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聽著,笑道:“嘉鈺,還是你想得長遠。”
白嘉鈺跟著笑,轉而,又低聲說:“得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白母想一想:“彆急,我有法子。”
……
……
唐修彥和白嘉鈺此前隻是訂婚,兩家差距又擺在那裡,並無多少利益糾葛。
他們解除婚約,甚至用不到律師,隻需要兩邊公關人員坐下來談談。
白母“出院”之後,這一切就開始推進。
唐氏的人已經做出方案。坐下談時,唐修彥甚至沒有出麵。
白母和白嘉鈺心中暗恨,更覺得唐修彥不念舊情。
白嘉鈺有另一世的記憶。這會兒,他還有一個額外念頭。
也許自己一開始就想錯了。
唐修彥婚後真的像是報紙采訪中寫的那樣嗎?這種會抓著一點小事不放、斤斤計較的人,真有人能和他過下去?
他心中腹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是真實想法,還是隻是讓自己心情好些。
等兩邊說好解除婚約一事公布的時間,唐氏的人離開了,又隻留下白家母子。
白嘉鈺把口袋裡備用的眼藥水拿出來,擺在桌上,“媽,你說的‘法子’,現在拿上了沒有?”
白母:“急什麼?你啊,這段時間就收收心。公司那邊,就先彆去了。”
白嘉鈺心想,不去公司,不是擺明了讓人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可這會兒去公司,難免要被笑話。相反,如果他能做成那件事,到時候再回去,麵子、裡子就都有了。
白嘉鈺同意了母親的話。不過,他還是在眾人麵前現了一次身,辦好請假手續。
果然有人問起他和唐修彥的事。白嘉鈺聽了,目光轉向對方,扯出一張笑臉,“不都說了嗎?我和修彥哥哥,算是好聚好散。”
身側響起隱約的笑聲。不過,不管心裡怎麼想,白嘉鈺麵上還不顯露,擺出一副“當初修彥哥哥需要婚約者,我就頂上去。現在他不需要了,我當然如他所願退場”的風輕雲淡。
他還說:“請假啊。沒什麼,就是給我放個假。這幾年也是夠累的,現在有空了,出去轉轉,休息一下。”
力爭讓其他人認為自己隻是一個被擺弄命運的小可憐。
彆說,還真有人吃了他這一套。這天以後,白嘉鈺同事之間的流言發生了小範圍變化。不過,對唐修彥並無影響。
白嘉鈺離開了一個月。一個月中,他和白母始終在觀望,想找到一個可以和唐修彥正麵相遇,並且唐修彥“失蹤”一兩個小時,也不會被人察覺的場合。
由酷暑轉至涼秋時,白家母子等到機會。
沈氏那邊,要舉辦一場發布會。看提前透露的消息,似乎和即將推出的幾款遊戲有關。
白嘉鈺對發布會的內容不感興趣。這件事引起他注意力的地方在於,發布會之後,還有一場酒會。
酒會的主要內容,自然是為幾款遊戲接下來的宣傳、推廣做準備。如果有哪家想要分一杯羹,儘可以去找沈家主談起。哪怕對項目本身不感興趣,也可以純粹刷個臉。
這種場合,唐修彥當然會去。至於白嘉鈺,他雖然丟了和唐修彥的婚約,到底也是世家的一部分,同樣拿到了邀請函。
白嘉鈺事先在酒會場地上方的酒店定好房間。想到即將發生的事,逐漸冒出期待。
最好的結果,當然還是婚事照舊。實在不行,才是弄出一個孩子的後招。
他等啊等,終於等到了宴會當天。
白嘉鈺精心給自己化了妝。看起來要憔悴,但不能讓人笑話。眼角點一點細微的紅,單是從鏡子看,他就感受到了對自己的心疼。
他做好準備,拿著邀請函,踏入酒會大廳,開始找尋唐修彥的身影。
一路上,白嘉鈺總覺得有旁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暗暗咬牙,告訴自己,不用理會。
等到白嘉鈺終於在人群之中找到唐修彥的影子,他停下腳步,給自己加油鼓勁。讓後,從一邊侍者的手中,拿過兩杯香檳。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白嘉鈺把一包藥粉分散抖入兩杯香檳裡。
藥是白母搞到的。她的那個貴婦圈裡,並非所有人都是元配,也有奉子上位的人,自然有這方麵的渠道。
白嘉鈺一不做二不休,給自己那杯也下了藥。如果事情敗露,好歹還能頂上一個受害者名號。
等到藥粉完全融化,白嘉鈺深吸了一口氣,端著酒杯,朝唐修彥走去。
隨著他的靠近,唐修彥周遭的人慢慢靜下。
白嘉鈺緊盯著唐修彥,同時不忘觀察他身邊的人。
在他看來,唐修彥周圍站著的所有人,都可能是未來與他結婚的對象,值得自己警惕。
等到兩人之間隻剩一米距離,唐修彥的目光落在白嘉鈺身上。
白嘉鈺露出一個蒼白的、脆弱的微笑,說:“修彥哥哥,我可以單獨和你說句話嗎?”
同一時間,不遠處,沈軼看向前麵講話的兩個人。
他看著唐修彥點頭,與白嘉鈺一起離開。
大庭廣眾之下,唐修彥還是給了白嘉鈺這個麵子,沒讓白嘉鈺徹底沒臉。
沈軼擰了擰眉毛,轉向蘭渡,目光中的意味十分明顯:怎麼回事兒?
蘭渡眨眨眼: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沒有沈總打岔的話,白母應該是被打臉對象_(:з」∠)_
不過有了沈總,白母就成白嘉鈺的“戰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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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在虐文當外掛[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