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賽前一天連放大招,定妝照驚為天人!》
自從思塞希爾定妝照發出之後,大家都在疑惑藍鯨俱樂部為什麼沒有動靜。
甚至到今天的記者采訪會的結束,藍鯨五人組的形象打破網上對他們的‘自卑’猜測,大家已經以為藍鯨沒打算放定妝照,是想保持神秘到底,一直到比賽那天現場展示。
哪想記者采訪會結束沒多久,網上風波正大的時候,藍鯨不打一聲招呼的把定妝照發出來。
定妝照發出來也就罷了,怎麼可以好看成這個樣子!?
若說思塞希爾的小姐姐們定妝照個個像古卷裡的仙子下凡,藍鯨五人的定妝照則是各領風騷,隨便一個看見都叫人驚豔不已,翻到下一個依舊美不勝收。
非要把雙方做個比較,還真難以下斷論,畢竟每個人的喜好不同。
然而有一點絕對不容置疑,那就是這一定妝照絕對不弱於思塞希爾,不存在被思塞希爾壓製的說法。
若是有人說藍鯨定妝照醜,不是眼疾就是審美有問題,亦或者明擺著說假話,招來一群人的嘲諷。
“@藍小部,這次定妝照美呆wsl!!!!求造型師資料,我要去拜大神!”
“同求,還有服裝設計師,我敢打賭,藍鯨這次請的服裝設計師和造型師絕對不比希爾的差!”
當初思塞希爾那邊發出定妝照後驚豔全網,一起被曝光出來的還有給希爾小姐姐們打造形象的造型師,以及服裝設計師。
兩人都是文娛圈內的名人,甲級認證大神,可讓希爾的粉絲們得意了好久。
這回看到自家的定妝照,藍鯨粉們立即活過來了。
甲級又如何?
咱藍鯨也請得起!
當初是誰說藍鯨風評差,名流大師都不會和藍鯨合作的?
瞧瞧五人組的造型和服裝,這不是名流大師作品,還有什麼能被稱之為名流!?
可惜和往日一貫唯恐天下不亂的‘高調’作風不同,藍鯨俱樂部發出定妝照後就沒有下文,無論粉絲們怎麼在下麵艾特起哄,藍鯨俱樂部官方四平八穩得任你東南西北風吹,擺明了要繼續高冷神秘到底。
藍鯨粉們恨的牙癢癢,由愛生恨大罵:藍小部你變了,有藍大團寵著就變傲嬌了!
藍鯨俱樂部公關部。
技術人員指著這條評論,不甘心的跟身邊同事吐槽,“發個定妝照都能和藍大團扯上,怎麼咱們就是藍小部了,明明定妝照和集團那邊沒關係,都是咱們自力更生。”
同事淡定道:“這話你去跟集團那邊的人去說說?”
“……”
技術人員沉默兩秒,然後哼了聲,“早晚讓他們知道咱們老板的厲害。”
同事看了他一眼,心說就你這個樣子還不叫傲嬌?還真被粉絲說對了。
“有功夫想這些,不如加把勁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
“知道了,這群SB簡直跟狗一樣死咬著咱們不放,早晚把他們全淹……呃。”
脾氣既傲嬌又暴躁的技術人員吐槽聲突然卡殼。
好一會兒沒聽到他說話,旁邊同事詫異看過去。
一張大餅臉幾乎湊到他麵前,同事生生忍住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
“你乾嘛?”他無語問。
技術人員瞪著眼,指著電腦,說話的語氣就和表情一樣的古怪。
“其實被寵的感覺蠻好的。”
“……”
“藍大團好給力,今天的加班可以結束了!”
“……”
幾分鐘後,同事明白了這位技術哥變臉的原因。
他們為了處理網上的攻擊,加班加點的連午飯都來不及去吃的乾活,做好了今晚連續加班的準備。
就在剛剛,網上有關攻擊伽螢的報道飛快消減。
那消減的速度一看就不正常,尤其是說伽螢和子車鄉曖昧的報道,掃蕩的速度簡直猶如秋風掃落葉。
這種現象彆說是技術人員了,連網上正在刷屏看報道的人都發現了。
換誰正在刷帖子,帖子莫名其妙卡了一下,然後就變成白色頁麵一句話提醒‘你瀏覽的帖子不存在’,又或者‘你的瀏覽器已崩潰’都會感覺到不對勁。
不止是帖子,包括一些營銷號,視頻號都出現相似的情況。
這是被攻擊了吧?這絕對是被攻擊了吧?
有人在網上開貼詢問情況,發現早已有更多人在討論這件事。
一番查閱之後發現不光是自媒體,包括某些大媒體也出現一樣的問題。
某個自稱搜雲文娛傳媒內部工作人員出來,在網上爆料,他們的後台被黑,目前公司正忙著處理這個問題,沒空管其他事——例如說被刪掉的那篇有關伽螢的報道。
“我好像已經猜到是誰乾的了。”
“一樣猜到了。”
“猜到+1”
“@伽總/任意門在此,點擊進入不謝。”
“@藍鯨集團官方/藍大團發話了,大家快去看啊!”
……
藍鯨集團官方V:國家規定不允許早戀,請勿宣揚造謠不良信息@搜雲傳媒@太陽文娛日報@森白心事@……
後麵一連串艾特ID。
好事的網友特地細數出來,然後發現所有說了伽螢壞話的起源文章ID都被艾特了出來。
“忽然感到被藍大團支配的恐懼,有種被班主任點名的即視感,求問被點名的各位現在心情還好嗎?”
“代替點名者回答,心情很不糟糕,搜雲小可憐還在修補自家防火牆,沒辦法出來回複。”
“頭次發現藍大團這麼凶,一直以來藍大團給我印象都是佛係團團。”
“的確是佛係團團啊,可是事關藍小部,就變身魔係團團沒毛病[滑稽]”
“樓上你確定不是在隱喻點什麼@伽總!”
同一時間,伽總的社號裡更熱鬨。
哪怕伽藍的社號沒有發任何動態,也不影響網友們在他的社號昨天的動態下麵自娛自樂。
忽的,一人翻出伽總前段時間發的動態。
那是上次江桀事件,伽螢被網絡輿論攻擊時,他發的一條:虛假報道。
“我分析一下,其實這次伽總的行為是有預兆的。上一次伽總就已經給了各大媒體警告,意思明擺著讓他們不要亂說妹妹的壞話,尤其是胡編亂造的壞話。現在那些媒體不僅不聽還變本加厲,伽總也直接雷霆手段!什麼事不過三,在妹控狂魔麵前根本不管用[狗頭]!雖然對今天遭殃的某某們感到同情,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伽總乾的漂亮,國欠哥!”
“分析帝彆亂說話,這事不是伽總乾的,伽總和藍大團都是響應國家,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機智]!”
“螢爹微笑:家有愛兄,行止由心,爾可羨呼?”
網友看熱鬨,內行人看門道。
一個個驚訝於伽藍的雷霆手段,更吃驚他手底下的資源。
短時間入侵各大媒體防火牆,說明伽藍手裡有這方麵的人才。
有人搖頭諷刺:把這樣的人才用在這種文娛輿論的意氣用事上,不僅是大材小用,更顯得沒氣量,是他高看伽藍了。
可是不管是高看還是小看,這一事件讓上流圈子的眾人再次加深了‘伽藍的妹控屬性重度晚期!’一印象,對於還沒親眼見過伽螢和她打交道的人,心裡先對伽螢多了幾分忌憚。
哪怕不在意這麼一個小姑娘,也要掂量掂量她背後站著個寵妹如狂的伽藍。
……
國外的某個莊園裡。
會客廳。
深色調的花紋地毯,墨綠、深和暗金為會客廳裝修的主色調,這些濃重的色調堆積在一起構造西方曆史厚重感,奢華而不庸俗,足見設計師的功力。
牆壁上掛著幾副油畫,都是獨一份的名家巨作,若是放出去拍賣都能叫出天價。
中央地毯沙發上坐著幾人。
金發碧眼或紅發藍眼的西方人,唯一的一名黑發的東方人就格外醒目。
何況這位唯一的東方男子相貌精致至極,膚色連天生白膚的在場西方人都比不上,明明沒有西方人的骨骼輪廓深邃,卻處處流暢恰到好處得令人驚歎,那股典雅仿佛與生俱來,連牆壁上掛著的油畫巨作也在他麵前黯然失色。
現場幾人正在談論著,唯獨東方男子不發一言,眉眼之間清冷如霜。
“伊爾,”直到一人朝東方青年望過來,“你的看法呢?”
被喊做‘伊爾’的東方男子微微頭,落在肩頭的深藍色發繩隨之滑動了下。
有人為此側目,看著這條發繩,心想對方怎麼有了綁發的愛好。
“人。”東方男子的嗓音,說著純正的英文強調,猶如大提琴般悅耳低沉。
“伊爾,這麼好的機會,你不趁機多換點好處,拿個人多沒意思。”坐姿慵懶的紅發男人玩世不恭的笑道。
東方男子沒說話,之前問話的卷發中年紳士看了他兩眼,然後揮手。
大門打開。
一個青年被推進來。
這是個一頭棕黃色微卷發的西方青年。
他看到現場坐著的幾人,神色有瞬間的慌亂,很快收斂,露出標準的微笑,張嘴……
誰都知道青年是要打招呼,可是一個音調還沒發出來,眼前血光四濺。
棕黃色卷發的青年表情錯愕,在那麼一瞬間還未感覺到疼痛,低頭朝自己腰腹看去,發現其中的血洞時,他的眼睛慢慢睜大,血絲在裡麵密布,然後淒厲的慘叫在這個奢華古典的會客廳回蕩。
青年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腰腹,慘叫著救命。
“救我!快救我,叫醫生、醫生……”
在座幾人都沒有動,也沒有誰開口。
他們看青年的眼神各不相同,卻一樣的淡漠,並未將他放過在心上。
若是現在來的人是青年家中掌權的長輩,還有讓他們側目的資格。光是這名青年,無法跟他們站在同一層次上。
階級上的冷酷在此時展現得如此淋淋儘致。
“哎,老切斯特要高興了。”紅發男人歎氣,遺憾望著氣息逐漸虛弱的青年,搖頭歎道:“這可是一批貨,就這樣保住了。”
在他的眼裡看的仿佛不是一個即將逝去的生命,而是一堆數字資源。
“伊爾,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
被他詢問的東方男子這時站起來。
對坐在座的幾人頷首示意後,提前走了出去。
路過地上青年的時候,青年朝他伸出手。
眼看就要抓到他的褲腳,途中像觸電一樣痙攣垂下,恰巧被東方男子踩在鞋下。
這次虛弱的棕黃色頭發青年張嘴連慘叫都沒發出,昂著頭看著男子。
那眼神充滿了憤恨又有著無限的哀求求救。
男子淡淡斜睨向他一眼。
那冷漠無情的目光將青年凍結。
男子腳步沒有停下。
守在門口的仆人將雙開門推開,彎腰恭送男子離開。
紅發男人放下二郎腿,“我也走了。”
繼他之後,其他人相繼提出離開,沒多久現場走的就剩下兩人。
作為會客廳主人的卷發中年紳士抬起手。
仆人走過來。
“把他送回去。”
仆人點頭,將地上已經失血到昏迷的小切斯特抬起來。
留下的那人開口道:“馬歇爾,你不給他止止血嗎?這樣送回去,說不定還沒送到老切斯特麵前,人已經死在路上。”
阿道夫·(省略)·馬歇爾冷淡說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麼兩句話的時間,仆人已經把小切斯特抬出去。
阿道夫站起,“換個地方吧。”
他嫌惡的看了眼地上那一灘血跡。
斯維夫特·多米尼克聳了聳肩,和他一起路過血跡時,笑道:“今天的伊爾心情不太好。”
阿道夫說:“那又如何,還是一點破綻不露。”
“他動手那一下,和自己受傷的地方一模一樣,多一分都沒有。”
“正如格雷爾說的,老切斯特還得感謝他,這是伊爾仁慈了。”
斯威夫特“哈哈”大笑,“仁慈嗎。”他意味深長的說,“可不是誰都能像伊爾那樣,仿佛被上帝祝福的‘運氣’,一樣的傷勢,小切斯特……”
兩人走在鋪滿地毯的走道上,話語逐漸遠去。
……
“伊爾!”
吉爾伯特·格雷爾追上前方的東方男子,紅色的頭發都隨著他加快的腳步飛揚,和東方男子典雅到極致的禁欲截然相反,紅發男人渾身散發著男性熱烈荷爾蒙,一看就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
見男子沒有理會自己,吉爾伯特用清晰純正的中文再次喊道:“伽藍!”
他走到和男子並肩的位置,挑眉笑道:“發生了什麼,你心情這麼差,連到手的好處都不要。要知道你隻要在等一晚上,就能讓老切斯特吐出那批貨。”
伊爾,中文名字為伽藍的男子,也就是正在國內網絡上被聊得火熱的伽總。
對於身邊熱情過度的俄羅斯男人不看一眼。
吉爾伯特習慣了他的冷淡,不在意的提議道:“不如我帶你去喝酒?阿道夫這個小氣鬼不肯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不用了。”伽藍拒絕道。
“反正晚上沒什麼事,男人發泄情緒最好的兩種方法,其中一種就是……”
“boss。”
吉爾伯特挑眉,看著走過來的短發女人,綠色眼睛裡閃過一抹不悅。
哪怕對方似乎是無意才打斷自己說話。
阮亞察覺到紅發男人的注視,她神色不變,恭敬的問候對方,並對伽藍道:“車已經備好了。”
“嗯。”
吉爾伯特愣了下,然後驚呼,“我的天啊,伊爾,你難道不知道休息一下嗎?”
他再次追上伽藍,還擋在他的麵前。
伽藍頓足,漆黑的眼眸望向他。
哪怕不是頭次見到這雙黑眸冷漠沉凝,撒發著主人不悅情緒的威懾,吉爾伯的依舊感到心悸,肌肉出於本能緊張起來,笑容也稍微收斂留些。
隻不過說出來的話依舊不那麼正經,“有時候我真懷疑是不是機器做的,哪家機器公司能製作出你這麼完美的型號出來,我知道了一定要去訂購一台。”
“格雷爾,如果你繼續說這些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