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這是鬆樹菇,味道不錯。”
“二弟過來,這菇子放在你的背簍裡麵。”
趙喆點了點頭,走了過去,趙柏將一把鬆樹菇都放到趙喆背後的小背簍裡麵。
“娘,咱們多找一些菇子,等到冬天家裡麵就多幾個菜了,去年整天吃土豆和大白菜,吃得我真是想要吐了。”
“是。”羅萱無奈地看了一眼趙柏,一天到晚吃都不離嘴,這小子難道真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走了差不多小半個小時的時間,才終於抵達了目的,差不多有□□顆左右的野生板栗,地麵上的野板栗都消失不見了,早在積雪融化的時候,這裡就被村子裡麵的女人和孩子們給光顧過。
羅萱將趙可兒放了下來,看著幾顆樹上都是板栗,微微點了點頭,一棵樹就足夠家裡麵的吃很長時間了,看來這個冬天能夠過一個好日子了。
“我讓摘,你們在下麵撿,堆到一起,將殼剝了,然後背回家。大虎二虎,看著點妹妹。”
“娘,我上去摘吧,你在下麵。”趙柏說道。
羅萱瞪了一眼趙柏,將背簍放了下來,抓住板栗樹的樹乾,快速的爬了上去。
“媽媽,慢點。”趙可兒連忙喊道。
“知道,用不著你說。”羅萱站在樹乾上麵,扳端一根板栗的樹枝,丟到下麵沒好氣的說道。
趙可兒微微撇了一下嘴角,為什麼這馬屁這麼難拍呢?她老媽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她還想著拍好了,讓老媽拿一個手機出來,讓她待在家裡麵無聊的時候,玩一玩手機遊戲呢。
趙柏連忙撿起樹枝,看著上麵的板栗頓時笑彎了嘴,連忙摘了一個下來,抓起地上的石頭用力砸了上麵,將包裹在外邊的刺給砸給,撥開裡麵的板栗,遞給趙可兒,“給你吃吧。”
趙可兒接過板栗,看了看,張開小嘴咬了一口。
“甜嗎?”
“有點甜。”趙可兒點了點頭,野生的板栗就是太小太小了,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要比那些專門種植的小板栗好吃多了。
“二弟,你來撿,我來砸,弄快點。”
趙喆淡淡地“嗯”了一聲。
趙可兒看了看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微微縮了縮脖子,蹲到趙柏的身邊,山裡麵真是太危險了,看著都感覺害怕。
羅萱看著地上到處都是板栗樹的樹枝,從樹上麵滑了下來。
看著老媽蹲了下來,趙柏連忙將手裡麵的石頭遞給她。
“我不要。”羅萱淡淡地說道,坐在草地上麵,拿起一根板栗樹枝,摘了一個板栗下來,輕輕一捏,就將板栗果子給捏了開來,將裡麵的板栗丟在背簍裡麵。
趙柏小嘴“0”了一聲,一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娘,你是咋做到的,不刺嗎?”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天除掉吃之外,就沒有彆的事?”羅萱嗔了一眼,接著開始捏起板栗來。
趙可兒看了一眼趙柏,真是少見多怪,要知道老媽還會飛呢,跑起來比小汽車還要快呢。
趙柏看著羅萱一捏一個,比他砸的速度快多了,而且砸得不好,還將板栗給砸碎了,“娘,那你弄吧!我在周圍逛一逛,前麵有幾株柿子樹,我摘一些過來。”
“你給老實的待在這邊。”羅萱瞪了一眼,“將周圍的板栗都拿多。”
“這裡是山外邊又沒有危險。”看著冷著一張臉的老媽羅萱,趙柏微微撇了一下嘴,站了起來,將周圍地上的板栗樹枝都挪到羅萱的跟前。
羅萱看著蹲著走到跟前的趙可兒,笑著道:“妮兒,來給媽媽唱一首歌。”
“唱什麼?”
“世上隻有媽媽好。”
趙可兒:……
“唱啊!”羅萱看著一臉怪異看著她的趙可兒,笑著說道。
“世上隻有爹爹好……”
“我讓你唱媽媽好。”
趙可兒伸出兩根手指在臉上掏了掏,“醜醜醜。”
“你給我等著。”羅萱笑著說道。
“娘,妹妹那會唱歌,我給你唱吧。”趙柏笑著說道。
羅萱點了點頭。
趙柏微微咳嗽了兩聲,“這歌是我們前些天學的,歌名叫做瀏陽河。”伸出一隻手來,一隻手放在胸口。
“瀏陽河彎過了幾道灣,幾十裡水路到湘江,江邊有個什麼縣哪出了個什麼人,領導人民得解放啊咿呀咿子喲!瀏陽河彎過了九道彎……”
趙可兒看著趙柏聲情並茂的唱著,捂著小嘴“嘿嘿”笑著,這家夥她也真是無語了。
唱完趙柏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著道:“娘,我唱的怎麼樣?”
羅萱笑著點了點頭,“不錯,非常不錯。”
“那可不是,我都受到我們所有老師的誇獎呢,都說我唱得好,比廣播裡麵唱得都好聽。”趙柏嘚瑟的說道。
趙可兒無語地直接翻了翻白眼,你要是一個小孩子臭嘚瑟也就算了,關鍵大哥,你是嗎?還能夠要點臉嗎?
嬉嬉鬨鬨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眼就流逝了過去,老媽羅萱的背簍裡麵也滿滿一下子了。
羅萱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看著地上還有一些,擰起背簍來,“行了,咱們走吧!”
“娘不摘了?”趙柏連忙問道。
“不摘了,這麼遠的路,你們也背不動,咱們從山裡麵走回去,順便采一些蘑菇。”羅萱蹲了下來,將趙可兒抱了起來。
“媽媽,我能走。”
“你能走?等你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到家呢,走吧!”
剛剛沒有多遠,就看到不遠處地上蹲著一個會兔砸。
趙柏小臉頓時激動了起來,低聲道:“娘,兔砸,兔砸。”
“知道,小點聲。”羅萱連忙將趙可兒放了下來,抓起地上的石頭,對著兔砸就丟了過去。
“娘,你當……”
“砰”的一聲。
灰兔砸頓時倒在地上抽動了幾下,瞬間就沒了動靜。
羅萱看著目瞪口呆的趙柏和趙喆,瞬間滿臉都是驚訝之色,“沒有想到今天這運氣這麼好,我這隨便丟了一下,竟然還真能夠砸中兔砸。大虎,還楞著乾什麼呢?還不撿起來,中午回家做紅燒兔砸肉,放點板栗進去紅燒。”
“娘,萬歲,您老真是太厲害了。”趙柏飛快的跑了過去,將地上的灰兔砸撿起來,擰了擰,喊道:“娘,真肥,我勒個去的,這兔砸起碼六斤重,秋天的兔砸就是肥。”說完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跟著丟到身後的背簍裡麵。
羅萱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就將趙可兒抱了起來,看著她翻了一下白眼,狠狠地瞪了一眼,看了一眼連綿起伏的群山,秋天到了,是個狩獵的季節了。
空間裡麵的野豬,全部都交易出去了,家裡麵蓋這幾間房子,裝修外加打家具,第一次從棉紡廠交易來的錢都用完了,還不夠。
冬季的動物油水多,過些日子進山打個一兩頭野豬回來,家裡麵的油不多,雖說養了一頭小豬崽子,不過想要吃的話,還得等過年才行。
要是等到冬季的話,這動物身上的油水多多少少會走失一些。
“菇子,菇子,好多的菇子。”趙柏大呼小叫的飛快向不遠處的一顆倒在地上,已經腐爛的鬆樹跑了過去,“娘,你來看看,這些菇子能吃嗎?”
羅萱掃了一眼,“都能吃。”
從山裡麵繞著走,沒有走山裡麵鄉親們走出來的小道,還沒有出山,趙柏和趙喆的背簍裡麵都裝滿了鬆樹菇,好在菇子不重,他們兩個人的背簍也不大,一背簍也就是三五斤這個樣子。
趙可兒擰著的小籃子裡麵,也放著幾個鬆樹菇,一路上趙可兒噠著小嘴,哼著歌兒,東張西望,還是待在鄉下好,這真是山好水好空氣好,這才進山多久,就弄這麼多回來了。
這要是待在城裡麵,就是有錢也難買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