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之前,用手機把岩壁上的圖案拍攝下來。
意外發現這洞穴裡磁場有異,明明手機攝像頭像素極高,卻沒辦法拍出清晰的圖像,拍出來的效果都模糊扭曲的不能看。
沒辦法拍圖帶走,伽螢換了個辦法,從背包裡拿出紙筆現場開始描畫。
這也不是個簡單的工程,多虧伽螢的記憶力、畫工不缺,又對陣法以及巫漠大獄的風格熟悉。
為了完成複製描畫,兩人又在洞穴裡耽擱了一段時間。
一束光束突然射入洞穴裡。
本來在畫畫的伽螢訝異望過去,心底猛地升起一抹靈光。
她站起身,找到光束直蛇的地方,蹲下身伸手摸著那塊凹凸不平的地麵。
手裡的能量吞吐,岩石地麵破碎,被伽螢一揮手,露出下方一大塊平整的圓石板。
圓石板上的圖騰渾然天成。
在陽光的直射下,空氣裡纖塵可見,充斥著股神聖古樸氣息。
這石板明明是石質的,莫名的可以反射光輝,讓整個洞穴裡蓬蓽生輝,連岩壁上的紋路都好似變亮。
伽螢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她朝伽藍看過去,後者明顯也被這奇異現象吸引,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又毫不猶豫轉頭跟伽螢對視上。
兩人目光相對,伽螢道:“巫漠大獄善用的一種手法,把朝陽和夕陽時刻視為吉時。”
伽藍眼裡閃過一絲複雜,“這裡和我醒來的地方很像。”
隻有在特定的時間可以看到的一束光。
這個洞穴裡機關藏著的地方更隱蔽,光來的時間不同。
他醒來的地方能照到光的時間也是早晚,卻更早也更晚。
這勾起了伽藍久遠的記憶,他把那束光視為唯一的陪伴者,視為心靈上的一抹慰藉,一個停留的港灣。那是一種什麼的情感,得到和失去時是什麼感受?伽藍再憶起依舊會泛起點點惆悵,卻不再留戀。
他已經有了更重要的……
伽藍看著蹲在地上伽螢。
伽螢注意到他眼神,看不穿他完整的心思,卻隱隱察覺到他浮動的情感。
不由得伸出手把伽藍的手握住,她就覺得這時候伽藍是想要她的親近,需要她的接觸的。既然覺得他需要,她就給了。
當伽藍露出笑容,伽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時候意外突起。
她一隻手牽著伽藍,一隻手觸碰那塊光下石板。
體內的炁猛地的自動流轉,潮水一樣湧入胸口某處,帶起原本消失的桌燙。
伽螢驚訝的低頭,發現胸口‘巫祖花印’再次冒出來,還越來越亮,要滲出血來似的。
她碰著石板的手傳來一股吸力,指尖下方本來堅硬的石板好像變得綿軟。
要命的危險感衝擊伽螢的腦海——要是被吸進去會死。
然而這股吸力這麼大,伽螢竟然用儘全力都沒辦法掙脫。
本能的她轉頭看向伽藍,還沒開口,伽藍已經領會她的意思,抓著她的手一用力,瀚海般的可怕氣息伴隨他發作席卷洞穴。
成功把伽螢和石板的鏈接打斷,伽藍已經麵沉如水,一手擁著伽螢,一掌彙聚恐怖能量揮向石板。
“彆。”伽螢阻止他。
可還是遲了一步。
這一掌打出去。
轟隆隆。
洞穴搖晃好像要塌陷。
伽藍抱著她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