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一發而動全身。
隻要他們有心去阻止伽螢的動向,必然就會出手。不管是自己動手,還是借助彆人動手,就必然會留下痕跡。
所以伽螢使用的伎倆很粗淺,與其說是陰謀,倒不如說是陽謀。可他們卻不得不接,接了之後就落入如今這個境地。
艾河山想明白的事,萬潼也一點就通。
他苦著臉,又歎了口氣,喃喃道:“這麼想想,自己就像個小醜一樣。”
自編自演的在舞台上費勁,自以為把彆人騙得團團轉,其實舞台上除了自己出醜之外,剩下的都是觀眾,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也不知道看了他多少笑話。
哦,不對。
並非他一個人的獨角戲,還有另一個比他更慘的醜角。
萬潼用同病相憐的眼神望了眼艾河山。
艾河山冷嘲:“小小年紀就如此心機深成。”
萬潼無語,特彆想喊:大哥,都這時候了,能不能不作死。
關鍵是你作死就算了,現場還有他在。他一點都不想做那條被禍及的殃魚。
這回萬潼卻猜錯了。
伽螢沒再教訓艾河山,就艾河山被她打那兩下,現在完全是強撐著不倒下,之後身體不養個一年半載都彆想好完全——有名醫醫治或靈丹妙藥補給的情況下列外。
除非她真想廢掉或者弄死艾河山,否則教訓人時還得把力氣控製得當,伽螢沒那興趣。
一句來自失敗者挽尊的無力叫罵而已,她還不至於這麼輕易被挑動。
“其實你們隱藏得不錯。”
這句話出自伽螢的口。
萬潼露出燦爛的笑容,“害!能得到螢爹的認可我就知足了。”
連艾河山也抬目,目光微微閃動。
伽螢接著笑道:“隻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跳梁小醜。”
萬潼:“……”
艾河山:“……”
後者差點被氣得又一口血吐出來,悶咳了幾聲後臉色越發憔悴萎縮。
萬潼可憐兮兮望著伽螢。
伽螢又問回正題,“為什麼阻止我去找老爺子。”
艾河山顯然不想說,也不想萬潼說。可他幾次受到衝擊,開口就先咳嗽連話都說不利索。