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他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而與此同時,太宰治在和中原中兩個人吵了一路之後,就在某個拐角處怒氣衝衝地和中原中分開了,他似乎是被中原中氣到了,並沒有選擇去坐可能遇上中原中的電梯,而是在港口黑手黨大樓的頂層來回閒逛,一邊走一邊詛咒中原中。
“我願意用中未來十年不長高,來換中今天下班的時候跑車爆胎。”
聽著監控中太宰治幼稚極了的詛咒,監控室中的值班人員們有些無奈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就不再關注太宰治的蹤跡。
並不是他們失職,隻是他們已經確定了太宰治就是太宰治本人,而太宰治又是堅定的首領派,不可能傷害不僅是他支持的人,而且是他的朋友的首領,那麼又何必浪費人力物力去監控隻是在頂層閒逛泄憤的太宰治呢。
太宰治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詛咒中原中,而後閒逛到了首領秘書處的辦公室外。
首領秘書處那裡的門縫中透著燈光,顯然裡麵有人。
在諸伏景光被拉去審訊室,目前沒有新人入職首領秘書處的現在,裡麵的人是誰顯而易見。
太宰治抬起手懶洋洋地敲了敲門,而後很快首領秘書處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請進,太宰準乾。”小具拓人對著太宰治微微頷首,情中充滿了恭敬,是他的臉上並沒有意外,似乎早就預料到太宰治來找他。
【?太宰去找副官乾什麼?】
【難不成是了興師問罪?畢竟副官放棄了淳,太宰身淳的朋友,看不慣副官的正常】
【我總覺不是這樣,太宰隻有在麵對中和淳的時候才幼稚,了淳來找副官的麻煩的這種幼稚的事,我覺太宰乾不出來】
【好好奇太宰什麼要來找副官】
太宰治抬起眼懶洋洋地看了一眼色恭敬的小具拓人,他勾起唇角冷笑一聲,而後毫不猶豫地直接走進了首領秘書處的大門。
看到太宰治的冷笑,彈幕上有更多的人開始懷疑太宰治是了清原淳來找小具拓人的麻煩的了。
“你看起來一點不意外。”太宰治在打量了一他從來沒來的首領秘書處的陳設後,終於漫不經心開口了。
小具拓人隻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並沒有開口接太宰治的話。
即小具拓人並沒有接他的話,太宰治不在意,他隻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讓傻瓜鳥去告訴我和中這件事的人,是你。”太宰治情冷淡地看向小具拓人,他的目光中帶著審視,“淳君一定叮囑傻瓜鳥他們兩個,不讓他們兩個把那件事傳出去,傻瓜鳥沒有膽子違背淳君的命令。”
“是如果是作淳君親信的你去問就不一樣了,在你動之以情曉之以之後,傻瓜鳥那個傻瓜一定被你打動,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你。”
“了解淳君的你,很快就知淳君的真實想,是你並不想親自去告訴淳君,因那樣讓淳君陷入難中,他忍不住想要繼續依賴你。所以,你就讓傻瓜鳥去告訴了我和中,對嗎?”
“不愧是太宰準乾。”小具拓人的眼中帶著讚歎,他坦然的點了點頭,承認了太宰治的推,“沒錯,你說的都是對的。”
“我竟然不知,淳君曾經的副官,竟然有這樣的謀算。”太宰治冷冷。
小具拓人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清原淳能夠被人誤以是運籌帷幄的形象,除了他那張麵癱臉以外,在清原淳莫名其妙開竅之前,靠的全是小具拓人的輔助以及清原淳本人一些靈光一閃的決斷。
“既然你選擇不讓淳君知,那就永遠不要讓他知。”太宰治在審視了一小具拓人之後,最後丟下了這樣一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隻留小具拓人一個人站在原地,色不明。
在太宰治離開了一之後,小具拓人才歎息一聲。
“淳,你這個笨蛋。”
【我靠】
【臥槽】
【所以說,副官沒有放棄淳?】
【嗚嗚嗚,我就知!副官媽媽怎麼放棄他的孩子!】
【在聽到副官說淳是個笨蛋的時候,我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嗚嗚嗚,媽的,太好哭了】
【副官對淳真的是真心的,他在背後淳付出了這麼多qaq】
【我哭的好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