步會成癮,與人交往也會成癮。”

心理醫生說:比起網戒,孩子更需要的是父母的陪伴。

……

有揭露文淵堂學校暴利內幕的:

《探訪“戒網癮”市場:文淵堂年招生500人,年收入2750萬》

有行內人給?筆者算了?一筆賬,以文淵堂為例,目前?文淵堂的收費標準為半年學費3.5萬,一年有優惠5.5萬,文淵堂每年招生約500人,不算學雜費、服裝費、水電費等雜七雜八費用,每個學員以最優惠學費5.5萬元計算,文淵堂保守年收入為2750萬。

而且文淵堂辦學成本極為低廉,辦學場所?是廢棄小學改造的,宿舍由?學員充當免費勞動力建起,桌椅床櫃等軟裝修都是二手貨,幾萬塊錢就?能搞定;

老師和教官大部分都是社會閒散人員,擁有教師資格證的人極少,故而職工工資很低,一般為2000-3000元,還不需要交納五險一金;

學校夥食極差,飯菜都沒有多少油水,一個月甚至吃不上一回新鮮的肉,根本不需要多少錢,而且,文淵堂還會向學生家長索要夥食費,每人每月一千塊,所?以,夥食這塊文淵堂還有得賺!

水費電費服裝費同上,羊毛出在羊身上。

綜合來說,文淵堂建起後堪稱一本萬利,純收入高得驚人。

同時,筆者接到爆料,文淵堂山長吳天茂前?年全款買下?市中?心一套兩百平方?的豪宅,也能佐證這一點。

……

有扒文淵堂山長吳天茂底褲的:

吳天茂對外宣稱是名牌大學畢業,實際上從小就?不愛讀書,初中?都沒上完就?出來工作?了?,鋤過田,搬過磚,上過班,後來回家開了?間網吧,正趕上好?時候,賺了?個盆滿缽滿。因在網吧看多了?父母揪著孩子後領子回家,吳天茂想到了?一個掙錢的好?主意,不久之後,吳天茂第一家戒網癮學校——豫章

書院開張。

此外,吳天茂的私生活也極其不檢點,與多名女性有染,其妻周女士曾當街毆打?小三,掐喉扒衣踹襠無下?限,還被路人拍了?視頻發上網,引來小範圍議論。

……

更有受害者自述在文淵堂的經曆:

《都是騙家長的,笑容隻存在廣告中?》

《絕對服從,不服就?打?,求救無門,家書要審查》

《限食、辱罵、毆打?、加訓、禁閉、電擊……家常便飯》

《夥食很差,豬肉生蛆,砧板旁老鼠不怕人》

……

和有父母悔不當初的懺悔書:

《我花2萬雇人殺死了?我網癮的孩子》

《不敢跟孩子呆同一間屋子,怕他會拿刀砍死我們》

……

在不知名的力量的引導下?,一個又?一個的文淵堂受害者站了?出來,或是麵對鏡頭,或是拿起筆杆,勇敢地說出自己的經曆。

聽著受害者們字字泣血的痛訴,所?有人都憤怒了?。

這份憤怒經過了?幾天時間的傳播,不斷堆積和發酵著,最後彙聚成一波巨大浪潮,氣?勢洶洶地朝文淵堂拍去。

“都是虛的。”文淵堂山長辦公室中?,吳天茂渾然不懼,信心滿滿,“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什麼都得講證據。”

而那些受害者是不可能有證據的。

照片、錄音、視頻、傷害鑒定書……他們統統沒有,他們有的隻是深深刻在腦海中?,或許一輩子都遺忘不了?的記憶。

“記憶當不了?證據。”

*

這話說完沒多久,吳天茂就?被打?臉了?。

全國最大門戶網站上傳了?一條采訪視頻——

《我是文淵堂前?教官,我來告訴你們裡麵發生過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注:以下文章、數據多處借鑒於百度,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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