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敢說巫漠大獄少主一句壞話,被風雨閣主聽見了,現場直接要命。
壞話不能說,好話總能了吧?以前不是沒人抱著這種想法,想以此去討好風雨閣主。
結果開局不錯,中間一句好話被風雨閣主叫破,指責對方根本不了解少主哥哥誇得不對,是對少主哥哥的辱沒,便將那人的舌頭和三根手指留下。
可是要說風雨閣主脾氣不好那也不對。
在巫漠大獄眾人風評裡,風雨閣主的脾氣那是公認的好,和她的形象一樣就是孩子脾性,身為三閣大佬之一,卻格外好親近又好哄,一高興了好東西隨便給,也不怪總有人想討好她。
這份好脾氣遭遇少主相關的一切時就會連渣都不剩。
春秋閣主並不喜歡巫鳶對弟子的這份偏執,等他發現的時候,發現已經阻止不了。
巫鳶這種偏執也是如孩子一樣真摯又任性的。
大家都看不慣之前突變的‘少主’,可是礙於各種原因和思慮,其他人會把‘少主’留查。
風雨閣主卻不一樣,若不是有春秋閣主他們頂著,巫鳶絕對寧可殺了少主哥哥,也決不允許亂七八糟的東西弄臟了少主哥哥的身體。
本來就懷有這種極端念頭的巫鳶,現在又有弟子親口下達的命令,春秋閣主知道日後真到了選擇時,其他人還在猶豫,巫鳶一定會第一個動手,拚死都會完成這個任務。
正如弟子所言:三閣五院中論誰最能狠心對她下殺手的也就巫鳶了。
並不知道春秋閣主內心想法的伽螢,其實讓她自己說,她也不明白巫鳶是怎麼對自己產生這種極端依賴的。
這也不是非要深究的問題,長話短說把該交代的都說了後,伽螢轉眸看向身邊安靜不語的沙宓。
正打算說話,胸口若隱若現的灼熱突然百倍的燙,好像要把那塊皮膚都燒焦,連意識都恍惚了下。
伽螢臉色變了變。
意識深處蛇穀孤兒也發現異樣,暢快得意的情緒散發,又開始蠢蠢欲動。
注意到她表情的春秋閣主皺眉,再次扣住弟子的脈搏。
伽螢用空出的單手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半邊肩膀,以及小片胸前肌膚。
從皮膚內裡滲出的紅色紋路,隻露出一小部分,更多被擋在衣襟裡。
伽螢沒想到這裡竟然真的有異,她確定以前這具身體不存在這種反應。
蛇穀孤兒帶來的?
不,不對。
越來越燙的印記好像在提醒她時間快到了。
雖然不知道這種認知從何而來,可她就是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自己的意識即將從這具身體離開。
伽螢抬頭到一半,感覺被師傅抓著的那隻手猛地扣緊,力氣重得失去控製,雖然很快放鬆,還是留下了幾個指印,不久後肯定會青紫。
伽螢朝春秋閣主道:“師傅,你認識這個?”
春秋閣主抓著她的手,用了身法將她帶進屋。
屋內沒有旁人,春秋閣主直接將伽螢半開的衣服,直接扯到大開。
大片肌膚露出來,也露出胸口紋路的大半模樣,隱約可以認出來這是個圖騰。
衣裳大展,伽螢隻是稍微抖了下睫毛,然後平靜用手拉著繼續往下掉的衣服,遮住重點的部分。
春秋閣主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驚疑。
伽螢若有所思的低頭也看這個圖騰,隱約覺得有點眼熟。
是在哪裡見過呢?
按理說她見過的東西很少會忘記,尤其是明知重要的東西。
這圖騰看得出來是巫漠大獄的風格。
“你……”
伽螢聞聲抬頭。
春秋閣主的表情古怪,看她的眼神之複雜,連伽螢都看不明白分毫。
“師傅,這是什麼?”伽螢問。
春秋閣主沉聲道:“巫祖花印。”
伽螢愣了愣,臉上閃過一抹古怪。
她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圖騰了。
唯一的一次。
在她登上巫漠大獄少主之位的時候,被允許進入巫漠大獄的紫金沙池浸泡。
半夢半醒間沉入紫金沙池的池底,看見紫金流沙自成異象,池底出現圖騰就是這個。
隻不過在那之前,她都沒聽過‘巫祖花印’這個詞。
在巫漠大獄的藏書裡也沒見過。
伽螢想,看師傅的神色就知道這是很重要的東西,身為少主的她卻一無所知,在藏書裡也不曾見過隻有幾種可能,要麼沒這方麵記載的藏書,要麼有人不想她看到。
這時滾燙的圖騰忽的暗淡,像是炭火燒儘後即將熄滅。
伽螢的意識頓時昏沉。
春秋閣主察覺到異狀,語速變急,“你如今在哪。”
伽螢不是不願意告訴對方,不過她自己都沒弄清楚情況兩個世界的牽連,她師傅定是誤會她還在這個世界才會這樣問,就算告訴春秋閣主實情也無濟於事。
何況伽螢還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開口。
最後的意識裡是春秋閣主變色的模樣,那雙孤高的雙眸裡閃動著對她的擔憂。
伽螢想安慰對方自己沒事,可惜眼前已經徹底暗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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