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港口黑手黨那一棟大樓內的場景映入清原淳的眼中時,清原淳頓住了。
眼前是一片血紅,血紅著眼的持槍的港口黑手黨員在自相殘殺,他們互相射擊、毆打甚至撕咬,有一些清醒著的港口黑手黨員正在奮力反抗,但是礙於動手的人是他們的同伴,因此並不敢往致命處開槍,最往他們的腿部和手腕處射擊,試圖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
地躺著膚色蒼白的屍體和被打暈的中了夢野久作異能的人,大樓內的地板以及牆壁全都是血跡。
清原淳的臉沉了下來。
不遠處有小孩嘻嘻的笑,身同樣鮮血淋漓的小孩子抱著一個詭異的玩偶,拍著手笑嘻嘻道:“嘻嘻,久作最喜歡和大家一起玩了,我們繼續一起玩吧,不要停,就這樣一起玩下去。”
【臥槽】
【馬賽克,我需要馬賽克啊啊啊】
【嘔——】
【這個夢野久作是病嬌吧】
【我跪了,這麼小的孩子就這麼殘忍】
清原淳深呼吸一口氣,他隻覺呼吸進來的空氣中,都是滿滿的血腥味。
如果不是五棟大樓的通風係統是互通的,釋放麻醉氣體,應該剛剛好。清原淳如此想道,而後他沉開口道:“裝填麻醉彈,開始鎮壓,注意不要傷到要害。”
“是!”在看到大樓內的血腥場麵後,或或麵色都變蒼白了不的個部隊的員齊回應道。
大樓內的那些中了異能力的員在那些員齊開口之後,終於注意到了來的港口黑手黨部隊,赤紅著眼睛的他們開始向這邊撲過來,並且舉槍射擊。
巨大的土牆拔地而起,把中了異能的員和最開始前來鎮壓的員擋在了另一邊,密不透風的土牆把大廳分隔了兩邊,隻有些許孔洞被留下,用來讓個部隊的員瞄準和射擊。
原本在那些中了異能力的員往這邊撲過來的時候,或或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的個部隊的員在看到土牆後鬆了一口氣,他們看向清原淳的眼神中都帶了些許信任與崇拜。
諸伏景光看著清原淳無比輕鬆的應對方式,心中產生了些許疑慮。既然鎮壓這麼輕鬆,為什麼清原淳之前要用那麼沉重的語氣來叮囑他,如果清原淳本人中了異能,那麼他就要立刻擊斃清原淳呢?
一瞬間,諸伏景光的腦海中劃過了許許的思緒,從這是又一次清原淳對他的試探,到清原淳的話語中還有他隱藏意思的存在,一個又一個對清原淳那些話的分析從他的腦海中冒出來。
清原淳:我隻是以防萬一而已,沒想到會搞生離死彆的樣子。(棒讀)
土牆那邊傳來了嘶吼以及呐喊,被關在土牆另一邊的那些一開始就被派來鎮壓的港口黑手黨員,看著一個接一個倒地的港口黑手黨員,並沒有時間去查看那些倒地的人的生死的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們,好像被清原淳放棄了。
清原淳著土牆那邊傳來的對他的咒罵,在周圍的人戰戰兢兢的眼神下,麵無表情站在原地,神色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你們作弊!你作弊!好要一直陪久作玩下去的,你們作弊!”一道尖利無比的兒童的嚎哭傳來,隨著大廳內的港口黑手黨員一個又一個地倒下,夢野久作開始變慌亂起來。
造港口黑手黨的混亂的夢野久作深知如果自己被抓到,會發生什麼事,極力轉動自己的大腦,咬著手指尋找破局的方法的夢野久作咕嚕嚕轉了轉自己的眼睛,開始大地抽泣與哭嚎。
清原淳著夢野久作的抽泣與哭嚎,想起了剛剛自己看到的如同地獄般的場麵的清原淳眼中劃過一絲厭惡。
突然,夢野久作抽泣與哭嚎戛然而止,在場的人或或臉都露出了喜色,他們知道,造這件事的惡魔已經被麻醉彈放倒了。
在抽泣與哭嚎戛然而止的時候,即是麵癱如清原淳,周身的氣勢變輕鬆起來。
隨後就是按部就班的麻醉彈鎮壓,土牆那邊的嘶吼與槍逐漸削弱,直到最後徹底化為零。
一場席卷整個港口黑手黨一棟大樓的災難,似乎就此結束了。
“各樓層應該還有幸存以及被異能力操縱的員。”清原淳撤掉土牆,看著倒了一地的港口黑手黨員,他對第一、第以及第五部隊的隊長命令道,“裝填麻醉彈,挨個樓層搜查,隻要有活人,在無法判斷是否身中異能的情況下,全部放倒。”
土牆化為塵埃,看著土牆那邊或因為麻醉彈昏迷,或已經死亡的港口黑手黨員,清原淳輕輕歎了一口氣。
清原淳垂下了頭。
在清原淳垂下頭之後,諸伏景光頓了一頓,他鬆開手,任由手中的□□滑落到地,跟著清原淳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