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女主如何如何在原身的棺材裡上演妖精打架三十六式,同塵君頭皮都發麻了。
“……”
小兔嘰在他肩膀上瞳孔地震:“這究竟是什麼仇,又是什麼怨?”
它低頭看了看自家大佬,還坐在這棺材裡,想到不久之後,這棺材就……嘶,頭皮發麻!
原身微生陸離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哦不,反正也確實沒壓住就是……
總之,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後麵還有八十幾篇番外,都是男女主兩個人在各種場地各種py,然後還有他們的兒子各種吃醋,兒子上大以後找了女朋友又開始各種圈叉。
同塵君捏碎了這本書,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真的,如果早知道他要被這些突破人體極限,將邏輯與常識按在地板上摩擦,將法則暴打成豬頭,將肉麻與惡心放在風口起飛的折磨,他真的,不會和2020簽約。
累了,同塵君麵無表情地想,主要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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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這些神奇的暴打成傻子了,同塵君也無可奈何,責任感尚在,無論多麼勉強,任務還是要做下去。
同塵君翻身出棺材,精致的蜀繡皂靴踩在了那陣法上,陣法倏地發出了一陣刺目的紅光,眼看著它的力量就要穿透鞋底了,同塵君還不緊不慢地抬了抬腳,聞著有些被燒焦的味道,便知道鞋底怕是被燒壞了些,他冷了眼,而後一手張開,甚至不結印,直接按在了陣法上。
洶湧的煞氣從掌心溢出,四麵八方地輻射而開,將這陣法一一吞噬、絞殺,那動靜宛如萬千蛆蟲蠕動嘶鳴,而後被一鍋熱油直接滾過,尖銳的嘶鳴更勝,聽的人心底發寒。
終於,這陣法像是無力掙紮一般閃爍了幾下後直接熄滅,接著化為灰燼,徹底消失。
同塵君看了看手心:“想燒我?哼!”
他隨手將棺材裡的一麵精致的陰陽雙魚鏡銅鏡拿了起來,手指輕拂而過,渾濁的鏡麵波動幾番,逐漸清晰……
那一行人依然在他墓地的入口處,嘰嘰喳喳吵吵鬨鬨的前行。
“夠了,閉嘴!”一直走在前麵的穿著黑色的量體裁衣的黑色風衣的
神秘男人終於受不了他們的嘰嘰喳喳了。
然而他冷酷的警告卻沒有迎來這些新手們的重視,畢竟他們還沒有接收這個所謂的“逃生遊戲”的事實,他們還覺得自己是被迫參與了某些傻逼的惡作劇呢。
正因為那些新手們根本不知道這裡麵的門門道道,所以他們對這個冷酷型男的警告不僅不以為然,反而被這個冷酷型男什麼‘歐米伽先生’的“裝逼”的舉動,給激發了要在雌性麵前展現自我的勝負欲。
“說話怎麼著了,說話也惹到你了?”西裝男冷笑一聲,甩了一下劉海,如是說道。
他說完了,還自以為很帥氣地衝梅麗莎笑了一下:“怎麼樣,你沒有被嚇到吧?”
梅麗莎抬頭,用著濕漉漉的小鹿一般的眼神緊緊地看著他,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一樣,嬌嬌怯怯地搖了搖頭,說:“沒,沒有,我相信哥哥你會保護好我的。”
“那是當然!”西裝男自信的不得了了。
見西裝男成功“討得美人歡心”了,於是其他人也紛紛效仿,開始七嘴八舌地陰陽怪氣了起來——
“什麼天氣,穿著這麼個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