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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塵君的雅間,和bbb財閥繼承人常溫潤、國際影帝西門德海和國際歌王單建樹三人的雅間,是剛好成了一個正方形那樣。

同塵君和常溫潤在同一邊,而同塵君的對麵就是西門德海,常溫潤的對麵則是單建樹,他們都在第二層,同塵君和常溫潤在“甲”號係列房間,同塵君的房間號是一號,常溫潤是二號。

西門德海和單建樹則在“乙”號係列房間,分彆也是一號和二號。

這四個房間恰好一個正方形,正方形下就是拍賣場。

在同塵君按了桌上的按鈕之後,禮儀小姐馬上就舉著寫著“甲一”的牌子在陽台露臉。

然後,就聽到台下主持人激動萬分地說:“甲一房出價了,目前拍品出價為十萬!”

“十萬一次!”

“十萬兩次!”

……

裴婉瑩聽著那聲音,忍不住衝出了陽台,往旁邊望去,但是隔壁的陽台上隻有一個保持著得體微笑舉著牌子的禮儀小姐,並沒有司空浩南的身影。

常溫潤看到她冒冒失失的模樣,有些無奈,溫柔一笑也起身跟著在陽台現身了。

其實以他一向重視禮儀的習慣,他本來不應該覺得這樣冒失衝動的女孩有什麼可取之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格外的寬容,而今天的裴婉瑩,看起來也格外的可愛。

他微笑頷首,從甲二號房的禮儀小姐手中,拿過了自己這個房的牌,然後漫不經心地舉了一下。

台下的主持人早就注意到二樓的動靜了,馬上興奮地喊道:“甲二號房出價了,目前拍品出價為十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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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一條珍珠項鏈,我還是能幫你拿下的。”常溫潤溫柔地說。

裴婉瑩也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但是她一想到隔壁那個就是司空浩南,那個該死的總是不讓她好過,永遠和她唱反調的男人!她就忍不住慪氣!

而且現在的裴婉瑩有點後悔了,比起什麼國際影帝、國際歌王什麼的,果然還是常溫潤這種財閥繼承人更有實力吧?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在拍賣會的入口處,一看到西門德海和單建樹兩個人就衝動地直接把“瘋狂石榴裙”的剩下兩個名額都選了他們,她就應該忍啊,見到司空浩南的之後,直接把司空浩南納入石榴裙下,讓司空浩南為自己瘋狂,讓他出儘洋相,那多刺激!

老實說,裴婉瑩其實並不是說很喜歡那條珍珠項鏈,即使它確實奢華又精致,但是吧,她撒嬌表示一點點的喜愛,主要是為了試探常溫潤的反應,看看係統的“瘋狂石榴裙”是否真的像它說的那樣效果顯著。

現在看來,這效果,確實非常顯著——

“乙一房出價!十二萬一次!”主持人激動萬分地又喊了一句,眾人隨著他的視線抬頭一看,果然,西門德海那張極為有辨識度的臉,在陽台出現了。

裴婉瑩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就見對麵陽台的西門德海對她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然後還極為風流地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

常溫潤見狀,不悅地皺緊了眉頭,他剛想繼續競拍,就聽到有人比他更快!

“乙二房出價!十三萬一次!”

隨著主持人的喊話,單建樹也出現在陽台,他灑脫不羈地依靠在陽台上,對著斜對麵的裴婉瑩,拋了個飛吻。

裴婉瑩瞬間紅了臉。

然後,常溫潤果然跟著競拍:“難得來一次,你喜歡的,我必然會送給你。”

裴婉瑩看著這三個男人都對自己言笑晏晏,然後為了她喜歡的珍珠項鏈各種出價,在這一刻,她的虛榮心被極大地滿足了,甚至開始膨脹了起來。

台下也有記者之流,當然在努力地拍裴婉瑩的照片。

裴婉瑩努力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不讓自己露出嘚瑟的模樣,可是她竊笑的模樣依然躲不過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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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二房出價!二十萬一次!”

“乙二房出價!二十五萬一次!”

“乙一房出價!四十萬一次!”

這個拍品的起拍價是三萬,加碼是一萬,但是現在,這三個雄性動物為了在裴婉瑩的麵前表現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了,五萬五萬地加猶然嫌不夠,十五萬地加也敢。

【大佬,這項鏈成本價根本不超過三萬塊……】你彆拍了吧?我看著那些家夥我就覺得人傻錢多,肉好痛。

“我知道。”同塵君輕笑一聲,然後,仿佛根本聽不到它的心聲一樣,直接按響了桌麵上的按鈕。

他笑著對旁邊等候的禮儀小姐道:“一百萬。”

便是訓練有素的禮儀小姐,也忍不住瞬間瞪大了眼睛,不過秉持良好的職業道德,她又馬上恢複了得體的笑容,舉著牌子到陽台露臉。

主持人一看到甲一房的禮儀小姐終於露臉了,也忍不住緊張又期待,然後他就看著禮儀小姐舉起了一塊寫著“100”的牌子。

“甲一房出價!一百萬一次!一百萬一次!!一百萬一次!!!”主持人激昂地仿佛在見證什麼曆史一樣。

坐在台下的賓客果然嘩然,一個個忍不住抬頭看,卻發現甲一房的“土豪”根本沒有要亮相的意思。

裴婉瑩本來已經努力地把司空浩南給拋在了腦後,享受著三個有顏有錢有名的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如今司空浩南又偏偏橫插一腳。

她的臉瞬間就扭曲了一下,看到她這一副完全端不住,喜形於色的模樣,常溫潤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百萬而已,不要擔心,相信我,嗯?”

這一聲“嗯”真的是蘇爆了,裴婉瑩紅著臉,努力地演出一副青春小白花的模樣:“雖然我是很喜歡這條項鏈,但是這已經超出了我的預算了,要不然……”

“一百萬兩次!”

“你的預算?你還有我,你需要預算什麼?”常溫潤好笑地看著她,眼中都是縱容之色。

“我不想浪費你的錢呀,而且這條項鏈也不值得……”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是裴婉瑩很有小心機的,眼神一直戀戀不舍地往一樓台上那個玻璃櫃裡的項鏈看,眼中寫滿了不舍得和喜歡和委屈。

常溫潤果然直接舉牌起“100”和“50”的牌子。

主持人果然馬上看到了:“甲二房出價一百五十萬!”

同塵君不顧自己係統在他腦子裡瘋狂地喊著肉痛,又按了一下,說:“三百萬。”

這個房的禮儀小姐已經習慣了他的“一擲千金”了,果斷微笑點頭,然後舉牌。

裴婉瑩聽著主持人瘋了一樣的喊著三百萬,整個人都不好了,頭皮都在發麻,她再蠢也知道那條項鏈根本就不值得三百萬。

而司空浩南母親早逝,沒有什麼女性長輩,也沒有什麼親密女性朋友,他根本就無人可送,說白了,他就是為了和自己作對!

裴婉瑩咬碎了一口牙,不過她對待男人還是有自己的一手好本事的,她忍不住用自己渴求的眼神看著台上的項鏈,然後不經意之間,和對麵的西門德海對視了一眼,繼而淡淡地挪開。

果然,西門德海馬上跟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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