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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走後,雲蟬衣倒是大方地聊起他,“他是我的牙醫,剛好又是鄰居,所以接觸比較頻繁。他陪我走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我們兩個人誌趣相投,觀念契合,但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也不準備要孩子。”

紀念兮聽得很專注。

“在國內,你們兩個應該算早戀吧?”

一聽這話,紀念兮緊張起來,陸小野的媽媽會不會甩給她支票,來一句不是什麼女孩子都能當我兒媳婦之類的話。

雲蟬衣:“彆擔心,我不是要潑水扯頭發扔支票,隻是希望你,能多多包容一點小野,他這孩子脾氣是臭了點,但真的是個好孩子。抱歉,我是不是說太多廢話了。”

紀念兮認真地說:“陸小野他很好,他也值得彆人對他好。”

雲蟬衣聞言,心中陡然一暖。

太好了,不是一廂情願的單箭頭,而是雙向的喜歡。

真是再好不過了。

“那……那就拜托你了,他如果惹你生氣,你……”雲蟬衣忽然卡殼。

她似乎並沒有什麼教訓陸星野的立場,作為母親她完全是失敗的。

紀念兮眸子彎了起來,像是綴著碎星,潤亮且溫暖,“我就找您告狀,找王叔告狀,讓王叔揍他。”

雲蟬衣感激地朝她笑了笑。

有紀念兮調節氣氛,三人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雲蟬衣接到工作上的電話,歉意道:“我恐怕得先走了。”

陸星野“嗯”了聲。

紀念兮朝她揮了揮爪子,“阿姨再見。”

“下次見。”雲蟬衣拿起風衣和提包,正要抬步,卻被陸星野叫住。

他嗓音低悶:“不要哭,你哭起來特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