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螢看了他幾眼,“我又不在乎。”
伽藍笑了下。
這笑容被伽螢看個正著,清切而柔軟,配以他俊美的容顏如青山薄霧。
“我在乎。”他說。
伽螢心裡被這麼簡單的幾個字戳到。
要說真不在乎,那是假的。
今天得知到的秘聞,打破她小時候記憶認知。
小時候看似溫馨的家庭,原來早就內裡布滿裂縫。
她的心境早已不會輕易感傷,被伽藍的溫柔包容時,才發覺到她其實是渴望撫慰的。
這就好似習慣了冰天雪地並不怕冷的人,有人在落雪的時候給她披上了一件溫暖的外袍。哪怕沒有這件外袍,她也不會覺得冷,可是多了這件外袍就多了份溫暖,也是這份溫暖讓她明白,下雪其實是會冷的。
這份冷遠比不上外袍的暖,所以下雪並不難受,相反更珍惜喜愛這份溫暖。
伽螢心隨意動,抬頭親上伽藍的唇角。
察覺到嘴下的柔軟濕潤輕動了兩下又抿住,她彎了彎眼睛,伸出舌尖如舔美味的食物,勾動了兩下。
後者臉色冷靜,甚至比平時更清冷些,緊繃得模樣藏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然而這樣仿佛高不可攀的人,輕而易舉的被攻破般,唇瓣沒被舔兩下就打開了縫隙,長長眼睫陰影下的黑眸,跳動著某種幽光。
伽螢其實就是突然來了興致,舔了兩下就鬆開了伽藍,離開前並沒有發現伽藍鬆動的唇齒代表著慫恿她更進一步的意思。
“襲擊你的人都抓到了嗎?”伽螢接著問。
在氣氛正好的時候談起正事來毫不違和,自然而然得叫呼吸加重的伽藍目光裡都多了份幽怨。
伽螢莫名,“嗯?”
沒得到伽藍的及時回答。
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
不應該。
她哥的本事和心智……
好吧,也不一定。
如果那時候伽藍一心隻趕著去周家的話。
“抓到了。”伽藍話語響起。
伽螢點頭,她就說不該出問題才對。
正準備說話,後腦勺忽然被人按住,推動她向前傾去。
視線出現伽藍逼近的臉,一瞬的疑惑撞入幽深又炙熱的黑眸裡。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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